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被秦宽Cao了一通,些微唤醒了点儿对方心里的温情和宽容,一改说法,叫温容不用这时就急着起身,更让他一觉躺到了午膳之前,这期间又因温容不想让婢女服侍自己,还是秦宽亲自款待伺候,给小猫翻肚皮似的将榻上美人擦洗了个遍。
温容是使唤惯了秦宽的,懒洋洋地分开双腿,叫他二哥自己把灌进去的污脏东西抠挖出来,间或又在男人那手指搅动中不住喘息,分开花瓣一样软嫩的双唇,叫秦宽的名字,说他定是最近在外边吃不到好的,所以才如此禽兽心性,居然拿他这般的朋友下手!
秦宽当然知晓温容伶牙俐齿,因此坦然得厉害,不无打趣着,用手捏住温容小巧白皙的下巴,说:咱俩哪来的朋友情分?我的好妹妹这样漂亮,哥哥惦记惦记又怎么了?
温容叫他说得双颊红泛,仿如布上霞云,苞枝开绽,吃吃地笑,有些自得,又带嗔意:我就知道你早对我没安好心!——嗳,难不成你竟偷偷恋着我么?
秦宽嗤笑,转口说温容将来若是嫁了人,也必定不是一个叫夫家省心的主,谁有那个能耐收他?
两人再谈及秦宽婚事,温容才知他们府中给秦宽选来众多京中好女肖像,已在书房当中堆成了山。丞相有意让儿媳门当户对,贤良恬静,最好能在政事上互相辅佐,最近已经有了几个人选,画上看着倒都有各自奇美之处。
温容随着秦宽去他书房,最后从中挑出一副,说这个最好看,秦宽觑了一眼道:还没你一半漂亮。
秦宽对于自己的婚事并不在意,大可随他爹去布置调遣,他这样的公子哥儿就是如此这般的,在外头玩惯了,回头听从家中安排,取个什么不丢面的夫人,也就得了!——因而只记住几个人名。
他反而更对温容的事上心,叫下人各自盘问,才终得知温容这天早上溢出nai水的缘由,原是昨晚秦宽吩咐下去,叫人煎上一副避子汤药,因是深夜,后厨负责此等事务的婢女困倦得厉害,正给秦宽那五姨娘煎煮孕后的催nai药剂,竟然一个恍惚,话也没听进去,原原本本地又多煎一副,给温容送了过去。
温容的身体生涩,也就十七八的年纪,却也被情欲催熟透了,因而真的产出nai来。
秦宽听完,当即叫人重去弄一副真正的避子汤送来,亲自看着温容喝下,这才叫他安心待着,自去处理各种事宜,看上去步履匆匆,竟有很多事情要忙似的。
他才刚参加完秋试没几天——要不然怎么这般的疯,非在价格最贵的春林阁里将酒席摆上三天三夜,声势浩大得京中的王孙公子就没有几个不曾去过的。
秦宽比温容大上两岁,通过秋试后必入仕途,之后的会试、殿试也都是走个排场,且秦宽自信自己发挥得不错,已然开始随着丞相学习各种事宜,身上穿得端方,看着更是贵气逼人,是个正经人物,叫温容看了阵阵发笑,却也不说什么。
这日天气些微回光返照,变得些微恼热起来,秦宽颇有些柔情了,叫温容不必出隔院的门,又让府中的下人给温容抬出来一部凉椅,跟个窄小的斜榻似的,扶手和支腿都是红木雕就,其他全是细长而打磨好的竹片,尽靠小小的机关牵连搭起,叫温容躺上去还慢慢晃悠。
起初时,温容的身边还有两个婢女在旁边给他摇扇,后来也叫他给赶走了,自己闻着院里的草木香气睡了过去,连什么时候院子里来了旁人也不晓得。
温容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只听耳边隐隐有脚步响动,渐渐地由远及近,变得清晰了些,在他周围踟躇了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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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容若有所感,一对儿眼珠在那两片柔嫩绵软得花瓣一般的薄薄眼皮儿下缓慢闪动几息,蓦地睁开了眼睛。
他睡了小半个午后,眼角还含着shi泞的流光,果然见到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三四丈远处,略有局促地看他。
对方身长也已有成年男儿的形态,头上戴一紫金冠,身上着了一身玄袍,边角上张牙舞爪攀起几只暗线绣成的无角长龙,腰间一条攒珠银带,脸上的神情起初还是懵然的,似乎不知自己来到了何处。
温容支起一只手臂,懒懒地侧枕在自己额下,对这闯入者不惊不恼,上下端详着他。
刘恒一见那榻上美人,心中就忍不住地想:小狐狸Jing。
这词儿一冒出来,他的心就砰砰快跳。
刘恒进入这不知东南西北的院子里,目光就禁不住被那窄低摇床上的人影吸引过去——起初只觉那是一团模糊的影子,好似有大片云团在前边笼罩,后面随着他脚步的迈进逐渐变得清晰和缓,才发现躺在院内摇床上的,正是一只小小的美人:
之所以要用只字儿,是因对方看着着实是嫩生生的一团,身上只穿了一身米色亵衣,腰间挂披一条软软垂搭的薄毯,将梦中的美人从小腹裹至膝盖,叫刘恒总怀疑那些微鼓囊起来的绒团下边会有一只藏起来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薄毯下边,正正显露着美人两条裤脚都捋到腿肚上去的白嫩细腿儿,脚腕软凝,有如脂膏,其中一只半悬在椅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