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热的双脚,
也差一点舒服得站不稳。他身子不仅朝前一晃,双手狠狠地拄在了秦苒的香肩上,
这样的力度秦苒是能经受得住的,可是舒平昇却怕把面前这个无比可爱的诱人荡
妇弄疼弄伤,于是他又连忙抬起双手,而从上朝下看去,悬在高耸雄伟的乳峰与
深邃胸壑上,那秦苒啄住自己龟头的嫩唇、自己虬筋遍布的火红玉茎,令舒平昇
不由自主地痴乐起来,眼神也跟着变得迷离。于是本来带着几分胆怯和警觉的男
人,又随着从盆底肌上面那颗栗子状的腺体到会阴再到马眼处连起来后、又叠加
到一起到底的热痒感觉再次傻掉了。在秦苒从自己嘴里感受到更多香咸的前列腺
汁水从男人阴孔中不断滴流出来的时候,舒平昇也咽着口水,垂下右臂摊开右手,
一把抓上女人左边那弹糯的肉奶罐来。
大多数男人每回合接触女体的时候,会先去抓捏女人的左乳,就像大多数女
人每一次接触男躯的时候,会先用自己右手抓握男人的阴茎一样,只不过一个出
于身体构造的考虑,另一个来自对对方平时的习惯的猜测:毕竟左乳长在心脏前
面,而男人在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惯用的右手总得去拿点播放画面或者显示文
字的东西作为配辅;但前者的作用是一种鼓励,后者的作用则更像是一种追讨。
舒平昇这样在秦苒的胸肉上一抓,又揪起女人硬如炸熟花生米一般的坚硬的乳头
来,扣在秦苒肉体与灵魂的另一部分上的封印,也瞬间被解了锁,尤其是男人粗
大孔武的手指拽着自己乳头,把自己的乳房揪成一个尖尖的圆锥,那种清晰明显
的似欲把自己的乳腺从肉体中分离的拉扯感,那种带着痒润的痛感,让秦苒的身
体状态与精神世界,一下子回到了自己为「阿芙蓉」当性间谍的那个时代——曾
经的自己就是活在蹂躏与欲海当中的。即便是此刻被快感和渴望占据了大脑,自
己也早已不再渴望当初那种感觉,不过回味倒是有的。而这种回味、这种乳房上
痛痒融合的快感,让秦苒对男人的精液更为渴馋,她便把自己的的指劲和手速提
高了一个等级,嘴巴套弄的速度,也变得极快。
「啊!啊啊……小苒……别……别这么快!啊……慢一点……慢一点好吗?」
这种快速的爽畅,从另一方面对舒平昇而言反倒是一种折磨,尤其是他明显
感觉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带着阴茎根部的某个地方已经开始收缩了,双腿的肌肉开
始紧绷,两只脚更恨不得踮起来以抻直脚掌韧带,这是一种将要射精的前兆。他
一手扶着秦苒身后的椅背,一手仍不舍地握着那只乳
球并捏着那颗奶尖,对秦苒
开口表达着自己的兴奋,也同时在对秦苒的「伶牙俐齿」和「巧舌如簧」求饶着。
「慢一点……小苒……啊!小苒你要干啥?慢一点行吗?啊……啊……啊啊
……秦苒,你动作慢一点……再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提前射出来的!」
他在睁大了眼睛定了定神,却见到秦苒眯着眼睛,得意又不屑地仰头看了看
脸上滚烫、身体微抖的舒平昇,接着又带着同样的目光,重新由慢及快,继续唇
手并用地从男人的硬茎上汲取着,又侧过头,在上下绕着龟头冠状沟和伞缘舔刷
的时候,目含得意与些许轻蔑地看了一眼舒平昇.秦苒的真意,是她已经被撩拨
到刁蛮得重新与性欲做起了朋友,一起合作着折磨着男人的阴茎,希望快点吃到
那口香浓的精乳;而男人却把这眼神与自己的小心翼翼扭曲地对到了一个思路上,
误会了秦苒是想早早应付完她与自己现在的欲望游戏,并且她可能并不准备给自
己机会,对自己打开身体的大门,继而从这一秒开始,舒平昇又重新变得焦急起
来,内心又叠加上了一层失落、困惑与害怕,还有一丝愤怒。
但对于秦苒这样一个曾与淫荡互为上宾的女人而言,天底下最有效的春药,
不是酒,也不是毒品,也不是苍蝇粉之流,更不是现在黑市上最炙手可热的「生
死果」,而恰恰就是男人的对自己又爱又怕的求饶——若是这时候,再来点肮脏
刺激的辱骂就更好了。
「别这样行不行?啊……小苒!秦苒!我快受不了啦!啊……肏你妈的!」
愈加对喷射的畅快感的渴望和愈加对排泄后的萎缩的恐惧,在拉扯着舒平昇的意
识,在这种趋近于肉体极乐感知的时刻,舒平昇的愤怒特别放大了,「秦苒……
你停下行不行……啊!」心里正愤怒着,舒平昇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马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