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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骂了句骚屄,站起身来,拍打着女人的屁股,他说噘高点。
女人晃着屁股,笑着骂了句讨厌。
「用屄捋。」
残破的避孕套挂在男人的鸡巴根子上,他刚把头子放到女人屄上,噗嗤一声,就被血盆大口吞了进去。
「骚屄,啊?」
浑厚的嗓音又热又潮,兴许是刚喝完水,他又连着叫了几声,「肉咋这么嫩,啊?」
抠抓了几把女人的屁股,看着她在那晃悠,他说舒服吧,他说今晚他要肉战白桥,「一会儿床上,好好尝尝大肉馒头。」
女人晃悠着双腿,哼着说不都尝了,还尝啥。
这么一趟,踢到了什么,登时尖叫起来,「你又拿过来了?」
男人说不这样儿你能让我碰吗。
女人说又拍啥了,找死是吗。
男人说还装,扥起袜腰就碓,差不多二十多下,捞起女人往床上一推,顺手捡起DV,也给她来个翻身,「种都肏进去过。」
这么说着,他朝女人屄里一送,晃悠两下过后,抄起女人抱了起来。
女人伸手拍打过去,以至于奶子上翻飞,最终搂抱在男孩脖子上时,挤成了肉饼。
男人把DV放书桌上,右手调好镜头方向,抱起女人来到门口,灯一开,呃了一声后,又开始碓击起来。
「咋样啊老婆?啊?」
他每次都会在结尾时喊一声「啊」,扬起来的调子古里古怪,跟掐了脖子似的,「啊妈,告诉儿子啊。」
跳跃中,披散的长发挡住了女人的脸,不过晃动中能看出泄出来的一抹绯红。
也就十多下,女人说射吧,哼哼唧唧地,像是耗光了所有气力。
但下一秒,女人又尖叫起来,她说不行,身子又抽搐了起来,「来了,来了。」
男人颠起女人来,不等落下就嘿了一声,直接把女人碓到了床上。
女人缓了好么会儿才哼出声,开口第一句话是肏死我了,而后才是爽。
她说爽死了,爽透了都。
「又是丝袜又是高跟,该轮到我爽了。」
喘息间,男人怪笑着抱起女人双腿。
像是缓过劲来,女人晃了起来,无奈脚踝被男人掐在手里,碓击中,鞋都给脱了,便泄气般放弃了挣扎。
亲着女人的脚,他说骚袜子穿身上简直太肉欲了。
可能也就三十多下,喘息越来越重,他猛地扑抱到女人怀里,「不行,儿快要射了」
女人推着男人脑袋,最后双手一分还是被按住了胳膊。
她胸口大开,倒扣的海碗瞬间颤到男人面前。
「亲妈,亲妈啊。」
女人面红似血,辍饮着大张起嘴来。
看着女人猫眼似的奶头,男人伸手一抓,也把另外一条胳膊穿到了女人腋下。
「大肉馒头。」
反搂住女人的肩,啪,啪,啪,「知道吗!知道吗!」
在强如砸夯般的肏击下,床都要散架了。
自然而然,女人也噎起了脖子,乃至呜呜呜中,整个上半身随着男人搂动也跟着仰了起来。
男人往前一压,女人又仰倒下去,男人顺势叼起奶头,吧唧声立时响彻起来。
女人嗬着,抽打嵴背的手渐渐搂住了这个精瘦小子。
粗黑的鸡巴整根进整个出,看样子,男人是想把身体塞女人屄里。
噗的一声滑落出来,他仍旧在嘬女人的奶头,手伸到下面抹了鸡巴,包皮都没捋开就又顶了进去。
「夹得真紧啊妈。」
他总算仰起脸来,「爽不爽?」
女人除了哼哼,双手已然抱住了孩子脑袋。
南噶州的夜空一片瓦蓝,粗硕的银河划破长空,把天都捅破了。
东南角上未见到阿牛哥,原来老兄抱着三姐正在凡尘约会。
呱唧呱唧地,阿牛夯起来的劲头一如既往地猛,肏得三姐都变年轻了。
三姐扶着门框,扭过脸来给阿牛抛了几个媚眼,她让阿牛拔出来,她说抱起干吧,还把门打开了。
阿牛一脸困惑,不知三姐玩得这是哪出。
三姐咬着他耳朵说,妈再成全你一次,「你大敢这么玩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知道是为什么吗?」
阿牛喘着粗气,三姐说抱妈出去,妈就告儿你。
看着三姐咬起嘴唇,阿牛说妈不说害怕吗?三姐笑着说好吃不如饺子,「妈想再疯一把。」
深陷在内片瓦蓝色赤潮中,阿牛端起人就走了出去。
「我也有后了。」
这话打门里偷着说也就罢了,竟会在门外被三姐喊出来。
阿牛毛都炸了,他吸熘一声,像是没听清,他说妈你再说一遍。
「仙儿是我孙子。」
听到这话,阿牛瞬间就都明白了……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