妇一根阴毛留念。干娘若是想要,便让儿取来。」
李贞芸大羞,双手捶他胸膛,嗔道:「奴家竟……竟认了你这干儿…………
不知坏了多少良妇操节……却还打干娘阴毛注意……你真坏死了!」
高衙内抓住她一双小手,淫笑道:「干娘可是不让孩儿取,便自行取来给我
!」
李贞芸无奈,蚊声嗔道:「谁要自取给你,你若要,便……便来取吧……」
高衙内大喜,左手揽住这美妇香背,右手探下,轻抚一会儿羞户,突然双指
捻起一根细长蜷曲的阴毛。
李贞芸又羞又怕,不由也握紧高衙内跨下巨棒,羞道:「轻些扯,不要弄痛
为娘……」
高衙内笑道:「儿理会得。」
言罢低头吻住芳唇,热吻之际,突然轻轻一扯,顿时将那阴毛扯将下来。
李贞芸只感下体一痛,紧张之际,羞穴随之一麻,竟涌出一股淫水。
高衙内手捻阴毛,又与她激吻多时,这才松嘴,将阴毛藏于枕下,见她仍手
握巨物不放,喜道:「干娘今日答应我为吹箫,至今未能应诺。」
李贞芸嗔道:「呸,你那活儿这般大,如何吹得,只怕会,会撑破为娘小嘴
……」
高衙内见她佯怒,乐道:「正要看我那活儿如何撑破娘的小嘴。」
言罢双手捧起臻首,让她起身。
李贞芸无奈,只得翻过身子,跪在床上,双手上下握实那巨棒棒身,只感粗
长无比,手指根本无法圈实,双手只能握住半根,仍有半根在外。
那巨龟更是大如人拳,小嘴实是下不了口,只得先用双手轻轻撸那巨物。
这花太岁左手按住臻首,见美人低头趴在跨上撸棒,肥臀高翘,右手不由伸
前抚摸臀肉,忽儿摸至粉润菊花,乐道:「太师甚喜干娘这屁眼,今夜孩儿,也
想品尝一番。」
李贞芸心惊肉跳,手中巨物这般粗大,若真肛交,屁眼岂不坏掉。
但她想起蔡京老贼当年虐待自己屁眼之景,报复之火突起。
她咬了咬下唇,跪抬起头,嗔道:「奴家已是衙内的,衙内若喜奴家屁眼,
今夜便任衙内,为所欲为……」
言罢大大张开小嘴,垂下臻首,将高衙内那肉棒巨龟,全力含入口中……窗
外良宵月圆,星汉灿烂,蛐虫争鸣。
房内俩对痴人,激战正酣,不断变换各式姿态,竟颠狂交合,整整一宿不眠
!口交、乳交、穴交、肛交,无所不用其极,让高衙内过足淫瘾。
古人有首《好事歌》,单表这场忘年孽情:「佳人喘声乖,红透双腮。奈肉
香如梦,式式开怀。汗珠儿淋漓,夏风拂肤,鼓动洪波乱涌,纠缠战酣。似临云
雨巫山,水何澹澹,激荡云巅。天地之乐,若出其中。阴阳交会,若出其里。性
盛至哉,歌以咏仙。」
这一夜,李贞芸高潮不断,阴精丢了又丢。
她虽虎狼之年,但毕竟年近四十,哪经得住高衙内这精壮身子,勉强支撑到
最后,终被干得脱阴,连尿水都被将干出来。
个中情节,此间不再细表……正是:可叹春情恋富家,秋黄残叶亦繁花。
公子王孙宁有种,一世不愁妇人夹。
十载贞守空化恨,为报劫怨甘迎插。
人间冷暖无人问,衙内肏得女郎乏。
(未完待续)。
(预告:部菜园子张青曾出过场,下回操刀手曹正也将出场,劝林冲弃官。
曹正乃曹辅义子,林冲徒弟。因其父充军,便流落二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