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给我,我吃。还有她也…我,还是吃……好忙呀!做男
人好幸……
“嗤——”忍俊不住的笑声刺进男人的耳膜。 “这?”男人不解的向四周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空了的碗,可手中
的筷子为什么还在下意识的在动?
好象碗空了?我?这…为什么呀?地下有缝吗?能钻进去吗?我?不会吧?
乐极生悲是不是这样写的呀?我……
“我,嘿嘿……”笑,可脸皮怎么不动?男人呀!
“你呀——”梅玉嗔怪的‘抢’过男人手中的碗,满含笑意的凤目深深的‘
瞪’了他一眼。
“哇——太…太……太!”男人在心里狂喊着。
“咳——”“咳咳……”女人们长出短起的……
“啊—噢!我……”我什么呀,快吃吧!男人抢过碗来,低头,眼角悄悄的
瞟过去。梅玉——红红的脸俏挺的转向一边,眼梢上带着一丝笑,有一点羞涩,
有一点自豪,有……更有风情万种。
“切——”鄙视的潮水汹涌而来。
“吃!我吃吃!”男人啊。“我不就是多看…那什么不就是时间长了一点吗?
不就是目不转睛?那是…那是,那是我专注!我……”愤愤不平的我为什么不能
……唉——仰天长叹的我呀却只能,只能拿饭出气吗!吃!我再吃!我……
一左一右,两只盘子,一模一样,两小女人。
把盘子中的菜拨进男人的碗里,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你最多的时候能吃多少?”在男人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左边小女人问道。
“啊?最多嘛…好象是……”
“别好象!到底是多少?”右边的小女人严肃的提醒到。
“啊—这个嘛…”所有的怎么都张那么大的嘴干嘛?“啊,在石头山的时候
我好象吃过差不多三十个包子”没有准确的数据,男人有点……
“什么?三十个?你…你去石头山干什么去了?”所有女人都惊叫着,那目
光怎么都……
“这?”女人的表现让男人很困惑,不就是吃了几个包子嘛,再说,也不一
定到三十个嘛,怎么就…?
“那包子有多大?你是怎么吃的?你在石头山……你那时候多大?你?”一
连串问题,满天的疑惑,男人茫然四顾了。
“别急,让他一个一个的说。”终于,母亲提出了解决方案。
“包子差不多二两一个”回答一。
“一个二两,十个二斤,那三十个就是!!天哪!是…”惊叫女人最后只是
张了张嘴。
“那年我十四岁,在石头山干活”回答二。
“什么?十四?你…干活?”又有些乱的女人马上就找到了纪律,她们定定
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十四岁,是在上初二的我……
小学时,是左右手的斗争,加上班主任老师剥夺了我太多的爱好,所以,我
不想去学校。我也很少和同龄的孩子玩,我羡慕他们,他们有这……他们有……
而我……不过那时有一个美丽的背影却……
初中了,我以为会改变。可是,我们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老师天天在讲,
二姨,姨父也日日在说,可所有学的,我已经全会了……不要这么看我,真的,
不过……
不过嘛,英语除外啊。怎么,不行吗?因为我不喜欢!中国有那么多好东西
还学不完呢,学什么鸟语,真是的。还有,学会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留那么多
作业?那不是太……
唉——我好痛苦呀!再就是写作文了,每次的题目不是我的老师,就是我的
爸爸。老师从小学到初中还不都是一个样,整天就知道那点书本,一点新意也没
有。好不容易才让写一篇秋天吧,我提笔挥就,可……愤愤不平中背了起来…
塞外飘飞的落叶,在南飞的雁阵中向我们走来。连绵的雨里,一丝忧郁的,
淡淡的心绪让人有些压抑。可转而,丰收从大江南北走来,直到月明的佳节中万
家的团圆。通篇二百多个字,没有一个字说出——秋天。可是,秋天的美丽……
可最后的评语是:阅,较有诗意。在当天的课堂上,被所有人都认同是,啊
——秋天!那里有黄黄的玉米,成串的葡萄……有……唉,我只好睡觉。
没有兴趣,我就不做作业,最后开始逃学。于是,我开始被叫家长。二姨每
次去完了,回来就再教育我,“你很聪明。只要你…就能……”可我……
她在说什么?我一直坚持我的,直到有一天,老师叫二姨每个星期都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