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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缓慢的睁开双眼,第一个印入眼帘的是晨光中古铜色的结实胸膛。
迟钝着盯着这片宽厚的肌肤好一会儿,她重新闭上眼,打算顺从睡意再沉睡下去,似乎很久没有熟睡过了,她直觉的决定不放过这次机会。
腰间突然箍紧的强悍力道让她差点一口气噎在喉咙,这回掀起眼睫的速度称得上火速,她抬眼望入一双深邃细美的艳红利眸中。
“怎么是你?”她傻傻的张嘴就问。醒来和他面对面的经验是零,以往的案例多数是头沉眠的黑豹,少数是个沉眠的男人,从来没有清醒的男人在她床上出现过。
血红的眼眸闪过丝有趣,他的口吻懒洋洋的,“很奇怪吗?你希望是谁?”
她以着少有的认真看着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被他抱的情景。
他的拥抱其实略嫌凶悍的,双臂的力量大得惊人,将她整个人密密贴入他厚实的胸膛,如果得不到她的注意,他还会故意重重收紧臂膀,让她几乎无法喘息。
一开始,这样过于的亲昵让习惯了独自一人的她相当反感,想摆脱却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逐渐的,她慢慢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接纳这种强悍的拥抱。被他抱着的感觉好象全世界并不只有她一个人似的,还有他。
他高大Jing壮,全身的霸气轻易可以包裹住全部的她,鼻端是他的气息,仰头是他俊美的面容,似乎他用他自己帮她撑起了一片天空。明知道那只是她的错觉,可他强悍的臂弯以着凶狠的力道勒紧她,总让她以为他是在霸道宣布他的所有权,除了他的怀抱,她哪儿也别想去。
这样的想法太过甜蜜和不切实际的虚幻,所以她从来不敢多想,直到今天她病蔫蔫的,无法再克制自己肆意游走的心神。
她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去想的,一旦奢想了,便会潜意识的去索取,一旦尝到了甜头,就像沾染上毒瘾无法戒舍,一旦开始,就没有结束。
所以她不敢去碰,甚至不敢去想。她要不起,不敢要,也不能要。
所以……就算那晚听到他在和其他女人交欢,她心头像被割去了什么般难受,却什么也不能说出口,他不是她的男人,她也不是他的女人,她只是他兴致来的时候就戏弄把玩的人,她怀疑在他心里,她甚至连女人也不是,仅仅是个不会反抗的玩具罢了。
他勾着懒懒的笑,瞅着她大病未愈,可仍然美得惊人的容颜,密合在怀里的娇躯玲珑有致,鲜红的眼眸微沉,一个利落的撑起身,从头到脚将她笼罩在身下,他这才发现她好娇小,还不及他肩膀的高度,让他可以轻易用自己包裹住全部的她。
她柔顺的仰躺在他健壮的身躯下,双手抬举在枕头上方,全然敞开的神态柔媚可人。
他细细看着她Jing美面孔上的每一分,细嫩的肌肤,Jing致的五官,最后目光落在那张菲薄的嫣唇上开始炽热,回忆起那天品尝她的感觉,新鲜美好得让他现在都回味无穷。
他的眸色变浓,她知道意味着什么,想起那晚女人的放荡呻yin,不自觉的微皱了眉,下意识的偏开头去。
他为她的躲避而挑了挑骄傲的剑眉,有些困惑也有些好笑,索性低下头去咬她正对着他的小巧耳珠,低笑着问:“你躲什么?”他记得她似乎不反感他的吻,而且被吻过的她娇媚得惊人,忽然很想再看看那双如烟的银色水眸流转着淡淡情欲时的诱惑神情。
她揪住柔软的锦缎枕面,想借此抵抗他在她耳畔引起的酥麻躁动,“你不是有其他女人了么?”那时他说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可当晚就破功,虽然她也说要帮他找其他女人,可说说与实施有太大的区别,让她无法不介意。
他惊讶的抬起眼,看着她别扭的Jing美侧脸,“我什么时候有其他女人了?”
就是不看他,她闭上眼,讨厌自己妒忌的嘴脸,可还是忍不住语气酸酸道:“那个叫佩兰的花魁。”
他眨眼,低低笑起来,“我对她没兴趣,只是看着她脱掉衣服后,就觉得无聊的走了。”
她掀开银色美眸,看向他,犹豫了很久,“真的?”问得很小声。难道是其他的“大人”在那女人的房里寻欢作乐?
他笑得狂妄而傲慢,“她还入不了我的眼。”
是呀,以他拽得二五八万的高姿态,他的眼里能入主谁?该恼火的,却悄悄的绽出美丽的笑来。
他带笑垂眸看着她娇柔惊艳的笑靥,低下头,吻上她不再拒绝的唇瓣,辗转厮磨,反复缠绵,在她忍受不了微启娇唇轻呼时,他将舌霸道的喂进去,缓慢的挑逗步调开始节奏加速,激烈的吸吮探索纠缠,直到她喘不上气来,紧贴着他的身躯开始抗议的扭动。
他退开,满意的欣赏着她娇颜似火的妩媚,朦胧若雾的银眸,薄唇又红又肿,喘息急促连带着她娇嫩的双ru暧昧快速的磨蹭着他的胸膛。鲜艳的红眸变得深沉,他抬眼看向她紧揪着绸缎枕面的小拳头,微笑。
就算在激情失控的情况下,她都不曾用白玉指尖上圆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