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暖心的举动消灭了:
「那个……你等下啊。」
他说完,便把秦苒的薄棉毛裤从帆布材质的黑色硬休闲裤里扯了出来,然后
找准了裤裆上那块被潮水和淫液打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摆到了滚热的暖气片上。
这次傻掉的,轮到了秦苒。她从小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一个男人,会对她
这样。哪怕是自己的那个丈夫,大上周他没事轮休在家的时候,看到了秦苒放在
水盆里的被大姨妈沾上的保暖衬裤之后,他居然专门跑到女儿的房里,指着正在
指导女儿做作业的秦苒大骂晦气,而不是去把那些裤子放进那台一通操作下来,
也不过十个数的智能洗衣机里去清洗一下;他还要求秦苒把那条裤子,晾在他「
永远都不会看到的地方」,而这个男人从跟自己结婚的那一天开始,从来都没晾
过衣服一次。
——在这么美好的时刻,干嘛要一个劲地去想着那个男人呢?等明天晚上回
家之后,秦苒已经想好了,自己就去跟丈夫离婚。丈夫那边有了外人,自己这也
算是出轨进行时,秦苒不相信这个婚她离不成。
她看着将自己薄棉毛裤在暖气上放好,又回到自己身边的舒平昇,对着自己
双腿间的三角地带怔怔地站着,便伸手去牵住了舒平昇厚实的大手,眯着眼睛对
他笑着。
「不想么?」秦苒只是笑着,轻声说了三个字。
舒平昇依旧僵在秦苒的身旁,他此刻不仅是还沉溺在自卑当中,还因为秦苒
并不知道一件事:舒平昇其实很反感为女人舔阴。他不是没舔过,在以前年轻时
喝多了之后,在自己没有主动意识的情况下他还是舔过的,可清醒状态下,他绝
对不会这么做。接受不了生殖泌尿器官的气与味是其次,最主要的,他是一个典
型的信奉大男子主义的人,女人给自己吃屌、舔屁眼,对他来说是理所应当,但
是如果反过来,打死他他都不愿意。
可眼前这个女人,不但是他从出狱到现在头一个能够让他如此心动的女人,
而且,还是个在褪去端庄与贤良之后令人惊讶的迷人尤物。如果自己不把握住她,
舒平昇担心,搞不好刚刚那次口爆,将会是自己下半身仅有的一次性经验。他无
奈地看看身前那依旧懒洋洋的阴茎,又看了看自己这忘了剪指甲的双手——从他
出狱之后,整个人稍稍地变得有些不修边幅起来,而缝隙还带着黑色污垢的指甲,
不卫生不说,搞不好还会弄伤秦苒。
于是舒平昇只好把双手按到了秦苒凸起的高胯两边,拽住了她的带点镂空的
黑色三角裤;而秦苒也配合地弯着双腿,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又把腿抻直,微
微分开,让舒平昇可以将自己的内裤顺腿摘下。
而看着原本被咬在秦苒那两个半圆形的馒头穴唇之间的裆部,在被摘下的那
一刹那,竟然从洞口处拉着一条近乎完全透明的黏滑液体的丝线,又看到秦苒那
从阴核上方为中心、朝着鼠蹊两侧延展开黑森林,像一对翅膀一般盖在这只美妙
的馒头穴的上面;而因为盆骨抬起、阴唇充血后,阴穴的上半部分依旧紧紧咬合
着,而下半部分阴道口那里却微微豁出一个小口,纵使颜色有些发深的、如同黑
芝麻糊混合巧克力后做成的丰厚阴贝再怎么遮掩,也挡不住舒平昇通过那细微的
小孔,直接看到漆满透明蜜水的粉嫩小阴唇褶皱和阴道肉的视线,看样子因为年
龄的缘故且生过孩子,这副看着就让人觉得可口的肥嫩淫蜜夹馍的确稍稍松弛了
一些;但舒平昇自己似乎都察觉不到,在看到那阴
道内部粉滋滋的穴肉的时候,
自己的嘴角都是带着激赏的笑容的,而他再看看手上的这条还带着女人体温的内
裤,便着了魔一样地把那内裤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贪婪地嗅了起来。
这个女人果然不同寻常,下面闻起来都像是山间清冽的甘泉一样。
这不只是因为舒平昇性激素飙升后的自我催眠,就像男人平时即便已经与桃
花运绝缘、却还在服用补品一样,女人将近十年没有正经的性生活,但每天她还
是会用杀菌洗液清理自己小妹妹的内外,并且近乎心理障碍一样地时刻注意着自
己白带的颜色;甚至有时候,尿液稍稍有点发黄了,她会在半个月内连肉都不敢
吃。
心灵处在无尽尴尬和自卑当中的舒平昇,嗅着秦苒的骚味,也变得有些疯狂
了起来,忍不住把女人内裤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亲吻了一遍,然后又蹲下身
去,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