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侍从轻声道。
谌烨静了片刻,才慢慢直起身子。
教底下人精心养了数日,听说已是可以起身了,虽说那身子大抵还虚弱着,可他却是再等不下去了。谌烨坐在窗边,手里还是那只已经有些破损的草蚱蜢,想着一会就要见到青竹,谌烨心里便犹如火烧一样,脑子里又现出那隆起的肚子,谌烨猛地站起,掌下狠狠一砸,旁侧的桌案立马碎成了一堆。
便是生剐了那贱民也犹自不解恨,谌烨心头生出百样阴毒手段,只可叹那日怒起竟是教那贱民那般简单地死了……青竹,好个青竹……他就该……就该咬死她!把她甩上床榻操弄死她……谌烨觉得下腹好似也着了火一样,他想起青竹弯弯的眉眼,青竹轻柔的吻,青竹那处的湿热包容……好个贱奴……胆敢与别的男人私逃……贱奴……他要把她锁在房里,叫她见不着人,看她如何再去勾搭男人。他要每日每夜地操弄她,教她下不了床,教她眼里只能有他,教她开口也只能唤他……
“我定要教你知道我的厉害!” 谌烨狠声道,往外望去,却是还未见到那个纤弱身影,“废物!”咬牙骂了那去带人的侍从,心里想着定要拿那不得力的侍从喂了狗。再坐不下去,谌烨起身在房里来回走着,越走却是越心焦,心口处热热的,他又往窗外望,远远的似有人影渐近。谌烨马上坐了回去,看到手上的蚱蜢,他忙小心地放入怀里,挺起腰板坐正了,端起了肃穆的神态,可一会后,又赶紧抬手整了整自己的鬓发,理了理领子,清清嗓子,就等那贱奴进来请罪。
怎走得如此慢?
谌烨恨不能冲出去把人抱进来。“哼!”谌烨咬咬牙,压下冲动,他要等青竹求他,他得好好惩罚她,叫她记住教训。
他站起身,背着手望着窗外,两只耳朵却是敏锐地捕捉着身后的声响。青竹进来了,她跪下来了,她道:“求城主让奴见见喜乐。”
贱奴!贱奴!
谌烨恨极了,他猛地转过身去,一脚踹翻了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奴,可待他的视线落在青竹惨白的脸上,他又觉得懊悔万分。
都是这个贱奴激得他!谌烨又是心疼又是忿恨,想把人扶起来,又觉得不能落了面子,自顾纠结时目光扫过青竹细细的腰上,躁郁的心绪慢慢就静了下来。青竹刚拿掉孩子,身子弱得很,他便不与她计较了。待她身子好了,他多弄她两回把这账讨回来便是。
这般想着,谌烨心情大好,走上两步一把把人抱起,抱在怀里一时竟舍不得松开,谌烨便遂了自己的心思,直接把人抱上了床榻。
青竹柔柔顺顺地窝在他的怀里,谌烨原是隔着衣裳抚摸着她,一会后,就耐不住躁动,挑开了衣带,一手探进青竹衣内放肆地抚摸揉弄起来。
青竹惨白的脸上慢慢浮上了红晕,双眸水汽氤氲,谌烨看得怜惜不已,低头捉住她的唇便是一番厮磨纠缠。
顾忌到青竹孱弱的身子,谌烨最后也只叫青竹用手侍弄身下之物泄身了后便罢了手。
“这次我便不与你计较,往后你须呆在我房里。”谌烨抱住青竹,一边说道一边吻着青竹的脸颊,“不许出去,也不许见我以外的人。”一只手压上青竹的肚子,“你要喜欢孩子,待你身子好了,我们便生很多孩子。”谌烨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得甚是淫邪,他凑近青竹耳边,舔弄着青竹的耳坠子边暧昧地朝青竹耳里吹气,“我会灌满姐姐的肚子,堵住了不让它们漏出来,弄一次便能让姐姐怀上我的种。”
青竹垂着眼帘没有动静,谌烨瞧着她的神态,只觉得没有丝毫回应的青竹好生不知好歹,心下又要火起,却突然想起曾哪里听到的,青竹很是难过他娶妻的事。那些个难熬的夜晚,谌烨不止一次想过,兴许青竹便是太伤心了才离他而去的。谌烨又仔细瞧了瞧青竹又回复苍白的脸色,又觉疼惜异常:“姐姐是还在生气我娶了飞雪么?姐姐不要生气,我早与飞雪断了关系,以后,我只要姐姐一个,好姐姐,你笑一个,好不好?”
等待许久,青竹缓缓抬起头,朝他微扬唇角,淡淡笑开。
谌烨欢喜地搂住她又要索吻,却被青竹挡住了唇,他怀里的青竹,弯着眉眼,唇角微勾,柔顺地看着他,开口道:“城主让奴见见喜乐吧,求您了!”
谌烨真恨不得一口吞了青竹!
他狠狠地推开怀里的人,他冰冷地盯住她,冷笑着恶毒地说:“那个贱民,本城主早生剐了他,剐下的肉都丢去喂了狗。”
十三、
青竹半仰着头木然地看着她的小主子。
这是她弟弟以命相替的人,是她辛辛苦苦带大,放在心上疼惜着的人?
青竹的脸上慢慢浮上飘渺的笑意。
便是这个人,玩弄她的身体,把她踩在脚底下肆意践踏;这个人,不念及丁点情意教人拿掉她腹中孩儿;这个人,轻贱人命,教喜乐那样悲惨地死去!
青竹撑起身,跪坐在床榻上,伏身,请罪:“城主,奴错了。”
小主子冷眼看了她半晌,伸手抬起她下颚,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