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条内裤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侧着头看着舒平昇的秦苒心花怒放,
又自己把双脚上的袜子各蹬掉了一半,又把脚放到手上,抬手摘下了袜子之后,
秦苒又对准了舒平昇,把两只袜子丢到了男人的脑门上:「臭傻子……你真坏!」
舒平昇的反应倒确实是挺快的,秦苒每丢出一只袜子,舒平昇便将那只接在
手里,等把两只都接齐了,舒平昇便将袜套拉直,叠到一块,从袜尖处卷了一半
后,翻过一只袜桩,将两只袜子团成一个长条椭圆体的袜子球。接着她走到了秦
苒的身边,对着秦苒的嘴巴直接将那只袜子球塞到了女人的嘴里,随后他又瞄了
秦苒躺在自己桌子上的姿势,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全身脱了个精光,双手撑着自
己的身体,朝着女人搭在自己摆到窗台的书和档案、与电脑显示器上面的双腿趴
了过去,随即顺势把左膝盖撑到秦苒的左侧腹部旁边,叫了一声,「手举起来」。
「啊呀,警官,你是要给我戴上手铐么?」秦苒从口中取下袜子球,俏皮地
问了一句。
舒平昇呼吸粗重又火热地答道:「不是手铐,是脚镣。」等到秦苒垂直举着
双臂之后,他便抬腿一跃,屁股悬空地骑到了秦苒的胸部上方。接着他抓住了秦
苒的脚踝,又将女人的屁股抬起,找了两本质地比较柔软的书本放在了秦苒的屁
股下面后,自己又窜了窜身体的位置。这样一来,秦苒的嘴巴,又被舒平昇的阴
囊堵了上去。
这只肉茶包上的毛居然这么多,看样子这男人天生就是一台欲望机器。秦苒
这样想着,在舒平昇对自己的淫穴下口之前,又开始忍不住吮含起舒平昇的一颗
睾丸来,双肘垫在舒平昇腿部的坚实肌肉上,双手一只反手过来,用拇指配合着
食指和中指捏夹住舒平昇的阴茎下端,另一只手用手心轻轻托揉着男人的阴茎,
揉了一会儿之后,又用这只手的大拇指指肚,在舒平昇的马眼上轻佻地拨弄着。
让男人为自己舔穴并不是秦苒的目的,秦苒早就通过舒平昇的眼神、表情和
时而狂躁到粗暴,时而自卑到羞赧的一举一动察觉了出来,他正在因为自己射过
一次之后马上软掉的鸡鸡而觉得没有面子。对于秦苒来说,首先她很费解、很无
奈,自己明明之前也加入了政变份子的阵营当中,却为何那时候没能遇到当年二
十几岁的舒平昇呢?十二年前他的小弟弟,必然比现在更加威风凛凛,自己那时
候又刚刚从一朵被摧残的花骨朵变成一株吸髓蚀骨的毒蕊,若是那时候就碰到他,
不管后来彼此的境遇,至少到现在两个人的人生会比现在精彩得多;其次,就算
是对比起自己在十二年前遇到的那些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还有很大一部分
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舒平昇的情况都不算糟糕,并且绝对排得进前二十:在那些
年里,沾到自己嘴唇、或是自己嘴巴在龟头上哈两口热气就秒射的,被自己含到
或者插到一半还没射精就软下来的,这种恶劣的床伴比比皆是;何况自己刚刚玩
得,的确有点过。哄着舒平昇为自己口交,并不是为了让他报答自己的口爆贡献,
而是她想着用现在手上的技术加嘴上对阴囊的含舔,刺激一下男人的血液循环,
好让他陪着自己完成今晚最主要的那场大戏。
——现在摸起来,尽管那小家伙还在不耐烦地沉睡着,可秦苒已经感觉到,
它已经又在重新充血了。傻乎乎的男人哟,对自己有点自信不行吗?
秦苒抬了抬屁股,微微夹紧自己的大腿,于是一直在来回沿着外阴唇转圈加
横竖舔弄的舌头,似乎像是收到暗示信号,开始翻舔着那两片鲍肉裙边夹在阴阜
处的夹角缝隙。实际上,在十几年前自己每天最疯狂的时候,她对舔穴这件事就
已经因为无数个被同在「阿芙蓉」计划当中的姐妹,
称之为「胶水舌」和「订书
器嘴」的男人弄得没那么上心了。所谓「胶水舌」,便是那种只会在一个地方来
回舔、舔弄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太行的男人,有些更让人难受的,则是因为常年累
月抽烟酗酒、唾液分泌都不多了、舌头上还结了一层粟米一样舌苔的;而「订书
器嘴」,则是这帮人无论对自己的美屄是舔是吸,是含是吻,都能把牙齿钳到自
己肌肤最脆弱的部位上去,这种感觉还不如自己用手指扣弄,而这帮男人,因为
他们自己动作问题而让那八九厘米碰到自己牙齿的时候——哪怕是侧面的珐琅面,
他们的脸上则会立刻显现出一股厌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