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草垛和灰尘弥漫的刑房里,悬挂着一个人。黑色的长发披散到大腿根部,没有呼吸起伏的薄薄胸膛,让人以为这是一具美艳的尸体。
沈行舟全身赤裸,白玉般剔透的皮肤裹着纤细的骨架,红色的绳子让他身上的盈盈皮rou勒成一块又一块剔透的脂玉。他嫩桃儿般的胸脯被绳子牢牢困住,虽然施虐者为了美感,依旧让那rurou剔透莹润着散发白皙的光泽,但是他那可怜的ru尖就没有这么好命,来逃脱这种命运。
他两枚小果子样粉红柔软的ru尖,此刻狼狈不堪。被尖锐的ru夹狠狠夹住,渗出了细小的血丝。这ru夹夹的很是刁钻,仅仅贴着粉红ru头的底部,用它八个钝齿狠狠啃住。ru夹上是个金色的圆环,分别刻着贱、畜二字。两个ru头上的圆环被一截短链连在一起,中间坠着颗朱红色的铁丸。贱兮兮的ru头被两根银针插着ru孔,细细的缝隙在rurou中央小心又下贱地露头露脑。
那美人天鹅样细长的脖颈无力的低垂着,长发随着身体轻微细小的抖动,瘙痒着这具敏感躁动的身体。除了nai子被捆扎,他那可怜的玉jing竟然也被全部锁住。囊袋因储存过多的Jingye已经发青发紫,无神地耷拉在双腿间。
雪白的屁股中间狰狞地夹着儿臂样粗细的白玉Yinjing,为了防止垂落,尾部的环与Yinjing环死死扣在一起。畸形但是饱满的Yin户被铁夹子夹开露了头,小嫩Yin蒂从大Yin唇里探出了头,拴着三节铁链的铃铛,被刺破的地方红得好像还在渗着血,但仔细一看,却只是略微红肿罢了。
前xue被一个中空的铁具撑开,红色鲜嫩的rou逼与牢房里冰凉的空气直接接触,正在微微颤抖。仔细看贴近子宫的前xue深处,被埋着一颗一直颤动的小银丸,这细微的凌虐和侵犯,让rou逼一颤一颤,yIn水顺着rou逼流下蜿蜒的痕迹。
他的双手被紧紧的束缚在后背,捆绑的绳子拉下老长一段细绳,尾部拴着金色的铜铃铛。铃铛里是红色小块玛瑙宝石,随着玉君的抽搐,发出叮叮当当的响。他的双手和肩膀被挂在牢房的屋顶,细瘦的脚腕和脖子上是Jing铁打造的长链,就算一头公牛也拉不断。
当然,刑房里的人不怕沈行舟逃跑。莫说这一身让他情动的小道具让他早就软了身体,早先喂给沈行舟的散筋散此刻也早就起了作用,没被绳索细细捆绑的地方,全都软踏踏地耷拉着,没有活力。再者,这沈小公子早就认了命,偶尔清醒的时刻也最是顺从服帖。
此刻沈公子已经三天未曾吃饭了。在他身上唯一没有被切断的就是持续的束缚,以及不断更换的假Yinjing。
每日前、后xue,都会在固定时间,被顾九棠用道具细细抽插个千百次。于是,沈行舟他每日红肿的Yin逼和嘟着嘴的肠rou都会外翻,漏出yIn荡的红色。沈公子一脸低顺,甚至在顾九棠用Yin具羞辱他时,拐着弯狰狞的大Yinjing勾着玉君的xue点,他甚至会配合地发出酥麻的yin哦,虽然声音如同没断nai的nai猫一样,细细呻yin,小声小气的。
沈行舟是顾九棠庄子里,最美丽yIn荡的囚犯,他自己仿佛也知道自己下贱的本性,于是对于顾九棠每日的羞辱都默默承受,几乎未曾有过不该有的反抗。
三天前,顾九棠在地牢里突然大发雷霆,一把扯住沈行舟身上的道具,借着被高高吊起的身体,让沈行舟不知羞的两个xue向上袒露,双腿打开漏出yInxue两只,脚腕却反折进腿根。以这种姿势狠狠地抽插了沈行舟一整晚。
顾九棠英俊潇洒,认识他的人都说庄主鲜少动怒。嘴角微翘最是风流。但是熟悉他的人知道,这顾九棠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那晚,顾九棠仅仅脱下亵裤,漏出鸡蛋般大小的gui头,狰狞的青筋迸在他的巨龙上,然后借着沈行舟自己的yIn水直接抽插进雌xue。沈行舟不敢反抗,身下yIn荡的雌xue只能拼命裹着顾九棠的Yinjing,像贪吃的小嘴,一口一口抿着讨好着施暴者的Yinjing。
施暴者大手如同握住什么器具般,死死的握住沈行舟纤细的脖子。沈行舟的血管温热有力的迸条在顾九棠的掌心,顾九棠逐渐用力。沈行舟被迫接受来自脖子的窒息感和下身一下下铁杵的狠干,眼角流下一点生理性泪水。粉红的舌尖微微吐露出樱粉色的嘴唇外,不自觉流下诞ye。那小xue深埋的银丸还没来得及取出,就直接被笔直的捅进沈行舟的子宫里。他雪白的脖颈被顾九棠抓在大掌下,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眼角泛起了泪。
铁杵坚定又粗暴的抽插几百下,把沈公子被锁链锁住的,高悬的身体抽插得来来回回荡。一只手残忍的拽着沈行舟两个ru头链接的锁链,将本来脆弱的朱蕊拽成樱桃核大小,红润又坚硬的挺立在雪白的胸脯上。
“啊…饶…饶了我吧,庄主。”沈行舟的脚趾蜷缩在一起,不知是痛是爽,但是庄主猩红的狠戾的眼神直白的告诉玉君,今晚别想善了。
大Yinjing捅进sao逼后,顾九棠极其有技巧地向沈行舟薄薄的肚皮上怼,看着沈行舟平坦的肚皮浅浅地印出他gui头的形状,顾九棠心里的暴虐稍稍缓解。他大手从脖子上放下,用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抚摸Yin蒂,沈星舟的雌xue受不了这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