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紧缩内壁,两条修上的大腿夹紧了程潇的公狗腰肢,脚背交叠整个下体挂在他的腰上,讨好的在他耳边甜腻呻吟。
"呜……世子爷……哈……射给我……"缕衣含着程潇唇瓣,哀求道,"想要……哈~呜~~"
程潇赤红着眼眸,深入直出的肏干着他湿滑的花穴,胯下挺动得越来越快,把圆润挺翘的屁股都撞得不断变形,千百下之后终于重重顶入子宫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液体烫得缕衣浑身颤栗不止。
程潇射后就倒了下来,趴在缕衣的身体上沉沉睡了过去,他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缕衣的身体里,丝毫没有出去的打算,大量的精液和淫水就这么被堵在了甬道里,缕衣推了推他的身体无果,只能疲惫的闭上眼。
次日清晨,叽叽喳喳的鸟鸣唤醒了程潇,他迷迷糊糊起身,手掌却触摸到一手可握住的细腻乳肉,脑海中渐渐浮现昨日种种景象,把关于这方面消息半点没沾的世子爷吓了个够呛,下意识往后挪了两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上了那个。
床褥随着他的拖动露出浑身痕迹的缕衣,程潇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最后挪动着膝盖凑过去,拨开他苍白脸颊上的细碎的发丝,指尖落在那被他啃咬得肿胀的唇瓣上,轻笑了一声。
在京城没什么比小道消息传播得更快,特别的是关于现在永安世子爷的任何事情从上到下都关注的严严密密,恨不得程潇在哪里如厕了都一清二楚。
于是这程潇和过期花魁的事情还没过晌午,这京城便是传遍了刚来此地那嚣张世子爷的下三流色欲消息,而且他大张旗鼓去给金缕衣赎身啦!
哎!听说永安世子从昨晚到现在还搁那地方呆着,这天都亮堂成这样也不见他从温柔乡里边出来,再一打听哎呀……不得了!
金缕衣这人常喝花酒的人并不陌生,三年之前百花楼的招牌,商人砸下万金也得不到金缕衣一个青眼,嚣张得眼睛恨不得落在天上,只等捧着新奇玩意来讨好。
至于问问为什么?他那时候可毕竟是得了当今圣上胞弟鹤王的爱宠,自然有想怎样就怎样的权利,哪怕是嚣张到了那份上也没人敢真的动他。
可惜这人一失宠,就分分钟从天上掉下来,他哪怕长得再好也没人热恋贴冷屁股,渐渐的也没人记得他了,毕竟百花楼那么多牌子,谁还非要记得他呢?
不过说是磋磨,那百花楼也是不敢,王爷也没明着说过不要金缕衣,万一哪天这金缕衣又复得宠爱,谁吃得下一国王爷的报复?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这鹤王不搭理金缕衣,这人竟又手段高超的攀上刚上京的永安世子!
可以说一时之间几乎所有闲人都热于讨论起永安世子的闺中情事,话语里面多多少少含着鄙视。
无外乎是这程潇果然是边疆来的乡巴佬,过气的破鞋也把他给迷住了,要是让他看见现在的花魁,还不闹着也要收入怀中?
外面人心浮动,而百花楼中也不像是其他人想得那样欢天喜地,老鸨苦着脸看着翘着二郎腿的永安世子爷。
程潇一手抓着瓜子漫不经心的磕着,“怎么,我要赎人还有不能赎的道理?”
老鸨浑身大汗,献媚道,“世子爷,实不相瞒,这金缕衣是鹤王开口要过的人,他没放话我们这做下人的哪里敢把让人赎身啊……”
程潇思索了一下,唤过自家家奴低声耳语几句,嗤笑道,“原来是这样的小事。”
这在老鸨眼中天大也不为过的事情,在程潇看起来不过就是一句话的功夫。
金缕衣被安排挨着程潇坐下,双手规矩的交叠放在腿上,全程低着头没有说话,身体严严实实被包裹在层层衣裳下面,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半点,只是看着身体有点抖。
程潇脸上浮起少许红意凑到了金缕衣耳旁,说话热气拍打着他漂亮耳垂。
“你是不是疼啊?”程潇嗓音暗暗,“我早上没有想起给你上药就把你拽过来了,等你跟我回府,我让太医拿最好的药过来给你抹上。”
“世子爷,你又何必给我赎身?”缕衣低着头,那文静的模样倒是压了三分妩媚,可惜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浮现于身上的淫糜气息哪怕是再厚的衣服也挡不住。
“我早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如果世子爷是打算有什么负责的想法其实大可不必,我在这百花楼里面待着好好,没有想寻觅良人赎身的想法。”
老鸨倒抽了一口气,腿脚发抖,金缕衣这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就差没有直接告诉永安世子爷,说你给老子滚,老子乐意在哪就在哪,你瞎几把闹什么呢?
程潇脸色更红,他害羞得搓了搓自己的衣袖的金边,好似刚才想把整个百花楼闹的鸡飞狗跳的小阎王不是他一样。
程潇低声道,“不是的,缕衣,我哪能想到那么多,我只是心悦你呀。”
金缕衣看着那少年含着满腔明亮凝望住住自己。
程潇笑得羞涩而张扬,“我想做我的王妃呢。”
金缕衣那早已经被折磨死的心脏再度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