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在这儿多住几天,二舅妈三舅妈也该家来了。」
「不出五天姐俩就回来了,来前儿都告好我了。行啦,跟大鹏都回去吧,明儿我再前院跟你凑手。」
「把钱可准备好了。」
「你妈可真下得来茬啊大鹏,输我的五百到现在都不还,还让我预备?」
「表叔不有钱吗,可不就得宰你。」
「行,看到时我怎杀你妈的,连本带利收回来。」
空调外机上的雪化成水后没多久,院子里的花便含苞待放了。
当提箱被男人拉到院子里时,他也拍了拍狗头,还把手放到了狗鼻子上,像是要让二人记住自己身上的味道。
女人呵斥他,说狗没脸,说就记不住时,流转的杏核里一片瓦蓝,翘起来的小嘴都向上勾勒出一抹浅弧。
男人也勾起嘴角,而后笑着就跟女人一起上到了轿车里。
女人坐在副驾,和另外一个女人说笑着。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后排,双眼一眯,透过夹缝扫视着前面二人,还哼了起来,「这一别,春风失意没知音,桃花含笑就上了祭台……」
糟改着歌词,信手拈来,却也把前排二女逗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台式机买回家后就接上了网线,女人说软件这块已然应用自如,只是打字始终还是二指禅地干活。
男人说这个好办,反正假期无事,正好教你。
于是年前大部分的时间男人都用在了教女人五笔输入法上。
有次女人终于忍无可忍,她说这还怎么学呢,心思都乱了。
男人说又没人催你,一次不行不还有二次。
女人眨起杏眸,说了句可别嫌烦,随后又说:「你在这儿搅合,我还怎练?」
男人嬉皮笑脸,还反问她烦啥。
女人说瞎鸡巴摸能不烦吗。
男人说这怎叫瞎鸡巴摸呢,嗅着女人的长发,他说等后半夜她们都睡死了,咱去老房吧。
女人小声说了句不行,立马嚷
嚷起来,「捣乱么不是,我又忘怎打了。」
男人指着键盘上凸起的小点,说这不都标记好分界线了,攥起了女人的小手,「搞一次吧,想死你了都。」
女人说想死了也得憋着,「之前都怎告儿你的?又忘了?」
男人说忘倒是没忘,可也不能不过夫妻生活啊,「憋得硬邦邦的,你忍心看我难受?」
女人噘起嘴来,她说怎不忍心,又晃起身子来,「又不是在天海。」
男人说管它在不在呢,他说看到这两条大黑腿就控制不住,他说配上高跟鞋就更牛逼了,「后半夜咱们1H起步,儿子跟你玩醉八仙。」
「讨厌,大白天就想,没点事儿了。」
「瞎子才不想呢,这日子口不肏屄干啥,啊,让你说?」
「臭缺德的,成你媳妇儿了?滚蛋。」
「可不就是我媳妇儿,儿子性欲这么旺盛,想跟你过夫妻生活有错吗?」
「别摸了,都湿了。」
「要不,现在就去后院。」
「拿出去,再让人看见。」
「妈。」
「咋?」
「老婆。」
「……」
「答应啊,哎呦,掐我干嘛?」
「掐死得了。」
「老婆,答应……妈,你答应一声……老婆,婆娘,婆姨,媳妇儿,娘子,妙人,答应一声啊……」
「咋就不叫人心净呢,滚蛋,臭缺德的。」
「妈。」
「又咋?」
「儿子想肏你,想跟你过夫妻生活。」
「我听你再说?不知道隔墙有耳吗?」
「这不商量后半夜来吗。」
「不去,我也不穿高跟鞋。」
「穿着裤袜就行,到时我给大炕添足了火,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行啦,妈求你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不知道,臭缺德的,答应个屁。」
「老婆,娘子,夫人,妈。」
「嗯,行啦,行啦。」
男人搂住了女人双手,在脸上狠狠啄了一口。
波的一声后,他说这就去给后院生火,顺带搞些山芋给大伙儿当夜宵用,说完转身朝外走了出去,不过没等他打开后门,女人就追了出来。
女人嘿嘿着说回来,「把衣服套上,咋就不知道体谅自己呢?」
「穿着保暖呢,不冷。」
「又不听话了是吗?」
男人说听,嬉皮笑脸地走回来,和女人擦肩而过时,他说不听谁的也得听媳妇儿的,结果就是屁股蛋儿给女人来了一巴掌,「臭缺德的,就没个正经。」
老房成了储藏室后,男人一直想把铁床搬进新房,女人说都换成了木床,内玩意搁哪啊,也不配套。
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