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的双手轻轻的抖动
着,而那狰狞的花径却发出致命的一击——强烈的旋涡……
“兰姐——”李平压着嗓音,长身而起——一把扯去了女人口中枕巾,紧紧
的抱住她,深深的亲吻她,我!最强烈的喷发!你在我的喷发中溶化!女人在喷
发中熔化了……一下——两下——……十几秒钟之后,我们……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一节四季(夏至)
激情过后,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象被抽空了一样,重重的倒了下去。
兰姐嘴里喃喃着,随着浑身的抽搐,她有意无意的在我的肩上,脸上不断的
添着,啃咬着……小男人在一阵的失神后,被着痒痒的感觉弄的很舒服,他也随
着在兰姐的身上来回的抚摸起来。
一会儿,兰姐平静了下来。她稍微的用手撑起身子,两只微眯的眼睛里含着
一丝的笑意,一丝的满足。那神情和以往的她全不一样,看的叫人心颤,叫人迷
恋。
十二岁的我懵懵懂懂,还无法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兰姐,我刚才
……”本来想解释自己控制不住,在兰姐的…尿了的事,可怎么能说出口嘛……
“谢谢你!平弟。”兰姐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她深深的看着小男人。
怎么?我尿在了……她还要谢!这…?笑面人怎么也无法理解。
感觉到小男人的困惑,十六岁,已经青春灿烂的兰姐,有如媚放的春花一样,
展开了笑颜。
她伏下身子,两只眼睛闪闪的看着小男人,然后爬在他的耳边说道:“傻弟
弟呀—你长大了!你已经是个…是个小大人了!姐姐为你高兴,你……”兰姐的
话又含混了起来,她的手又开始在小男人的身上动了起来。
“你个坏蛋,刚长大就…小色鬼…小……”呢喃着,亲吻着,抚摸着……。
我?长大!?还没怎么弄明白的小男人就……
少年的冲动,也许,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很快就坚硬如铁了。
女人敏感的捕捉到自己密处里勃起的坚挺,她轻轻的动了一下。
“啊——”那针刺的感觉叫女人轻呼了一声,软软的倒下了。“坏东西,那
么大!一点也不知道疼惜人家!你个坏…你……”
我?什么大嘛?我又怎么不…?我?小男人不明白了。可是插在女体的…却
在被不停的吮吸,揉搓中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
终于,小男人开始了向上挺动……
“啊——啊…啊啊……”女人又长又短的,而又拼命压制的颤音幽幽的飘出。
很快,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湿润的女人直起了身子。刚被丢到一边的枕巾又添
进嘴里,女人又……
以后就夜夜的……
客厅了翻江倒海的男人,脸上刚浮出得意忘形的笑——“喂——刚说的好好
的怎么又去发呆了?”小女人惊天的巨锤,无情的砸向神游天外的男人。
“啊—不……”醒来的男人手忙脚乱。“我怎么能在这去想那些?唉——”
在心中悲鸣的男人感觉到热血上脸。
“就是!不光是发呆,还一脸贼贼惜惜的的笑!你不会是……”
“啊——哈哈……大家渴了吧?我去热茶。”男人截断云雨,落荒而逃了。
“切——”鄙夷,是所有女人的异口同声。
避难在厨房的男人精心照料着茶水;大女人们两个收拾餐厅,两个进厨房刷
洗;两个小女人则又钻进男人的卧室里。
男人干脆,女人利索。十几分钟后,大家又围坐在了一起。
“咳—咳咳”一个小女人拿了个很的旧本子站在客厅的中间。
夏—晚至牧家
(一)(二)(三)
露随晨华尽,绿野落苍穹,烹羊食远宾,
云起翠山边。烈马踏歌回。欢歌宵达旦。
相望晴午后,夕阳暮烟起,人生常留此,
汗骑日西偏。客醉不须归。天地入怀安。
“这是什么字啊?”毛喃指着小本子上的字问到。毛呢伸过头看了看,也摇
着头说认识。“妈妈你看。”
梅玉拿过小本看了看,这个让两个女儿都不认识的字,是个用毛笔写的繁体
的笔字。再一看,前三首是简体的小楷,后面全是繁体行书。
而楷体端庄秀雅,极似董其昌的笔意,细一看又略又不同。行书则取法南朝,
飘逸中带有恢宏的大气。她又往后翻了翻,小本子上大约有十几首诗,全是五言
体。
“这是…?”女人一脸好奇的看着男人。
“这是我小时候写着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