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肉体的弹性。
顾九棠将他美丽淫荡的师兄的尸体,在处刑后放进了千年不化的冰棺中,在这间放着自己师兄的屋子里静默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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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棠把他死去的师兄尸体,摆成了处刑前的壁尻的样子。除了他的身体不再温热,也不会再温柔的叫自己的名字以外,其他的地方没什么不同。
师兄美丽淫荡的艳尸依旧雪白而具有凌虐的美感,甚至方便的是,自己不再用重复鞭打他的身体,直到师兄的再次染上红色的鞭痕。此刻的青紫和红肿,都永远的留在了师兄身上。师兄也不用再,每次我鞭打他的时候,露出难受的表情了。
真好。
师兄的阴唇还是绵软又性感,他被凌虐穿环的小阴蒂,依旧是顾九棠最喜欢凌虐的部位。师兄柔软雪玉的胸脯,永远地挺立着樱桃核般可爱的乳核,一弹还会来回晃动。师兄的菊穴也保存着处刑前的弹性,每次被顾九棠的阴茎撑大以后,都会慢慢缩回原来的状态。被鸡巴撑开,没有一丝褶皱的屁眼,还能慢慢的回复道原来的小洞,缓缓流着顾九棠射入的精液。
没什么不同,一切都一样。顾九棠对自己说。
被处刑死去的沈行舟,灵魂并未立刻消散,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尸体被顾九棠做成不朽的性爱玩具,想一个真正的畜生一样,摆放在冰棺上。他的嘴里含着昂贵的防腐珠,他的身上每日被更换着不同的,昂贵的性爱玩具。他从生到死,都只是他的小师弟的昂贵性畜罢了。
沈行舟的魂魄坐在自己的冰棺旁边,托腮看着小师弟折磨自己的尸体,然后,偶尔,顾九棠还会摸着他自己的心脏,自言自语:“没什么不一样的。”“挺好的。”“师兄的肉壶要是还能自己流水就好了。”“折磨师兄乳核的时候,要是还能产乳就好啦。”这样令他哭笑不得的话。
沈行舟觉得好笑。他现在好像没那么难过了。叛道地爱上了年少时,自己最疼爱的师弟,这本就是一场错误;让师弟误会,以为自己觊觎他的庄主之位,这也是自己不够坦诚,没给自己的亲人足够的安全感,这也是自己的思虑不周;被折辱甚至处死,直到行刑前一晚才死心,这是自己太蠢太傻太贱;没有早一点看明白,自己可爱的小师弟其实学不会如何去爱,这也是自己的眼拙。万方有罪,其罪在我。好歹,终靠自己不情愿的生死,斩断了罪孽。
师弟有什么错误呢?他不过是天生冷情冷心,捂不化的小冰块,我爱上他是我命不好,太过于渴求温暖,就一意孤行,结果身死魂散---连尸体都要给人作践。
你喜欢我的身体,耽溺性爱,也没错,你本就如同兽类,残忍又天真。我也没什么好怪罪的。我那破烂身体,就供你赏玩吧。最后呀,师兄祝你,永远不要有拥有感情的一天。
你就这样快快乐乐的,痛痛快快地在尘世踽踽独行吧。
沈行舟笑面带泪,揩干净了哭花的脸,灵魂就随着尘世的风,飘散了。
正在师兄尸体前蛮干,双手揉着师兄的乳房的的顾九棠,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向沈行舟灵魂飘散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继续赏玩他师兄的小穴。
不知道为什么,顾九棠突然泪流满面。他有些迷惑,摸了摸自己的眼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