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棠冷笑了一声,露出了他早就硬挺的阴茎。狰狞的阴茎头饱满且具有攻击性,粗长的柱身似乎还散发着热气,龟头前有一些浅浅的水渍。
沈行舟本来低垂的头微微抬起,看了一眼顾九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江湖上最不缺流言飞语,有人说事后顾庄主因为手下人误杀自己的师兄,暴怒异常,这都是假装的。这顾魔头嘴上说什么师兄弟情深,实际上呢?肯定是故意杀了师兄灭口。
他咬着沈行舟的一只耳朵,用舌尖舔了舔他师兄雪白的耳垂,双手把悬挂在囚房中央的犯人解下来,放在被褥上。借着松开耳垂,把沈行舟粗暴地抵在床铺上。一只手把两只雪白的脚腕狠狠捆住,让双腿向沈行舟的肚皮方向弯折。固定好姿势以后再用绳子把沈行舟绑住。
不过世人皆可惜,这端方的沈公子,在一次魔教联合围剿沈府的活动中牺牲了。据说是被顾庄主不听话的手下误伤致死。蹊跷的是,这场行动中,沈府除了沈公子死去,沈府的其他官老爷都完好无损,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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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棠作为江湖魔教流派中,最有名望的一方势力的主人,虽然不敢居功为魔教教主,但是也会被江湖流派侠士尊称一声顾庄主。
顾九棠食指和拇指捏起沈少爷的下巴,冷漠的宣布沈少爷即将获得的刑罚:“师兄你这个淫荡的小处女,今天就让师弟我来给你开苞吧。也早点让师兄体会体会雌伏的乐趣。”
“师兄,别来无恙。”
“你准备绞刑吧。”顾九棠淡淡的说。
不等沈行舟做出任何反应,巨大的阴茎猛然捅入娇小的雌穴。初次探访的肉壁紧紧吸附在施暴者阴茎上,柔顺地包裹住坚硬
沈行舟的双手被绑在头顶没有办法移动,全身被狠狠捆绑的他失去了安全感,他有些惊慌无措的说:“师弟,你放开我,我跑不了的。”
“真是个小荡妇。”顾九棠的嗓子里含着笑,然后用龟头探入阴道口,两片大阴唇被龟头分开,漏出粉嫩的肉缝。
处决判决被主人冷淡的讲出,沈行舟一生的命运就要终结在淫乱与痛苦的调教中。听到顾九棠对自己的判决,沈行舟在痛苦中稍稍回神,接着却被突然捅进子宫的龟头痛的眼前发黑,细碎的呻吟和认命的低喘,夹杂着泪水,轻轻的回应:“是,庄主。”
顾九棠疯狂的抽送着自己的阴茎,沈行舟子宫里没清理干净的精液顺着红肿的雌穴缓缓流下,又猛地被龟头怼回宫口。一些流到穴口的精液因为反复的抽插,变成了细碎的白沫,和沈行舟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和顾九棠凶狠的操干声结合在一起,在安静的行房里格外清晰。
顾九棠来到地牢,看着赤身裸体被捆绑住的师兄,本来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浮现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这天,顾九棠回到庄子里,翻阅教中各长老呈上来的密报后,捏了捏眉心,决定去地牢看一看。
顾庄主最出名的不是他盖世绝伦的武功,也不是他腰缠万贯的丰厚家底,而是他清冷的个性和风流倜傥的色情韵事。明明长得一派正气,时常伴着一本正经的脸,温文尔雅的表象下却是狂妄江湖野心。无数江湖儿女拜倒在顾九棠的身下,想要和他结成露水姻缘,但是顾九棠冷心冷肺不假辞色的全部拒绝。世人皆知,顾九棠不耽情爱,但风流韵事依旧是江湖上的传说。
疯狂地痉挛着,但是这无疑更激起了施虐者的欲望。
说着,把用自己的阴茎羞辱地拍打沈行舟的脸。他把自己巨大的阴茎塞到沈行舟的嘴巴里,狠声命令:“你他妈给我好好含着,一会我就要用这个东西操开你的子宫,你这个荡妇给我好好感受什么叫开苞。”阴茎狠狠地捅入沈行舟的嘴巴里,深入喉管,连阴毛和囊袋都怼到沈行舟的脸上。沈行舟反射性想要干呕,可是收缩抽搐的喉管正好按摩了顾九棠的鸡巴,让顾九棠本来就硬挺的阴茎更硬了几分。
地牢里绑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顾九棠同一师门的师兄,沈行舟。沈行舟行走江湖时,便有”出水俏芙蓉,红棠欲与君”的端方公子的美誉。
“我绝不会怜惜你。”顾九棠看着呜咽着的沈行舟的眼睛说,“我要开苞了。”
顾九棠冷笑:“迟早把你这双腿打折,把你的舌头剪下来,你这个满口谎话的婊子。”
沈行舟无奈抬起的头与顾九棠对视,半晌,轻轻的说:“随便你吧。”
沈行舟双腿向上仰折,被顾九棠一双大手死命按压,根本逃脱不得。雌穴菊穴都暴露着,颤抖着,似乎在欢迎和等待施虐者的施虐。
在沈行舟充分湿润了硬挺的刑具以后,顾九棠把自己的阴茎抽搐,不等沈小公子反应,就迅速地把一块白玉做的阴茎形状的口塞塞入沈行舟口中。然后用自己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沈行舟的阴唇,那里如同馒头一样饱满洁白的雌穴如同脆弱的花蕊,似乎知道即将被侵犯的命运,甚至微微翕动了一下。龟头一下一下磨着沈行舟的阴蒂,似乎让他有点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