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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见这绝代佳人被自己肏至小死,不由得意之极。
待终于喷完阳精,休息片刻后,见美人尚未醒来,双手抓着那对小腿向左右
几乎呈一字形,然后腰部回缩,缓缓抽出不倒巨物。
只听「啵」
地一声,巨龟终于脱离穴门。
低头瞧去,只见浪穴已灌满阳精,被肏得一片狼藉。
肉唇上全是白沫,但却在收缩,逐渐闭合,穴腔湿嫩肉缓缓隐没,一股股夹
杂着阳精阴精的乳白色黏液被闭合肉唇挤出穴腔,顺着肥臀流淌而下,直淌在床
单上。
高衙内淫笑数声,心道:「这李贞芸果是极品尤物啊,这浪穴被本爷如此巨
物长时肏干,还能恢复如初,端的与其女林娘子并无二质。恁地,便要玩个痛快
!今夜良宵,我且尚未宽衣,怎能只此一次便罢!」
想罢,淫笑着解开衣袍,将全身衣服脱个精光。
随即滚上大床,将李贞芸祼身抱于怀中,一面用手轻抚那湿腻羞户,一面低
头吸食她胸前大奶……过了良久,李贞芸回过气来,渐感上下羞处酸痒,终于幽
幽转醒,缓缓睁开凤目。
却见那淫徒全身精光,将她横抱在腿上,仍在吸食和把玩自己的丰乳羞穴,
肥臀顿时察知他那巨物仍金枪不倒,坚硬如铁。
想到适才竟被他强行内泄阳精,而他仍不肯甘休,不由又羞又悲,只得任男
人淫玩,在男人怀中悲凄凄哭了起来。
高衙内见她醒转,哭得甚是可怜,不由松开口中奶头,假装叹口气,用抚穴
之手擦拭美妇泪珠,柔声说道:「干娘,怎幺了?刚才不是被我肏得很是舒爽吗
?你瞧,我这大床单子,全被娘的淫水打湿,直如娘子屁床了一般。」
李贞芸肉体一丝不挂,横陈在他大腿上,羞泣道:「你适才强泄阳精……奴
家不是你干娘……不是你干娘……哪有儿子竟将阳精……强泄在娘体内的……呜
呜……」
高衙内淫笑道:「若儿不这般泄出,娘如何体会那水乳交融之感?」
李贞芸哭道:「您,您答应奴家两件事的……却只应了一件……便强奸了奴
家……奴家第二件事,本是要求衙内,在奴家体外爽出……您却如此急色……若
是奴家怀上……被太师知道……你我性命难保……」
高衙内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干娘莫怕,此事却是无妨,干娘断不
会怀上。」
李贞芸抬起臻道,含泪道:「你莫只顾安慰我……」
高衙内笑道:「却不是安慰。干娘不知,孩儿只因天生这驴大行货,又甚擅
此道,早玩过上百个有夫之妇,却无一怀上,干娘可知为何?」
李贞芸听得惊奇,她知这些高官子弟,个个花天酒地,但高衙内竟有这般能
耐,玩女上百,无一怀上,不由好奇问道:「却是为何?」
高衙内抚乳淫笑道:「干娘,家父乃当今兵马太尉,我在外玩女,做那捱光
之事,怎能留下后患,坏家父名声。自是平常服用些灵丹妙药,可保女子事后无
孕。」
李贞芸又惊又喜,芳心顿时大宽,不由伸小手按住那抚乳大手,咬唇一笑,
倒在男人怀中,贴耳嗔道:「衙内,何不早说,吓死奴家了……您坏,您坏嘛…
…您玩女无数……怪不得这般持久……真是个天大色狼……只怕……只怕那日碰
见奴家时,便早想奸了奴家了……」
高衙内见她转哭为嗔,诱人之极,不由大喜,轻轻勾起美人下巴,淫笑道:
「我玩了那幺多妇人,也未见过干娘这等美色。自是日思夜想,今番终于如愿。
适才我可肏得干娘舒服?」
李贞芸顿时红潮上脸,妙目凝视于他,羞道:「您那活儿这般大,真叫为娘
……欲死般舒服……」
高衙内将大嘴凑至芳唇边,得意道:「既如此,干娘便与我亲吻一回如何?
」
李贞芸见他大嘴饱含热气,正对自己小嘴,不由芳心剧荡,一时意乱情迷,
小嘴献上,与他吻成一团。
俩人抵死搂抱,互吞唾液,吻得天昏地暗。
过了良久,李贞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已是全身火热,小手不禁向下一捞,
轻轻握住那驴大巨物,果是金枪不倒,坚硬无比,不由下意识来回摩挲棒身,已
生求欢之意。
高衙内知她心意,松开大嘴,淫笑道:「干娘不知,儿每玩一妇,便要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