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包住了。
「喜之郎知道不?」
大鹏说喜之郎啥玩意,指着相片说:「这么多张呢,给我来两张吧。」
「果冻啊,裹的不就是你手底下内些屄洞吗。」
正晌午时,知了猴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催命似的,还夹杂着堂屋里电风扇的嗡嗡声。
大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丝袜闪着油光,连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躲在裆后面的内张灰亮的脸。
「第一次,用个鸡蛋我就,哦不对,是啤酒,一瓶啤酒。」
看他把手插到了裤衩里,而内张脸却一直埋在丝袜上摩挲不停,「这洋货就是不一样,哎呦——」
受此影响,大鹏也「哎呦」
一声。
他晃悠着身子,应该是手指头,嘴里还叼着内根被手指头捋夹过的香烟,他搓了两下手指头,把烟从嘴唇上抻下来扔到地上,赶忙问道:「给吗?」
「真薄,真嫩,都不知给我捋多少次了。」
看他沉浸在灰亮的世界里,末了还不忘嗅嗅脸上的丝袜,大鹏觉得自己成了空气。
「我记得特清楚,还有包皮,也是内天捋开的,连着两次呢,你看,这阴毛,多浓多密实。」
顺其所说,大鹏把目光又转到内张阴毛浓密的相片上。
血脉喷涌,大鹏说也好几张呢,少个两张也不影响大局,熟料对方只顾自捋自话,一咬牙一狠心。
「花钱买还不行吗?」
他说,他不得不伸手
去推对方,「你给个数!」
「焕章也就罢了,你也跟哥哥提买?」
这回倒是回话了,目光直射过来,眼珠子还立起来了,大鹏就把手放了下来。
「拿哥哥当回事了吗?!」
弄得挺尴尬,大鹏缓着语气,说:「怎么你了就不当回事了?这不跟你商量呢吗。」
「商量?」
大鹏说你给支个招吧,「要不,来一张也行。」
打床上捡起一张,又举了过来,递到大鹏面前,「这屄绺儿都耷拉下来了,不定被玩几火了呢。」
「看出来了,应该是被玩过了。」
大鹏又耐着心烦说:「咋办你说吧。」
「这大长腿!」
谁哪有闲心听他白呼,却又无奈,「哥你倒说呀。」
大鹏急人家却不急,给三角裤一撩,竟把丝袜套在了鸡巴上,当场比划起来,「告你了不,就在这捋,没看我都起性了!」
「说完再捋不行吗?」
边捋边说,还回手拾起一张相片,看来这番话大鹏是鸡对鸭说,又白费了。
「屄跟馒头似的,绝对是刚蒸出来的。」
脾气再好也架不住这样儿对待,大鹏说:「一张都不行?」
结果却被反拍了两下胳膊,「家里就咱哥俩,等啥呢,还非得拿走?」
等啥,谁知道等啥呢。
「那诗叫啥来?」
兴致勃勃地把相片塞到大鹏手里,回身又捡起一张相片,「啥得意马,一日啥啥花。」
本来就黑不熘秋,不会说还硬说,还神经病似的摇晃起来,哼起了野段子,「花园里鲜花开的鲜,这边芍药那边牡丹,影背墙上是爬山虎,红段子小鞋不日间……」
眼见走火入魔,大鹏也伸手推了他两把:「到底行不行啊?」
「急啥?」
「那你倒说呀。」
大鹏用手压了压卡巴裆。
「不说着呢——不日间来不日间。」
把相片又举了起来,「你看这三寸金莲,鞋都没脱,还有这两条——肏,抹了油的大肉腿,磁带里管这叫啥来?对,粽子,就是粽子,大肉粽子。」
看着他拾起拾落,大鹏喘着粗气咽了口唾沫,又咬了咬牙。
「看这三角区,真她妈肥,还有这屄里的嫩芽,花瓣屄准是刚给肏出来的,多嫩多鲜多亮,屄水儿都流到大腿根上了。」
满嘴跑火车,怎摊上这么一个活宝。
「那个剃了毛的,啊,我这第一次就是她给捋的,都给我捋一年多啦。」
照这样儿下去,其六年级捋管儿的事儿和内记录女同学名字的小本没准儿都会被他拿出来念,大鹏可就动了走的念头。
「脚上就剩一只鞋了,现在连大咂儿都给裹上连裤袜了,准是刚没肏够,要接着配她。」
嘚吧起来没完没了了,「都说菩萨乐善好施舍己渡人,呃啊,都是菩萨,都是活菩萨,都是裹着洞的丝袜肉菩萨,哇啊——晕乎着捋就是爽,嘶啊,不把这怂给她,呃啊,我都对不起她这丝袜高跟。」
就在大鹏穿戴整齐,站起来时,身侧甩了这么一句,「你表叔手里没有?」
还真喘气了,大鹏就说:「有啥?」
「工商局哪年不抄点好东西?」
「抄,抄,你慢慢抄,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