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解竹闭着眼睛感受后xue里不断涌现的快感,眉心微蹙,眉梢颤抖,长睫热得闷在一块,好几根长长的睫毛黏在一起,犹如打shi的鸦羽毛。
发烧的后果是身体失力,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木偶一样任由沈成东摆动,和沈成东做了一会,shi漉漉的xue像吞含不停动作的捣rou棒,在一插一撞的韵律里飞溅rou汁,快感也跟着后方沈成东胯部的耸动,犹如海浪,一波接一波袭来。
他热得很,明明头脑混沌,但其他的感官却更清晰,听觉,触感,哪怕是身体内外温度的变化——
他听到沈成东一边撞他、一边喘着气问:“舒服吗?有没有很舒服?”
鸡巴很大,后xue被抽插,被投喂,吞咽美味的食物一样,的确很舒服。但听到沈成东问话,他本来还克制流露的呻yin变得更小了,有些闷闷咬着唇不出声,好像这样就能由空气代替他对沈成东撒谎,说他并没有真的舒服。
生病让他连性格都及其可爱地幼稚起来,他用下巴用力压在软绵绵的枕头上,黑发支棱凌乱翘起,虚掩着赤红的耳廓,就是不愿意搭理后方埋头苦干、热血沸腾的人。
沈成东多关心多了解死对头啊!他知道解竹可爱,但天知道解竹生了病竟然能可爱到这种程度!他被萌得心头发颤,差点也跟着呻yin出声刺激到直接射出Jing来。
但他憋得好,脸却红通通的,脸皮变烫,燥热感躁动不安得蔓延全身,可应了他刚刚想跟解竹共同发烧的想法。
他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半响才出声,尾音都有些发颤,恨不得将心里实在瘙痒却有别于rou欲的渴望传达给解竹:“老婆你好乖。”
他下意识说完,知道自己又不小心说出头脑里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喉结再一滚动,垂着漂亮的青眼,睫毛掩盖了眸子里的热切:“你不说的话我说了——我好舒服,插你的xue插得好舒服……”
“解竹你的xue,现在热热烫烫的,绞得我好紧好紧,每次插你的xue,刚刚拔出一点,你的xue就像胶水一样粘着我,怎么也不肯让我出去,我花了好大力气,才能拔出来再插到更紧的里面……解竹你这里——”他用力撞了一下。
“呜——”解竹抓紧了手下的布料。
沈成东补充:“好贪吃哦!”
解竹被插得tunrou抖动,耳边rou体啪啪声太响,沈成东的话只能听得断断续续,他拼出了他的意思,下意识耳热,紧闭的眼皮颤动了下,微微扭头瞥向墙壁,好像将脸埋在Yin影里,就可以让人看不出他现在有多努力得在压抑欲望。
但后方高大结实白皮明艳的混血美男并没有因此安分闭嘴,甚至被可爱得更加‘口不择言’,他埋在解竹体内的gui头,碾弄着内里水润的软rou:“像这样——一插到深处,就是这里——”
他发力撞压捣鼓不断,声音跟着变软:“水特别多,rou软软的,好像在插煮烂的土豆泥,我总是怕把你撞散了你知道吗……但是没有……你超有弹性!一插到这里、就是这里——最软的这块rou,没插几秒你的小xue就能喷出水来……解竹你肯定不知道,不知道你高chao的时候有多可爱,比如——就是这里哦——”
他突然用力:“一直插一直插,被插狠了会喷出好多好多的水!你这里水好多哦,好能流水——”
解竹咬牙,哑声喊:“闭嘴……啊——!”
沈成东终于舍得乖乖闭嘴了,然而被他插得浑身软得跟面条似的解竹满脸红晕,在他不停地碾弄深处软rou敏感带后,只偶尔一股股流着小水花的软rou终于承受不住撞击,失控吮咬回应沈成东硕大的gui头,噗呲得喷出水来!
“呜啊——”
高chao了!
解竹难堐得呜咽一声,哽咽的嗓音沙哑甜腻,多日被不同程度的cao干早已让他清冷淡然的音色破戒,沾染了红尘的烟火气。
他忍不住艰难蹭着手臂将手磨蹭到枕前,用白直的手腕虚虚挡住脸,试图遮住因高chao流泪的朦胧双眼与通红的脸颊。他埋头掩耳盗铃般用手掩住自己的视线,仿佛在身后Cao他的人有通天的本事,能从后面看到他因欲望失控的脸。
高chao让shi漉漉的后xue痉挛,收缩抽搐着裹紧沈成东的rou根,粗大的Yinjing被喷水的xue夹着,大量涌出的水这次没有嘴接着,喷涌而出的yInye在rou棒细微抽动漏出的缝隙里艰难流出洞xue,占满解竹的股缝,顺着Yin囊流至皙白发颤的大腿、挺翘粉白的rou根,在膝盖骨、下腹和胯前所有途径的肌肤地带里,称重达到临界点,洋洋洒洒漏在顾延漆黑的床单上。
可怖又激烈的高chao,流着泪的解竹恍惚得想,流了好多的水,后xue被沈成东插得好舒服。
但这样已经不像他了,他咬了咬枕头,由shi漉漉口涎磨出的齿痕更深得印在本就shi咸的枕头上,试图在无法平复的余韵里找回曾经拥有的几许清明和冷静,好让自己不再沉溺于此刻满脑子酥麻快感和强烈的cao干里。哪怕一点点也好,只要挤出几分能抗衡沈成东rou棒传递来的舒爽,不像现在,不知道是太狼狈还是爽过了头,他整个人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