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全身骤颤,柳春柔纤细的腰身已忍不住地高高挺起,连丁寿雄壮的身
躯都压制不住,悬空的玉臀急剧扭动,迎着身上人的冲刺之势连连耸挺,原本
的呻吟哀求之声已转为荡呼浪叫。
倏然间,柳春柔双手十指紧抓床褥,美目大睁,尖叫连连,两条浑圆紧实
的大腿紧紧夹缠在丁寿腰际,一股阴凉的精华激泄而出。
丁寿跪姿紧搂住她细腰圆臀,使胯下巨物顶贴在她的子宫小口,猛然使出
天精魔道的鲸吸之法。
霎时一股迅疾狂猛的吸劲,直欲将柳春柔胸腹五脏全都吸出一般,使得她
全身剧颤,阴精泄势尚未止息,第二度狂泄又出,再度被吸入那火烫毒龙的怒
涨独眼内。
狂泄两度的柳春柔,一丝不挂的粉嫩娇躯上一片惨白,松软得全身无力,
神智迷茫,呢喃低语。
「不成了,要死了,饶命……」
丁寿眼见柳春柔全身颤抖,冷汗不止,苍白娇颜上美目涣散无神,出气多
入气少,原本鲜艳的朱唇也已发紫,怜悯之心顿起,天精魔道息功而止,默察
体内天魔真气竟然大有进境,不在昔日与杜云娘初次欢好得益之下。
当即心境大好的丁二爷,扶着汗涔娇躯再度卧伏在自己身上,任由胯下仍
旧坚挺的巨物被阴门紧紧束裹,享受着她穴内嫩肉余震颤抖所带来的美妙滋味
,沉沉睡去。
*** *** *** ***
五更鸡鸣,天方破晓,喧闹一夜的乐院一片沉寂。
红罗软帐外,丁寿整装已毕,看看帐内犹自沉睡不醒的柳春柔,红潮已退
,嘴边浅笑盈盈,尚自回味登仙妙境,心中得意,从身边翻出一对红宝石耳坠
放在了伊人卧榻之侧,飘然而去。
房门甫合便又推开,一道紫色倩影缓步而入,见了榻上尚自神智迷失的柳
春柔,蛾眉轻蹙,扶起娇躯,在她背后输入了一道真气。
轻柔呼唤之声在柳春柔耳畔响起,使她缓缓睁开了涣散无神的双目,看清
眼前人的容貌,无力地呼出了一声「师姐」。
「柳师妹,昨夜你吃了亏?」声音关切,又带了几分不可思议。
「那小子精关牢固,一滴元阳未泄,反盗采了我的阴元,可恨得很。」
柳春柔身子虚弱,待看到床头放置的一对耳坠,怨气更盛,「这算什么,
真把老娘当卖笑的了。」
「好了,这小子还算棒下留情,阴关失守是什么下场,你又不是不知?」
来人声音甜腻,几乎酥到骨子里。
「这口气我咽不下,师姐你要替我报仇,不吸得丁寿这小子床头下跪叫奶
奶,我绝不甘休。」
「堂堂荡魄使者都无功而返,我又有几分把握,还是等魔尊出关……」
「什么人?」女子忽然脸色一变,轻盈身子穿窗而出。
院内阒寂无声,渺无人踪。
「师姐,可是有人潜入?」披了一件薄衣的柳春柔倚门俏立,虚弱问道,
她功力大损,五感六识不复往日灵敏。
一对晶莹美眸机警地扫视一周,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女子微微摇头,带着
几分忧色道:「来人轻功十分高明,看来我魔门今后的日子不会平静了……」
*** *** *** ***
晨星寥落,东方泛白。
秦淮河畔的行院楼阁沐浴在晨曦里,群雀吱吱喳喳,绕飞盘桓。
青衫少年步履轻快地走出翠羽阁,仰望朝霞,笑容灿烂。
「仁兄留步。」
少年惊讶回身,见丁寿抱臂倚在墙角,含笑招手。
「兄台莫不是要寻小弟的晦气?」
「足下此言大谬,长板桥上题花咏柳,桃叶渡口儿女情长,皆是金陵艳史
一笔重彩,在下纵是心中不忿,也不会做此大煞风景之事。」
少年哂然,「兄台总归是个有风度的。」
「若是昨夜赢得彩头,不才会更有一番气度。」丁寿坦承。
少年莞尔,露出两排雪白细牙,「仁兄在此久候,不会只是寻我打趣吧?」
「自然不会,」丁寿一笑,与少年比肩而行,「昨夜匆忙,还未请教兄台
尊姓台甫?」
少年眼珠一转,笑道:「小弟姓王,草字茂漪,未请教兄台上下?」
「我?」丁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还是如实答道:「姓丁,表字南山。」
「丁南山?」王茂漪默念了几遍,「这表字好生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取南山为字之人甚多,或是拾了他人牙慧。」
丁寿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