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放在他们拘留室里了。”
“你们二组怎么总能遇到贩卖人体器官的呢?你遇到谁了?”
“乐羽然,这女人30岁,还带着个女儿。”
“这人我没听过啊?跟我们重案一组有啥关系?”
“她还带着个女儿,她女儿姓练,叫练明雅。孩子的父亲刚死,尸检报告上说是自杀,生前职业是个整容医师。”
她的这些话像电流一样,刺激着我的大脑:“你是说,这个乐羽然是之前藏起来的练勇毅的妻女?”
“就是她们。而且我昨天还发现一件事……当然也不完全是我自己干的,还有你那个宠物小姐姐,鉴定课的那个小‘婊砸’,就那个‘小字母’,她也帮着我查来着。”
“小C?咋了?”
“我昨天带着那些被解救的受害者去兴业路分局做笔录,核实身份的时候就遇到她们母女俩了,一开始还不跟我说实话,后来根据那孩子身上带着的学前班的学生证信息一核实,再一对比数据库资料,才发现她们是那个整容医师的家人。再后来我就问她们一些基本情况,我也是随口一问,我说‘你丈夫是割腕自杀了吧’,毕竟你们的案件报告交上去之后发的全局通报里是这么写的,万没成想,这个乐羽然告诉我说‘不是啊,我丈夫是上吊自杀的’。”
“上吊自杀?真不是割腕?”
赵嘉霖对我反问了一句:“那你看见尸体了么?”
“没有。尸体现在应该是被存到了省厅的管理处冷冻着。毕竟他媳妇一直没找到,所以也没处理。这要不是你今天跟我说,我估计到这个月10号,差不多也就是下周,就该被推去火化了。”
“我是昨天带着笔录回来就找你了,结果正好看着你刚开车出门,穿得还人模人样的……后来我又去了档案室,然后又去了鉴定课,找那个姓吴的死丫头帮我再查了刚才之前关于练勇毅的鉴定报告,然后我和她这才一起发现,原来练勇毅的尸检报告和之前在分局的鉴定室在现场做的记录有几处都对不上:好像是说,这个练勇毅的卧室衣柜有缠绕绳索的痕迹,死因是被登山绳索绕颈窒息,结果尸检报告里对这些提都没提;然后根据现场记录,练勇毅家的浴室是干净的,结果报告书上写的是‘浴缸里存有大量血液与水的混合物,且溢出’这么一句,你看过报告的你还记得吧?”
“对,我记得……”此刻,我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一摊浆糊了。
“欸?不对,那你们一组其他人也都没看过尸体?”赵嘉霖又问道。
“我……这我还真不知道,毕竟罗佳蔓那个案子涉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一直都在处理其他相关的事情,也就没注意。”实际上我还没有好意思跟他说,当时我还被周荻之前刚突然在夏雪平身边的出现而搞得心神不宁,因此干什么事都不能专注,只是我若提了这个事情,恐怕她也会不开心,所以我就愣把话咽在肚子里没说。
“那你这代理组长当的也不行啊?这都不注意?而且你们一组其他的那帮人都是干啥吃的?先前你们那个姓艾的卧底藏在你们一组的时候,他们成天就知道找我们二组的茬儿,在局里跟谁都不对付,我还以为他们一个个的多厉害呢。”赵嘉霖斜着眼,满脸怨念地看着我。
“你还说呢!你都发现这事情了,昨天你就应该给我打电话把我叫回来!练勇毅这家伙肯定还知道点什么东西,但是他现在死了,死得还很蹊跷,那他的妻子肯定是知道点什么的。你说,你怎么还等到现在才来告诉我?”
“哟,你还有理了,大哥?我是顺手人情帮你忙呢好不好?再说了,就你昨天穿得人模狗样的,去人家蓝党Y省党部大主席的家里吃桌儿,那是我一个电话能把你叫回来的事情么?”
我站定身子,叹了口气。赵嘉霖这番话还真给我噎住了,因为昨天下午那情况,就算是她给我打了电话,立即告诉了我她找到了练勇毅的遗孀、并和小C发现了存档的尸检报告和数据库里现场记录不符,我也是没办法回来的,顶多也不过是让组里的谁和谁去帮我看一下。诚然办案子比较重要,但是,瞧他昨天对我那态度,我若是爽了人家蔡副省长的邀约,他
还不一定会怎么收拾我。且不说昨天,今天专案组这个例会我都不敢不去,所以就算是现在赵嘉霖告诉我了这些,我还是得找人去再落实这些事情。我这组长当的,也真是荒诞无稽。
“那小C呢?你知道她现在在办公室不?”
“那小破丫头昨天半夜就跟着她们课长去W县了。那边有个奸杀案,要咱们局鉴定课帮着看看。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行吧……”
随后我把保温杯拿了起来,跟赵嘉霖说了一声“你在这等我一会儿”,然后我又回到了办公室,再一看就这么一会,办公室里白浩远、胡佳期、王楚惠三人却都不见了。私下寻觅一圈,许常诺在,看他刚把外套脱下、手套摘了还不停搓着手的样子,想来是刚进屋,然后我想了想,又挑了陆思恒和栾雪莹这俩孩子,虽然这俩人一天天也比较疯疯招招,他俩在那七个菜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