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老发什么呆!你不会是?”
“就是!我们又不是非听不……看什么看!快讲呀!你……”
“就是,你……”
很晚老柳才回来。我们吃了饭后,老柳开始了——他先拿出了几种草药,把
它们捣碎了,放在一个盆里,然后又把一些粉状的东西放进去,加上热水调匀。
一会儿,他把我叫了过去,让我在调好药水里泡手。
水很热,手刚伸进去除了有些烫以外,没有别的不适。过了一会儿,两只手
上传来了刺刺的感觉。那是有一点痛,有轻轻的痒,还有一种难以说清的舒爽让
人心里痒痒的。等老柳说行了的时候,我已经在这种感觉中泡了一个多小时。
几天后,手慢慢的变红,渐渐的白润……哇——它还……听老柳讲,象我这
么小的年纪是不能去干那么重的活的,要干也得大一些才行,要不,手上的骨骼
会变形的,还会……
他讲,十八十九力不全,二十八九正当年。再说,这样的一双手可不是光用
来干活的,它还有更大用处等着它,比如看完这些书后……比如……
而我们……我是每天看书,听老柳讲解,泡手,练功,做饭,好象在我八岁
时,老柳让我拿起菜刀后,只要我在这就是……
老柳白天除了在我看书时才安静一会儿外,其它的时间则是在不停的说。日
说我以前及现在的所学,夜讲柳家,自己及生平所见……他好象突然来了精神,
就象年轻了许多。
时间悄悄的流去,两个月之后的晚上……
少年——总在想外面的天。世界是多姿多彩的,它满是诱惑,她象含情的少
女,蒙着美丽的面纱在向你招手。十四岁的我压抑不住心底的好奇,那面纱后面
是……
于是,我……可是这一次,却在我心里种下了一生的情结,它让我在今后的
岁月为它欢乐,为它流泪。这一次,它留给了我一生的痛,它隐隐在心的底层,
会在不经意间悄悄的流出,让那痛在胸中翻滚,在记忆里流淌……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二节四季(夏之入伏)
第十二节四季(夏之入伏)
男人端起了水杯,准备润润嗓子,这时候客厅里的座钟铛……铛的响了十下
——22:00“啊!都这么晚了。不行,不行,我得走了,晚上我哥哥那还没
人陪床呢!”被钟声‘惊醒’的斯琴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戴帽了。
“是吗?那就快去吧。小平你把那副手套拿过来。”母亲帮着斯琴拿过大衣,
回头对男人吩咐着。
男人把手套递过去的时候,女人已经穿戴整齐了。看着男人走过来,斯琴一
把‘夺’过手套,一面戴,一面给男人下着定义——“都是你这小鬼闹的,没事
发什么呆呀,看!全让你把时间给耽搁了,要是一会儿我挨骂了,我找你算帐!”
“这——她说的和我有关系吗?好象……可…”被突然而来的大雪迷住了,
男人木木的……
“就是!这个家伙该骂!没事就……”
“全怨他!看他还在那里发傻!真是的,他没救了!”
……美丽的小女人二重唱跟着在男人的耳边奏响了。
“嘿嘿……”这时候的笑是?男人有时,不!很多时候我们都……
“好了,都别闹了。”母亲给‘雪中’的男人递过了大衣“这么晚了,你去
把你琴姐送回去。”说着,母亲又递过一把自行车的钥匙。
在这个年月,以及在以后的若干年里,自行车一直都是我们普通人的主要交
通工具。它见证了无数平凡而幸福的爱情,它载着我们长大……它……
接过光荣任务的男人,刚要出发。
“回来!把大衣穿上!”
“不用,我不冷的。”
“别啰唆,叫你穿你就穿过!别……”
“喂——戴手套!”
…………
*** *** *** ***
男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房顶呆呆的想着心事。
刚才——送完人回来的男人在楼道里锁好车子后,发现车钥匙上还有把别的
钥匙。到了家门口一试——果然,门被打开了。
“哈哈……我就是聪明啊…”男人自得笑着,进得屋来。
客厅里只有壁灯幽幽的亮着,母亲房间的门也关着。“睡了?”男人在心里
嘀咕着,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无声无息的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啊——这……?”男人的眼前一片灯影晃动,一股血气直冲顶门。
卧室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