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全程睡梦,迷幻和羞耻感非常强烈,甚至不比刺激小,除了那令他难以启齿的春梦令他不敢置信外,他没有更多像现在这样特别清晰的感受。所以——这次不同,根本完全的不一样——他完整地感受到一根粗大的火热性器,因为穴里太烫有些微凉,在他的后穴里速度飞快地抽插,甚至他能察觉肉根上的筋脉,也在他的穴眼里跳动。跳得他浑身僵硬,心跳飞快,有些生气又感到极强的羞耻。
他总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沈成东肏弄,有种不切实际的梦幻色彩,仿佛一觉醒来一切都可以是假的。可是可以催促蒸发人理智的欲望,却残留在不断记忆肏干力度的后穴,让他觉得就算清醒,很长一段时间再梦中惊醒,如临其境。
但是,现在发生的就是真的,他的意识再梦幻,也改变不了他正在被操,甚至操得舒服沉溺到想冲动呻吟的事实。
解竹完全红了脸,脚背忍不住蹭了下床单,羞耻感飞速上涨。
“嘶——”
沈成东吸了口凉气,他正在操穴的鸡巴突然被死命一吸,几乎快动不了了。
他没想到现在被他肏得软绵绵的解竹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忍不住咬了下眼前凹陷的后背,力气很小,隔着布料,他牙尖更加发痒,想磨牙。
他顿了两秒,还没等他脱离桎梏一插到底,就感觉吸着他阴茎的穴突然一软,一抽搐,蠕动着喷出大口水浇上他的龟头。
“……操。”
沈成东哑然了半响骂了声,被这穴的敏感程度惊到喉头发渴,喘了口粗气,开始不管一切用力一捅,粗大的肉棒再次砸进了软肉堆里。
他有些失控,简直要被解竹引诱得欲仙欲死,甚至觉得世间要是有春药成精,一定就长着解竹这幅模样。
沈成东死死搂着他,一只手撑着床,开始疯狂地冲刺起来。
他的理智被解竹这一泡高潮的水浇得只余一缕青烟,几乎要将人嵌在怀里,胯部不停耸动撞在解竹起浪的白臀,发出响亮不绝的啪啪啪声,像用胯骨掌掴软肉,饱满的臀肉开始发红发烫。沈成东搂紧解竹腹部的手也不住摁压解竹的肚皮,轻轻用力,隔着肚皮,让解竹感受被肉棒剧烈抽插的疯狂,令怀里湿透的漂亮冷美人剧烈地颤抖,发出几道满是颤音的喊叫。
后穴被阳具没有间断砸在还在喷水敏感点上,激烈到身体每一寸骨肉都刺激到毫无空闲,连续不断的高潮流水,让发热的解竹不断滴着泪,流露沙哑的哭音,喘息里夹带呼唤沈成东名字的呻吟。
“……沈成东……呜嗯——……啊……沈成东……”
沈成东肏得太凶,解竹已经将这场狂暴的性爱当成一场梦,哭叫着含着身后人的名字。
“我在,我在……”沈成东脸贴着解竹的背部,声音温柔又嘶哑:“老婆……解竹——”
他的龟头不断被水流冲击,被肉肠夹紧,终于也忍不住了,微抬起身子,粗喘了一声,箍着解竹的腰,疯狂插了好几下解竹不停流水的穴,精孔一酸,射了出来。
“呜呜呜——”
解竹直接跪下大腿,后臀挨着脚跟完全跪趴,沈成东也顺势下趴,将阴茎插入最深,深色的肉根不断进出红肿洞穴,青筋跳动,源源不断注射浓稠的精液,射在发烫的穴眼和淫液密不可分得混成一团,浇得肉穴再次高潮,解竹失控得又抖出了精液,几乎快要昏迷不醒,睫毛湿得眼睛都睁不开。
完全是没有理智的野兽发狂的高潮,两人无法分离的性器粘合得共同炸出了汁水。
解竹喘着能将舌头烫到融化的热息,胸膛剧烈起伏,抽搐着身子继续承接沈成东的精液,两条腿完全被淫液和汗液打湿,淫糜黏腻透着亮晶晶的釉光,仿佛这个几乎赤条条的美人已经被沈成东用鸡巴鞭打着抽掉了骨头,只有糜艳的身体还能发出活物的苟延残喘,在强壮的压制里因病弱被占有,第一次完全单凭交合失了态。
沈成东也完全失控了,他手臂肌肉上隆起的青筋尚未褪去,青眼深得快要流出幽冥的鬼火,他深邃双目离不开眼前的解竹,身子前倾着贴紧人的躯体,也不管连在解竹后穴的鸡巴还在射精,心里只剩下和解竹接吻的冲动。
他妖孽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汗湿的长发掩盖住面上偶尔闪过如鬼差般可怖的神色,他额头青筋直跳,性感喉结滚动明显,像大旱天里的恶民绝处逢生遇见了水,突然伸手,抓住了解竹汗津津的黑头发往后拉,迫使他不得不顺着力道抬头,凤眼半阖睁开,有些吃痛得呜咽一声。
解竹线条优美的侧脸轮廓在墙壁上投下一道暗淡写意的剪影,画一样漂亮的阴影上很快却覆盖了新的、另一个人的影子。
沈成东将人的头拉至近前,半途中手下却松了力道,努力克制得温柔攀爬到解竹的脖颈,成爪禁锢,没用力气却指骨发白。他伸出头颅,双唇狂暴含住解竹的唇舌,贪婪掠夺起解竹的呼吸,占据他本就不多的水分。
解竹被抓得无法动弹,舌头被搅拌,他为了抵御束缚感,下意识推开入侵物,却像在另类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