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东很不爽,这个解竹知道,他刚刚宣布的。
但他没想到沈成东这么野,几乎是话语刚落,就有根手指挤了进来。
解竹的xue昨晚仔细清洗过,干净,有股温和的淡shi,突如其来的感冒让他的肠xue也有些发烧,火热热的,滚烫但意外很温暖。
这导致,沈成东的手指一挤进来,就替主人感到非常舒适,而解竹的反应不同,他发现后xue吸附手指的触感比他这颗发烧混沌的大脑还要清晰。
沈成东的手指是凉的,挤进后xue以后,强烈的温差让解竹有一瞬间以为后xue含了冰,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括约肌,用力绞紧沈成东入侵的手指。
但他昨天刚刚被cao了几次,哪怕是后xue,解竹也使不上劲来含,发烧让他的力气和想象中的有所差入,他自以为的用力、夹得很紧,实际上像婴儿的无牙嘴一样,平平淡淡含嘬了几下手指,软软热热的,却没有太大阻力,沈成东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就能在这热乎乎的xue里抽动。
沈成东就着这宛如欲擒故纵的吮吸里飞快抽动几下,他到底插过解竹的xue,马上就发觉不对:“你的xue被顾延cao软了?”
虽然是问话,但他心里很肯定这个答案,知道不止如此还包括解竹生病没力气,于是闷闷得咬牙,嫉妒加想打架,手指抽动得更快了。
xue里连yIn水都少,是有好好清理过,他欣慰几秒,马上又想到也许是顾延给帮忙的,顿时脸继续臭了回去。
他还埋在解竹的身上,没敢沉下身子把体重压在生病的解竹身上,解竹裤子早就半褪,他的手挤进解竹两腿间的后xue里,手腕埋进腿缝,手骨凸起动作飞快,rou眼可见耸动明显,与此同时空气里的水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解竹敏感度极高的身体禁不住诱惑,更何况现在有东西钻在xue里,即使因为距离和试探,手指没有特别深入地摁压敏感带,但这样粗暴简单的抽插也将欲望勾得像烤化的麦芽糖一样,在温度升高的搅拌里软烂化开,拉丝冒泡,越来越黏稠。
解竹脸上病态的红沾染上了几分欲气的夕阳色红晕,他眼睛始终闭着,阻止的话也试图说了几句,见人没理他,啃他嘴的动作还越来越急,干脆就躺着喘息,高温热气喷薄在和他接吻的人的脸上,他们互相紧挨接触又偶尔分离的鼻尖和人中,热得像阳光下蒸腾出水珠的杯身。
沈成东手上动作不慢,嘴上动作也没闲着。
他嘬吻解竹因为生病轻微缺水干燥的下唇,将每一根唇纹都舔舐到shi润,顺势下移,吻上了解竹瘦削的下巴,他暗红的薄唇摩挲解竹肌肤上细微的绒毛,认真得仿佛在做Jing微雕刻,伸出舌头舔舐,隔着完美的骨相双唇含住细细吸吮。
沈成东双唇的认真,是与这张攻击性极强的艳丽容貌不同的细致,像被雾水渗透萎靡软化的花瓣,冰凉凉蹭过滚烫的皮肤,再从下巴爬到脖颈,每落至一处,鲜红的果汁都浸透了软玉,擦不掉的暧昧脂粉色或深或浅烙印在肌肤之上。
沈成东的唇最后落在含苞的喉结,轻轻缓缓的力道逐渐变重。随着解竹渐渐压抑却沉闷的喘息,喉结吞咽滚动,他牙齿落在上方,仿佛在用锋利的犬齿努力叼走饱满的花苞,贪婪和渴望让他试图在细长的脖颈上折枝。
解竹喘了两下,被喉结的动静磨得忍不住咬牙,他半睁开眼说:“……你轻点。”
沈成东从喉咙里闷着‘嗯’了一声,却不再啃解竹的喉结,xue里的手指又接连插入两根,飞快又团结地猛烈抽插几下,在解竹突然发出的闷哼声里,沈成东拔出shi漉漉的手,舔了舔手缝间的透明ye体,有些甜甘,一想到这是解竹身体里由他捣鼓出来的生理ye体,他又有些着迷,忍不住凑近嗅了嗅。
解竹还没来得及闭上眼,视野虽然没有平常那么清晰,但还是将沈成东的动静收入眼底。
他有些愕然,忍不住出声:“你!”
一个字后就没了下文,解竹嘴唇嗫嚅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被沈成东的举动惊到,脖颈处花瓣一样的印章连皙白的底色都蔓上红浪,娇色尽显。
解竹知道那是他体内分泌出的yInye,显然他为沈成东此刻出格的举动感到难为情。
沈成东没有光顾着闻解竹的味道,他的注意力几乎都黏在解竹身上,听到解竹的短促呼叫,他有些促狭地扬扬眉,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解竹shi热的眼睑,眨着眼睛说:“是害羞吗?”
解竹抿着唇看他。
“都做过那么多次啦……”沈成东垂着眼勾起唇角看他,刚说完就想到顾延,忍不住嘴角一拉,面无表情说:“哦,还有顾延。”
解竹:“……”你真善变。
沈成东也就不爽了几秒,想到现在解竹到底是他的,又有些得意起来,他用冰凉的脸蹭了蹭热热的解竹,亲密地贴着人,像在撒娇:“解竹你的味道好好,我好喜欢,就算你害羞起来也好可爱,我还是好喜欢。”
解竹避开脸,保持沉默。
沈成东继续用动听的嗓音放软声音说:“而且现在要是害羞那太早了……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