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尚在口中不住喘息、轻轻呻吟,就见秦宽竟然低下头去,蓦地含住了那边正抽颤不已的奶头——
他登时闷叫,整个嗓音都变了调,化成软绵绵的一滩春水。
温容那乳尖的娇嫩肌肤倏然被一处热烫潮湿的唇舌包围,便没有来得及忍耐,立时地,有一攒汹涌的液潮在阵阵奶头滚颤之中从乳堆深处涌挤上他的奶尖——
温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奶汁是怎样穿过他依旧尚且生涩、难耐得不断张缩的乳孔的。
他那肉孔当中刺痒得厉害,转瞬间头皮倏地一麻,察觉一记奶流从当中几近喷射而出,秦宽不住地用手握住温容的双乳挤捏,再用自己的嘴唇将其囫囵包住,上下唇瓣把那骚嫩的乳豆抿吮得圆扁肿胀,时不时用长舌在那乳孔上端来回滑动,将那娇艳奶头一下、一下挑逗似的勾弄着,不一会儿便刺激得温容的奶水更加汹涌得厉害——
不仅奶头被男人的唇舌淫亵得酥酥麻麻,整个嫩乳更被这溢奶的酸胀触感惹弄出奇怪的空虚,连秦宽什么时候从床边彻底上到了榻间、半压在了自己身上都不知道,只是一味顺着男人的动作,将自己的双腿绵绵地打开,大腿根扯得又紧又颤,被那腿上半中间仍然卡着的亵裤勒得紧绷,勉强缠上了秦宽两边的腰身,口中发出哭吟般的叫喘:“哈唔啊!好奇怪奶汁都被吸出来了呜、呜!——轻些啊”
温容正这般说着时,恰被秦宽用上下两排牙齿轻叼着一处奶头反复碾磨。
硬硬的质地按咬在他脆弱的乳尖上,给了温容一种胸前的嫩豆能即刻便被啃咬下来的错觉,叫他忍不住觉得害怕,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但那奶尖被亵玩的感觉却又叫他舒爽极了,一等秦宽口中加大了点儿力气,将自己的奶头咬舐得更加厉害,便要止不住得从口中发出小母猫、小母狗似的模糊浪叫,整个人也像一只小小的雌兽般的,顿只觉于背脊最下端传来一阵叫他承受不住的酥麻快意,直接窜上了头顶发梢——
温容更加胡喘乱叫,两只手无处可放,只得将自己细细嫩嫩的手指插进秦宽还冠了簪的发间,口中呜呜咽咽地叫:“嗯啊、啊啊!奶头被吸得爽死了呜”
这温小公子叫得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叫秦宽抓住双腿,往他的身前狠狠顶去,一边脱卸下自己这天早就更换好的、专门为了接见来客的衣物下摆,将自己那膨胀勃然的阳具掏拿出来,顶端湿漉漉、硬邦邦地抵上小美人儿那被扒得光裸的女屄户前。
温容那嫩穴口旁依旧湿润得厉害,不知道他在叫男人吸出奶汁时又晕乎乎地从肉道中涌泄出了多少动情泛浪的淫水,男人的胀硬龟头触及之处,只有一片黏腻湿热,稍微朝上拨碾,便将两瓣近处略显肥软的小小阴唇顶弄开去,一路向上,就能戳碾到浪货那抽搐得不行的骚核。
温容更是惊叫,整张面上都是湿淋淋的潮水泛滥、情欲涌动,连秦宽马上要侵犯他了也不晓得,抑或者说知晓了,也不懂得反抗和拒绝,甚至更骚情得厉害。
??
温容叫秦宽抓着脚腕,一下将性器捅到穴中时,两边的足趾全都情不自禁地猛蜷起来,口中不自觉地开始喘气儿,发出了一声叫那操干进来的粗屌满足了似的呻吟——
他甬道内的媚肉呆呆傻傻地主动缠绕上来,将男人的肉具紧紧包裹、讨好,温容更是眼神迷离,叫那体内的壮硕鸡巴一下径直破开满是弯曲褶皱的穴腔,一路捣操到花径深处,将路过的淫软媚肉操干磨碾得翻绞、抽搐。
温容肉壁上的淫粒儿颗颗圆润,叫男人粗热肉棒上勃起得饱胀的青紫茎纹干得几近碾按平了,从穴肉当中吐出连绵不断的淫汁骚液,再被持续地抽插出噗嗤、噗嗤的绞密响动来:
随后见温容神色恍惚,被操得表情痴傻,还时不时蹙起眉头,一副受人欺负了的模样,胯下那阳物抽动不停,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提高了速度,于那过了一夜后重新恢复了大半紧致湿热的嫩逼当中来回驰骋、顶弄,交合的水声最终越来越响,秦宽更把温容干得身子晃颤起来,胸前一对儿发了红的玉乳水球似的不住飞顶——
而那里边确实也装了不少的乳液,其中一面勉强算是吸吮完了,另一边却纹丝未动,在秦宽先前的手掌挤弄下源源不断地流搡而出,于那一片圆乳的乳肉上流泻成一道道蛛网似的淫白汁痕,此时更在他的身子被顶撞得晃颤的过程中飞溅出条条细小的水花。
温容的奶子沉胀,那淫穴被捣操得舒服了,嫩乳却摇晃得十分难受,更不说秦宽在他女穴内的顶弄愈发加快,到了后边更可以说是冲撞。
秦宽的肉屌粗壮吓人,驾驭过不少淫男浪女,茎身直硬,烧烫的火滚一般,将温容的屄穴内捣弄出滋滋的响动,间或有数股抑制不住的逼水溢泉似的涌泄出来,唰地打湿秦宽胯下粗糙卷曲的毛发,更把温容的女穴阴阜扎得骚痒泛红。
他那一张蚌嘴儿被男人的屌器奸淫得痴痴吐水,有如一张叫人操得合不拢的肉嘴儿,上端的肉唇更被那火热粗烫的性器操带得来回转碾,将下端一点儿淫肉干顶进女穴浅处。
小小浪货的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