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边庭百姓疾苦?那些士大夫,口口声声说着百姓疾苦,贫者无立锥之地。但
是谁家不是兼并土地,家财巨万。国家有难,边地军民将士血战,哪个不是于国
有汗马功劳。但是在那些士大夫眼中,这些纯朴将士百姓却如鹰犬猪狗一般任其
轻贱欺辱。要我去给那些文人们当奴才,这样的朝廷你以为我愿意去效劳吗?」
「西夏那边一样会因为你是汉人而猜忌排挤你,你可忍受那些委屈,却不能
忍受父母之邦的委屈?」
「谁说我要忍受?天下之大,万国并立,能去闯荡之处多亦。我父亲虽是西
夏之臣,我不过继承我父亲之遗志罢了。有朝一日我在西夏该办的事情办完之后,
若觉再无可留恋之处,便是夏主求我留在西夏我还不一定稀罕呢。」
「哼哼,狂生,你以为天下是好闯的吗?」
「你以为辽主是好杀的吗?」
「未曾想折太尉用了你这样一个间谍,西夏真不知该说是福是祸。」
「是福是祸,带过了今晚再说吧。」……
*** *** *** ***
夜色深沉,灰河边的耶律南仙所住帐幕外,东宫的百余侍卫正在巡视,紧紧
护卫住那个平常无奇的帐幕。萧合达身着铁甲,手提双戟,背背强弓,立于帐外
不远处。
耶律南仙虽然被封为成安公主,其实不过是出于政治需要。她虽然确实是皇
族宗室,但是属于那种非常远的亲戚,和现任辽主八竿子打不着,她出身的部族
也是契丹旁支小部族。故此她所在的部族的营寨距离辽主金帐非常远,几乎到了
营区的边缘地带。若非她是未来的夏主王后的身份,她的部族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所以皇太孙到来,并未引起多少人注意,更何况皇太孙还刻意隐藏了身份。
帐内,一双年轻男女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便在那床榻之上翻滚绞缠,肉体
充满欲望的挺动和颤抖,亢奋的呻吟喘息荡人心魄。
牛油大蜡的火苗不时摇曳,将帐内照的光亮无比。耶律延喜压着耶律南仙那
苗条婀娜的成熟胴体,将她的赤裸的下身压得完全分开,在她的双腿之间如痴如
醉的耸动着,青笋般的阳具在那娇嫩的阴户之中进出着,带着快感欲浪和湿淋淋
的淫汁。两人的影子映在帐壁上怪异的颤动着,像两只叠在一起的欲兽。
耶律延喜的身体本就不强壮,虽然个子不低,但是瘦削苍白的像是营养不良,
此时和耶律南仙成熟妖娆的肉体比较,有种怪异的官能倒错的性感。
他迷恋这个女人的肉体,这个女人真的美丽,是他见过得最美丽最有魅力的
女人之一。他每次见到她都特别渴望占有她的肉体,那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欲罢
不能。他的癫狂让欲火始终不能平息,盘肠大战已有半个时辰,两人滚落的汗水
沾湿了床榻上的柔软兽皮毡毛,他已经在她的体内射精过两次了,但是他仍旧想
抱着这令人迷醉的肉体拼命发泄自己的性欲。
在他经历过的女人里,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魔性欲望。一想
到西夏那个从未谋面的国王将会拥有这个女人,耶律延喜就感到嫉妒如火。
但是他没胆子也没能力反抗自己的爷爷做出的决定。
此刻他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想全身心的将自己的所有性欲全都发泄到她的体
内去,深深的射入她的身体最深处最尽头,让她全身每一处都完全的属于自己,
都深深打上自己不可磨灭的烙印。
他根本不觉得疲累,只是不停的捣动着身躯,阳具用力蹂躏女人令人疯狂的
阴户,那种包夹紧缩的感觉就像一张嘴含住她的阳具高度技巧的吮吸,让他射精
后的疲累飞到九霄云外,让他的欲火很快复苏甚至烧得更猛。让他感觉全身似乎
有发泄不完的欲火,他用力抱着压着搂着,用全身的力气猛烈冲击挤压身下的女
人肉体。
「哦……哦……朕……要让你怀孕……你的子宫是属于朕的……」耶律延喜
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如此放浪形骸忘乎所以的自称朕,这等欺君之罪只有他在耶
律南仙面前才敢放开心怀和疏解压力。
「皇上……皇上……」
耶律南仙也是非常知趣,以诱惑的声调纵情吟哦,白肉荡漾扭动胴体接纳青
年肉体那无穷无尽的精力,她也是泄过一次身子了,少年的精液灌满了她的阴户,
让她的小肚子里面热热的,阴中敏感异常,水湿滑嫩,淫水和精液粘浑成白浊粘
液几乎是被挤压着往外流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