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的时候,她又将舌头垫在那冠状沟下,把舌头结结实
实地贴在那如同车厘子上半部那两个凸起,并随着这颗肉枣从自己唇边抽离一半
的时候,又一次舔回到男人玉柄尖头;不一会儿,舒平昇果然跟着上了套,他不
再急吼吼地往自己上漫无目的乱抓乱摸,而是老老实实地把他的两只厚重的大手
放在自己的肩头,他的屁股也开始轻轻地往前顶着,完全配合着自己唇齿间的动
作与深度,秦苒突然觉得有些得意,便开始眯着眼睛,照着规律地,在三四下一
吸一吐之后,再次用嘴巴绷住男人铁棒的前端,然后左右顺逆时针交替着,用舌
头贴着龟头打着转舔弄着。
这女人果然是看起来正经,内心淫荡得上了天……真的舒服啊!
舒平昇也忘了自己最原始的进犯女人肉与灵的野心,反倒是在秦苒面前站着,
龟头插在秦苒口腔最浅的地方插着,默默地享受着女人给他带来的最简单最粗浅
的快乐……他忘我地再次睁大了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扎着头发的女人,在用舌
头为自己带来旋转的快慰的时候,抬手将自己的塑料发夹打开,披着头发睁着大
眼睛看着自己,舒平昇也更觉得这个女人竟然愈加的可爱,他认真地扶着女人的
肩膀,嘴里放肆地轻吼着「啊——啊嗯」这样充满激励的低吟,腰上也忍不住配
合着在女人的嘴巴边缘加快速度套弄起来。
可……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自己岂不是没一会儿就要发射
了?自己还什么实质的东西都没做呢,就这样射出来的话……那样会不会很没面
子?
舒平昇这样想着,自己在享受龟头上一圈的酥麻的时候,也流了满后背的冷
汗。自从过了四十岁的生日之后,不得不承认,身体的状态虽然或许比同龄人的
平均情况要强一些,但也大不如从前了……「一夜七次」、「夜度十女」的事情,
自己在二十岁最右的时候,那是每天日常的小菜一碟,无聊的时候,独自躺在床
上也可以连着手淫一整晚到天亮;可是现在,他经常是自慰一次之后,阴茎马上
就会疲软下来不说,整个人也会变得困倦无比,还常常会睡过头;而自从他发现
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服用的保健品要比之前更多了,现在的习惯,
也是一周只用自慰杯进行手淫一次,而且当天还得是没经历过大量的体力消耗的
活动。
所以他很怕,如果射过一次就软了,又还没真正的跟秦苒进行彼此性器官的
接触,那么今后,他俩在一起还会有这样亲密的机会吗?
清醒过来的舒平昇,开始有意思地给自己做着分心暗示,以求将自己性兴奋
的水平降低;同时,他也开始停下自己腰上的动作,并轻轻推着秦苒的肩膀,试
图让自己的龟头从秦苒的魅唇间退出来。
「好了,小苒……啊……差不多了……让我来给你舒服吧?」
秦苒感受到了那龟头在自己嘴巴里不断地朝外挑着,而自己的嘴里又是要比
此刻自己下面的淫穴还要湿滑无比的,论起膂力,自己又肯定弄不过他,于是秦
苒迅速做出判断,然后抬手抢在舒平昇把他的龟头从自己唇间拔出以前,一把死
死抓住了男人的阴茎,而另一只手也仅仅攥上他的阴囊来。
死男人,把老娘撩拨成这个样子哩,不先给我缴械让老娘解解渴,你就想逃
哇!
——秦苒抬着头看着舒平昇腹诽着,明亮的眼睛当中,突然露出了幽怨与强
硬来,就像实在对舒平昇的男性器具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即便这东西长在舒平
昇的身上。接着,让舒平昇更加措手不及的是,秦苒竟然开始顺着那枚龟头的弧
度,左右两边窜着身体转着头,舌头上却依旧用着刚才的技法,只是在完全来到
那龟头的侧面时,秦苒的舌头又把顺逆时针打转,改换成了沿着龟头锥海螺状的
半弧上下勾舔起来;随后下一秒,她的那双经年累月被家务摧残的粗糙却依旧柔
软的素手,也对舒平昇的风流男根施加了动作:左手任由那对睾丸自然地下坠到
自己的手心中,然后用着仿佛盘核桃一般的手法,温柔地来回攒拨着舒平昇藏在
这春袋当中的两颗肉丸;而右手则很霸道又激烈地从舒平昇的阴茎下端握成一个
圈,用男人的包皮垫着自己的手指与手掌,在保持这舌头和嘴唇与身躯同时配合
的动作时,右手上也在频率很快地套弄着那通红的海绵体柱来。
这么一瞬间,舒平昇被连吮裹带套弄,本来足心就在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