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大女人侧着的身影——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但不太合体
睡衣。睡衣明显的偏短,只是刚过了膝盖,漏出了光滑圆润的小腿;睡衣明显的
偏瘦,它紧紧的贴在女人的身上,把她那原本就动人的身材勾画的更加玲珑有致。
很显然,女人为了让胸前高耸的山峰不受虐待,把睡衣上面扣子松开了。于是,
在胸围里被束缚了一整天的它们就迫不及待的,在睡衣的缝隙里探出红红的杏头,
在灯光下,颤动着丰挺而诱人的身子。女人披肩的长发隐隐透着水气,那沐浴后
莹然流光的脸!!!
而两个小女人,一个跪在床边,身上嘛……全身只有一只白色的小三角裤围
在青涩的胯间,两只小小的鸽蛋在胸前隐隐的……粉嫩的皮肤里透着纯真的稚气
;而另一个则举着双手站在床的中间,母亲手中拿着的小背心挡住了她上半身。
可是,那未着寸缕双腿间,光滑的两岸中一条青溪涓涓流过……
这如梦画,在男人的眼前激荡着,跳跃着…血气,好象已经不只是冲在男人
的脸上,是呀,男人有时反应最大的可是……的吆!
“啊……”裂穿九霄云外的尖叫,跟着,凡是床上能被拿起来的东西如暴雨
般的向男人倾泻而来。
“我…我……”在暴风雨中挣扎徘徊的男人想试图解释些什么。
“你还在这等死啊?还不快走?”梅玉怒叱着这个不知进退的家伙。
“啊—是是…我……”男人还一下子没有返过劲来。
“滚——”三个女人齐声怒吼。
“是…我……”被炸雷惊去三魂六魄的男人慌忙而去。
“啊——”怎么?!我不是走了吗?她们还在眼前啊!
“你……!”三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的女人。
原来,晕头转向的男人已经不辩东西了,眼前发黑的他,只是脚步踉跄的在
原地转了个大圈就……
“我……”男人干干的动了动嘴,努力的辩了一下方向就…离开——是好艰
难的噢……
母亲的房门也被惊叫声打开了,金花和母亲先后走了出来。
客厅里一角的沙发上是一个缩成一团的男人。他背对着卧室,后背拱起,被
双手抱着的脑袋深深的低下,那情景……而卧室门口梅玉似怒非怒的俏立着。
看着另两个女人探询的眼神,梅玉朝那缩成一团的东西驽驽嘴,随后又向卧
室里似笑非笑的甩了下头。另两个明白过来的女人轻笑了一下,其中的一个还向
梅玉投过抱歉的眼神。梅玉笑着摇摇头,却又向里边无奈的撇撇嘴。三个女人相
视而笑,随后又向那个罪人投去无限同情的目光:“你这次可有大麻烦了!你竟
敢……嘿嘿……”
母亲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儿子慢慢的抬起头,他读出了母亲
眼中的疑问。“是……”儿子把攥得满是汗水的罪魁祸首举了出来。
“啊~ 原来是…”原来今天送斯琴时,每天用的车钥匙找不到了,母亲只好
拿出了备用的,可巧,她把家门的备用钥匙也和备用车钥匙放到一起了。
释然的母亲忍着笑,又轻轻的在儿子肩上拍了拍,然后手向下滑去…女人轻
巧的手滑到男人的手臂,用力的在上面旋转一个三百六十度,看着儿子拧起的眉
头,“嘿嘿……小鬼虽然不全是你错,可也不能就一点责任也不担当的!让你!
让你在……”
痛啊……真的!我……男人我……忍了!忍!
“嗤……”母亲的小动作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笑好象怎么也没忍住。
“啊……没事了,没事了,这么晚了睡觉吧,睡吧。”松了手的女人,左顾
而言它。
明天,那两个暴走的家伙会…?怎么她俩刚才没……算了,天亮就知道命运
了,我是怎么了?现在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女人真是,不就是被看……
大姐!怎么突然间想起她了?还是不……是啊,藏在心里的怎么能忘呢?
在那个激情的夜晚后,我们就天……可是每个月总有几天,大姐要自己去一
边睡,她不让我摸,也不靠近她。其实,我和大姐在一起时,我除了摸她是主动
的,别的都是她主动的,而且每一次都是她在上面。后来……有一天,在我摸完
她之后,她慢慢的向下滑去。她要…?她趴在我的双腿间,在我勃起的坚挺来回
的抚摸着,一会儿,她轻叹了一声,慢慢的把头凑过去,她用嘴!是的。她用她
美丽的嘴儿,她开始用舌头舔,慢慢吸吮,可是当她想深入是,她的牙齿却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