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他看着进入他身体的那个少年,舔了舔嘴唇,笑道,“那你自己用力点啊……”
其实他有点害怕,这让他想起前几日的那个夜晚,可是不得不说,他又有点期待,期待这个蛮横闯入他的世子爷能够狠狠的肏烂他。
“你怎么这么坏!”程潇听了他的话,气的鼓起腮帮子,又忍不住地啃上缕衣笑着的唇瓣,生涩的被缕衣带着卷入他的口腔,他被自己的吻弄得气喘吁吁,又觉得在缕衣面前丢了面子,胯下的肉棒大力凿击着他的身体内部,把缕衣肏得泪眼含春。
他几乎每一下都碾在那柔软之处,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里终于被肏得受不住,缕衣的身子僵住,从喉中挤出来几声呜咽,一股股热液从内壁涌出,尽数浇灌在横冲直撞的龟头上,让程潇舒爽的倒抽凉气,他几乎下意识的就去看缕衣。
只见他歪歪斜斜的靠在车窗处,嘴唇被自己啃成了艳丽颜色,身子无法自控的颤栗着,一滴眼泪顺着他艳丽面的容流下,把程潇看得又激动又心疼,他脑门一热,掐着缕衣白嫩嫩的大腿,挺着胯下那粗大的玩意就往里面顶。
“呜!哈……”缕衣高声尖叫,眼眸赫然瞪大。
程潇只感觉自己那柔软之处被挤开,他撞入了一个比花穴更紧更热更湿的地方,和外面层层叠叠柔软内壁不同,这里精致得像是绷劲的皮囊,他的鸡巴直挺挺的穿过宫颈,撞到子宫壁上,那可怜的地方拼命吮吸着肉棒前段,讨好着他。
缕衣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插坏了,他手掌抵在程潇胸口,低声喊着疼痛。
程潇一时间有点紧张,“我……我等会再动?”
缕衣又疼又好笑,手指缠着他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轻点……嗯?”
那柔软的内壁把他鸡巴包裹得更紧,程潇忍得满头大汗,看缕衣的脸色没那么差了才敢浅浅的动一下。
一双修长的大白腿缠上了他的腰肢,程潇只感觉那身体的褶皱被全部撑开,他抵着一层薄薄的子宫壁在他体内小幅度的动起来,害怕一不小心就把这人给弄坏了。
“我没事,动吧。”缕衣一边说着一边想,这人好似就该宠成娇惯模样,这样的人谁能忍心让他吃苦?
至少缕衣不行,下身从疼痛变得又涨又满,过度的充实感让他有点害怕,可是在这一刻似乎没什么能比那个小心撩起眼皮来瞧他少年更重要,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这样珍惜的吻过了。
好似他金缕衣是什么求而不得好东西……
真是难得。
程潇也忍不住了,他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抽插都会弄得缕衣从喉咙中溢出哭腔,肚皮被肏出些许起伏,可是他的姿态却是如此放松,摊开了全部让他进入,他去亲,美人就让他亲,他想咬,美人就张开嘴,那胸口的大奶子被他揉得青紫斑驳,那美艳脸庞也被他的口水糊得满满,潮红一片。
肉棒抽出又重重插入,那柔滑层叠的细腻内壁包裹着他的肉棒,他沉迷于进入他的快感,那脆弱的宫颈被他肏得大张小口,子宫被带得在肉道里面乱窜,抽搐的吮吸着他的肉棒。
程潇听见了缕衣崩溃的哭声,可是他停不下来,他去啃咬缕衣哭鸣着扬起来的脖子,留下一个有一个深色印记,任何人见了怕都要遮着脸躲避。
“呜……不昂……昂……!”
程潇从来都不知道性爱这件事情竟然可以带给人那么大的快感,那剧烈的快感侵袭着他的大脑,脸上的汗水顺着身体滴到缕衣身上,他越干越很,淋漓尽致的挺动着腰,胯下干得啪啪作响,缕衣像是一朵的在暴风雨中摇曳的花朵,带着迷人的脆弱。
他盯着缕衣,少年意气模样显得有些恶狠,他似是那盯着猎物的野兽样,狠厉的肏干着身下的美人,那些灼热的呼吸交换,那些黏腻的唾液交合,热气和腥臊味蔓延在这奔跑的马车内。
缕衣的哭喊声被全部吞没在程潇的嘴里,只能泄出些许委屈的鼻音,程潇满是汗水的手扳开了他白腻的大腿抽插,交合之处溅出骚水。
程潇一边奋力顶弄,一遍揉搓着缕衣白腻圆翘的屁股,那手感好极了,比得上他舔上就不愿意放开的大奶子,肉感十足,光滑细腻,像是他书房里面爱不释手的那尊玉佛,他一手揉捏着一瓣臀部,胯下还在狠狠进出着,每一次操弄都会激起一波波炫目的肉浪。
缕衣沙哑哭着,他小声的叫着世子爷,被程潇黏糊糊亲着让他改。
“不对,你要叫我潇郎,叫我相公,叫什么世子爷?嗯?”
缕衣顺着他的意,什么都给叫了,一口一个相公把程潇哄得服服帖帖贴,他软声求着他,夸着他,被顶弄的岔了气。
程潇只感觉那原本就紧致湿润的内壁将他搅缠得更紧,他挺动着胯下的凶器,顶弄着脆弱的子宫。
缕衣泄了力气,他乌丝湿润,整个人湿透了,他张大腿挨着肏,被程潇抱着腿操弄得花穴源源不断流水,就像是发洪水。
马车不是那买平稳,偶尔的小起伏反而增添了两人之间的情趣,程潇红着包子脸,在缕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