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的,眼底沁出一层淡淡的水光,耳垂也充血发烫起来。脖子上的绸带因为被攥在男人手里,所以并没有完全阻碍人儿的呼吸,但是被这般对待的青年已经条件反射地开始呼吸困难,绯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软舌间或痉挛抽搐一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喉咙里发出混着娇吟的轻喘。
“唔,哥哥,嗯……”
“砚儿,难受就喊停,知道吗?”男人双脚落地,推着秋千微微后退了几步,嘴唇贴上怀里人的额头,细细地舔吻着漂亮的眉骨和眼窝,舌尖抵着眼帘下柔软的眼球,轻轻打着转。
“嗯,嗯嗯……”
萧亭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帘半合着啄吻男人的下巴,甚至迫不及待地向前倾身,往男人怀里钻,脖子上的绸带被人儿的动作拉紧,狠狠地勒住萧亭砚的呼吸。
“哥哥,快,不要等了……”
男人轻笑一声,双脚离地,秋千因为二人的重力向前荡去,与此同时,男人微微松手,绸带在他掌心猛地里滑动几寸,死死拉紧,一瞬间就扼住了萧亭砚脆弱的喉管。
“唔!唔!啊……”
脆弱的脖颈被绸带狠狠地勒出一道沟壑,皮肉泛着血红,青紫色的血管也凸了起来,蜿蜒在苍白细瘦的脖颈上。萧亭砚大张着嘴巴,眼皮颤抖着睁开,双眼上翻,细细的血丝爬上雪团子似的眼白,猩红的舌尖痉挛着探出身子来,像枯萎的花瓣,颓败地耷拉在下唇上,口中的春水斜溢出来,滴滴答答地沾染在下颌上,把横亘在脖颈间的绸带染成深色。
“啊……嗯……晕……”
秋千慢悠悠地前后摇荡,每每摇荡到高处时,绸带就会松弛几分,空气会猛地冲破人儿的喉管,让男人怀里瘫软的身子狠狠地痉挛一下,从红肿充血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嗬气声,等到秋千落回低处,绸带又会狠狠地收紧,再次勒住萧亭砚的脖子,扼住人儿的呼吸,在人儿喉间挤出一丝无力的尖叫和呻吟。萧亭砚本能地抬起手,疲软的手指一下一下蹭着脖子上的绸带,又摸索着搭上男人的手腕,猫儿一样弱弱地挠着,蹭着。
“唔……哈啊……嗯……”
窒息感让萧亭砚如坠火海,浑身都痒麻发热,胸膛尤其滚烫,像扔了一个暖炉在心脏里,热意星火燎原地熨烫着他瘫软无力的肢体,从头皮到指尖,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爱抚和蹂躏,来浇灭四肢百骸上熊熊燃烧的欲火。
“啊……哥……哥哥……”
“晕……要昏……昏了……”
萧亭砚难以自抑地后仰着头,口唇大张,脖颈向后弯折,胸膛也一下一下地上挺着去蹭弄男人的怀抱,把身上的衣衫都蹭得敞开滑落下去,青丝盘亘在充血的颈项间,勾连着凹陷的锁骨窝,衣衫滑落,露出粉莹莹的胸膛和挺立的一对儿红果,绵软的身子不停抽搐着,后腰深深地打挺前凹,双腿在半空中无力地打着摆子,脚踝软绵绵地弯折着,双足轻晃,丝履半挂半落地勾在脚尖上,露出一片雪白的脚背。
男人低下头,含住萧亭砚瘫软的小舌,温柔地卷进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咬,再包住人儿的嘴唇,吸吮着丰沛湿润的雨露春水。
“唔……嗯……”
人儿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胸膛的起伏变得微弱,搭在男人手腕上的指骨渐渐没了力气,雪白细瘦的手臂软软一折,颓然垂落下来,腕骨脱力地耷拉着,五指微蜷,随着秋千的摇荡而轻轻晃动。
人儿头颈一歪,眼帘还未闭合,人就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茶色的眼眸完全上翻,在浓密的眼睫下露出一个小小的边缘,奶色的眼白宛如白雪红梅,血丝蜿蜒出一种濒死的娇艳绯色,眼底一片潮湿,映着莹润的水光,下垂的眼角泛起颓靡的粉色,像被雨水打落的花瓣,恹恹的蔫儿着,给昏迷的人儿平添一丝可怜萎靡。
男人轻笑一声,止住秋千的摇荡,把绸带从人儿脖颈上解下来,打横抱起昏迷的青年——怀里的身子柔软得要命,四肢宛如折断了骨头,抽去了筋脉,绵软无力地被男人摆弄把玩着,头颈深深后仰折堕在男人臂弯间,气息微弱,意识溃散,像一具温热的尸体,了无生气却美艳动人,无知无觉地任人肆意摆布,予取予求。
刚走了几步,梦境的边缘就毫无预兆地开始崩塌,男人怀里的青年也渐渐模糊了轮廓,变得透明轻盈起来,转眼就消散成破碎的尘埃——
萧亭砚缓缓地睁开眼。
脑中的晕眩感还未散去,眼帘也沉重地几乎再度坠落,茶色的眸子下落又上翻几次,最后缓缓地归于原位,涣散的瞳孔渐渐皱缩起来,凝聚在眼前的那个身影上。
如同昏迷前一样,他依旧折着腰身横躺在秋千上,手臂散落在嫩绿的草叶中,苍白细瘦的颈项垂落绷紧,青丝铺散一地,随风轻轻拂动。
林霁崖也睁开眼,身形不动,一手搭在萧亭砚的腰腹上轻轻抚摸,一手缠着一缕青丝把玩,眼眸漆黑,目光深沉,一语不发地回望着面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俊美青年。
“咳……”
萧亭砚轻咳了一声,微微动了动手指,梦境中的窒息感还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