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东吻得入迷,干脆将人翻身放置在他的身上,扣着解竹后脑死死搂着人,拆吞入腹般接吻,他不停吞咽解竹的唾液,舌面舔弄解竹的脸,等解竹的泪液滴在他的脸上,又有些发狠得继续抽插起来。
“呜……嗯——”
“解竹——”
沈成东亲了不知道多久,精液早就射了干净,他像条恶犬一样恋慕怀里的解竹,直至亲到解竹有些窒息,满脸滚烫地昏迷,才终于找回理智。
他的脸贴在解竹热热的脸上,有些沉醉地用脸颊捂了捂解竹发烫的额头,双手搂住人抚摸他的脊背,半硬的阴茎没有再动,只埋在火热的穴里。
沈成东面无表情,翡翠色的眼眸埋在阴影里,轻轻亲了下解竹的额头:“解竹——”
“不准离开我。”
*
解竹醒来时,是黄昏之前,天空很漂亮,粉色的光晕里漫着紫,一团绵软的像羊的橙色云朵,悠闲得夹在锦簇的云霞间,满天都是好看的颜色。
他有些疲惫地睁开眼,发现额头上正放着一块冰凉凉的毛巾,还没捂热,看样子刚放上去不久。
头不再晕乎乎了,就是肢体有点无力,身体也很清爽,他抬手摸了摸头发,也被洗过,干爽得贴在枕头上。
已经退烧了。
旁边是眼熟的床帘,这是沈成东的床。
那顾延的床呢?
解竹记得当时他和沈成东做得挺激烈的,痕迹应该不少,他往顾延的床上看了眼。
“…………”
什么都没有变呢。
估计沈成东把他抱走后就没有再管那张床,上面有的液体都快干了!
解竹木着脸,夺笋啦,沈成东你告诉我,这根标记电线杆有什么区别?!
沈成东刚给解竹换了新毛巾就去阳台抽烟,抽到一半听到寝室里有动静,摁灭了烟立刻往回走。
看见人醒来正扶着头坐起身子,他眼睛一亮,粘到人的身边,贴心得问:“还难受吗?”
解竹摇了摇头,垂着眸没有说话,像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成东。
他心想,就是有点饿。
沈成东笑意越敛,不乐意解竹这么冷淡的对他,抿抿唇,突然‘唔啊’一声将人抱紧。
解竹一僵:“你干什么?”
沈成东埋进人的颈间,压着内心的不爽,嘴甜道:“就是想抱抱你!”
解竹避开脸,却被沈成东贴上来蹭了蹭,毛茸茸的感觉,好像热热的。
沈成东放开手,拿起旁边放的一个保温食盒:“你今天都没有吃饭,吃这个吧,是超好吃的药膳,在我吃过最好吃的美味里占据一席,真的超级可口的!”
沈成东试图给解竹卖安利,这是他把两人清理干净后特地出门买的。
只不过……
他面上笑意不变,心里情绪微敛。宿舍门被人打开过。
他清楚记得他锁掉了门,但他后来正准备出门时,发现锁已经开了。宿舍钥匙只有他们四个人有,要是开门的人是顾延,看到他和解竹做爱,第一反应绝对是和他进行一场男人间的对决。
所以开门的人,是徐茂生。
解竹……解竹无法拒绝,伸手接过:“谢谢。”
他下意识看了眼沈成东,只是这一抬头,他看清了沈成东的脸。
“…………”
解竹突然间有些沉默:“你有没有照过镜子,你现在……脸特别红。”
他抬手摸了摸沈成东的额头,没等沈成东春风得意,继续心情复杂地补充:“还非常烫。”
沈成东愣了下:“是吗?”
他摸了摸自己,发现真的很烫,有些恍然大悟:“难怪我的头这么晕!”
解竹:“……”
“你……”
“啪叽——”
沈成东像一根大葱刷得栽倒在地,俊美的脸布满潮红,眨眼间不省人事。
解竹:“……”不知为何,心有那么点累,这大概就是连续多日吃肉后所谓人生的倦怠期吧。
不管了,先吃药膳!
他把人丢到沈成东自己的床上,正好把旁边还没来得及捂热的毛巾放在他的额头,给人安详得摆了个睡姿。
解竹心情愉悦地打开药膳。
呜——!
没骗人——真的美味!
好了,他宣布,今天病倒的沈成东是最可爱的!
*
事实证明解竹不愧是学神,高瞻远瞩,之前叫‘沈成东别接吻怕传染给沈成东’的预告真的得到证实。
沈成东下午意乱情迷死都不要离开解竹的唇,吻得像嘴撕不开似的,事后当天,就被传染得连夜发起了高烧。
多么丢脸啊!沈成东!
沈成东一脸僵硬的躺在床上,脸上浮现出将死之人才有的青白之色,麻木得差点直接在墙边打个洞将自己埋了。
他的脸前所未有的黑,他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