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两个婢女就在门外候着,一直不曾说话。前一天晚上,温容也是由他们负责照看好了各种私密事宜:擦洗掉身上的男精,挖去、冲净穴间的污渍,最后还要给那淫穴当中重新上药。
温容那时晕乎乎的,倒还好些,这时但想起是两个女子给自己那畸形的贱穴涂抹药物,就浑身地尴尬、说不出什么感觉,当下眼见秦宽起身要走,连忙叫停了他,尚还撅着一对儿圆圆的屁股,就将身子半扭过去,用一只手拉住对方的:“别去”
温容面上的表情好不憋闷:“谁要她们给我上你要是让她们来,我就、我就再不理你了——”
秦宽由着温容拉他的手,低头看了那床榻上的小美人一会儿,真觉温容是个小狐狸精,这一点倒是丝毫不曾传错,不由顺着他的话来说:“小少爷——那么你想如何呢?”
温容吸了吸鼻子,忸怩了好一会儿,才置气般地道:“你这手长出来干什么的?难道连上个药都不会么?”
他口中说得气哄哄的,面上的颜色却动人极了,似是一种薄怒还嗔的神情,是当真漂亮勾人,叫秦宽这等看惯了美人儿的风流货色也禁不住看呆了会儿——更何况面前这美人还光着屁股,露着点儿勾人心魄的肉花。
当然换言之,要不是温容这般漂亮多情,从小时起就那么软软一团白玉糕模样,长大了更五官明艳,秦宽断不可能成天把他当成小祖宗似的捧在手里,什么好玩的都由他拿去。
秦宽只得从一旁的桌边拿起那治疗阴伤的药膏,重新回到温容身边坐下说:“这可是你叫我弄的?”
温容软绵绵地骂他:“你就知道废话!”
旋即便觉自己身上一轻,向上方悬动,那肉臀的两瓣上各有一只热烫的手掌拿捏软肉,将温容整个下身提拎得更高挺屁股,两腿间的骚软肉缝因着温容那几乎撅摆过去的臀肉而朝斜上方露着,更显出整片阴户的完全模样。
许是因为知晓有个成年男子正在盯着那淫贱的东西本身猛地端详、细瞧,温容腿间的肉蚌弹动吞吐,大片的肉唇肥肥软软,竟带动得下边的小小肉口翕张起来,一下、一下地呼吸吐纳,于穴眼开闭间隐约能见层叠翻卷滚蠕的艳红媚肉。
温容这屄穴前一天叫婢女在穴内外都涂满了药膏,药为外涂、内塞,质感像冻脂,一夜之间叫那被摧残了一晚上的女穴给吸收大半,肉阜上还是薄薄的、湿乎乎的一片黏亮汁水,淫豆和那下边黏连起来的两片小嫩肉唇湿亮得发出了一种剥了皮儿似的果肉色泽。
而那下边的穴眼翕动,又从内里推挤出来小口、小口的清凉腻液,于屄穴口眼的小小缓坡处停留片刻,凝成水珠儿形状,一叫秦宽用两根指头贴着阴唇向外拨碾,那肉蚌便不得不张大骚口,撑出个浑圆小嘴儿——
在上边挂着的淫汁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倏地从蚌口底端滑落下去,于美人儿那本就湿黏的蜜花上一路倒滑,隐入小腹,在温容嫩红而白软的肌肤上拉出一道水汽氤氲的湿痕。
“嗯、唔”
温容察觉自己的屄穴叫秦宽给掰开了去,不自觉地发出了腻软鼻音,双手轻轻抓着面前的床褥面料,一只肉臀跟座斜斜翘立、摇摇欲坠,且即将垮塌的雪峰似的,正中间点缀着的肉花鲜糜湿亮,已然叫男人的手指拉扯得肉蒂显凸,小而发尖的蕊豆上尚还残留一丝潮红,看着无比可爱。
秦宽是个放荡惯了的,玩遍了许多金童玉女,因而一时没管住手,因着惯习在那肉粒儿上边揉弄了一番。
不想温容这身子还没从情欲当中完全缓和过来,反应大得厉害,一颗骚蒂在男人焐得发热的指腹挑逗下即刻地迅速膨大,不一会儿便肿成小花生米粒儿一样的大小——
随之又被秦宽忘乎所以地玩得乱颤,眼见温容两条雪白的大腿哆嗦着往前扭躲,还要继续追上前去,变本加厉地用两根手指掐住淫豆,百般朝着内里那小小一处内核揉捻掐捏,攥住小美人儿抖个不停的潮湿红蕊向外拉扯,叫这小小浪货穴间的蕊豆霎时肿得肉黏汁腻。
温容原本还只在喉间小声地呜咽,后边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张开两瓣樱红的嘴唇,从中发出实质的声音来:“呜啊、嗯别玩了”
温容那肉花同他说出来的话一样楚楚可怜,眼见着被秦宽揉掐着淫豆亵玩,整个阴户却都被同时狎昵地不住抽动,那骚粒儿一被玩到爽处,更是带动着小小一个嫩红穴眼抑制不住地张合不停,腿根处的软嫩白肉时不时倏地抽搐一番,从肉穴深处渐涌上一股骚甜气味,最终化成小小一缕晶莹黏丝,不知不觉地出现在骚软美人那颤颤的穴口,堆积成细细的小股汁水。
温容两边玉似的足后跟在轻微的挣扎中寻求安全感般地凑抵到一起,整个身子都像一团绵绵的云堆,潮湿得厉害,一从天上下来,就止不住地化成水了,原本就细得清悦的嗓音也含化了大半的情欲,加上点儿秦宽形容不出的感觉。
他那手上的小软淫粒儿触感太好了,叫这秦二少又心神恍惚了会儿,嘴上道:“嘘二哥哥给你摸摸看,这小骚粒儿叫男人给操坏了没?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