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三叔求你了还不行?哎,不说又找个新男朋友吗。」
「早妈屄的让我一脚蹬了,你抱试试,又没别人,哎哎哎,你干嘛去,你等一下……」
拉开房门,隐约听见某处传来嘬柿子的声音,吸熘吸熘的,还哼了起来。
寻着声音过去,书香正想给拉上房门,屋里头的画面就扎进了他眼里。
就看保姆敞胸露怀,抱着个脑袋正在那咬着嘴唇,她一会儿抬头一会儿又低头,而吸熘声正是来自她怀里的那个脑袋发出来的。
而且哼哼唧唧地还把手伸了上来,陷在一团肥白肉光里,随着揉捏,一股乳白色汁液就打鸡爪子里溢了出来。
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撩起裙子探向女人大腿根,全然不顾地掏摸起来,竟还叫起「妈」
来。
「阿姨成他奶妈了,瘫成那样儿了还……」
瞪着她,书香一把带上房门,转身进到了另一间屋,和灵秀说了句该走了,自始至终没再搭理颜颜。
时值五月,和风旭日,等灵秀跨上双人车的后座,书香把车就骑了出去。
当晚,除了和顾哥约定好出发时间,还给杨刚去了个电话。
怕灵秀惦记,撂下电话,书香说反正也该走了,就再画蛇添足一下吧。
灵秀摸着手里的戒指,笑着问他后悔吗。
书香摇了摇脑袋,也摸起了手上的戒指,「当年真的不想报考一中,结果不还是去了,而且一待还就是三年。」
灵秀摸向内张不知被自己摸了多少遍的脸,说现在已经没有可教你的了,随后滑着内胸口上的刺青,迎着抱过来的手倚了过去……五月第二个周日,书香在燕翅楼摆了一桌。
他说该走了,这次不会再不告而别了,而后把这次行程也一并都讲了出来。
云丽问他渭南店打理得怎么样,资金够不够。
书香说够,他说这么多人在背后支持呢,扭过脸来朝顾长风一笑,说连半个松鹤湖的钱都没花完。
顾长风呸了一声,说拆迁时老子忙前忙后,你倒坐享其成了。
书香笑着打包里给他扔过去一条万宝路,他说股东不还有你一份呢,兄弟又没黑哥哥,是不是。
「你不也说吗,松鹤湖二层八十年代的砖瓦房就两个亿,也得给家乡父老做点什么了。」
他没避讳,打开茅台,先给顾哥倒了过去。
顾长风说快满上,冲这酒咱哥俩的矛盾也一笔勾销了。
书香说哥哥又开始给兄弟出难题了。
长风说今儿个又不拍视频,装什么波一,「刚才还说我是股东呢,酒都不给喝,我看我白疼你了。」
「我给哥哥满上还不行。」
「哎,这就对了。」
「这回行了吧?从现在开始,咱哥俩谁都别搭理谁了。」
灵秀笑着说长风这人虽混,但
绝对够意思。
她向众人叙述着,她说明里暗里的长风不知道帮了我多少次,要没有他啊,当年在小树林里柴灵秀就给人祸祸了。
沈怡皱起眉来,说还有这事儿?怎没听你说起过呢。
灵秀说自己这还算胆儿大的——报了警,她说即便这样,也没敢直接交代被人猥亵了,毕竟脸儿挂不住,「心里头憋了好几个月,一想这事儿心里就别扭。」
顾长风嘿嘿干笑,说自己也没帮什么忙。
灵秀说帮没帮婶儿都得感谢一声,她说就算咱娘俩之间扯平了,不也得替你兄弟说声谢谢吗,「婶儿还能没这份心?」
笑着看儿子起身来到沈怡身前,她说喝多喝少都得意思一下,「这酒埋了二十多年,长风眼里都点灯了。」
「表嫂,这回,酒我替你儿子斟。」
灵秀笑着问沈怡听见没。
沈怡笑着叫了声好儿子,说始终也没把爽儿当表弟看。
灵秀笑着说你们之间各论各的,结婚时不就说好了么,说着,她给自己点了根烟。
她轻抿了一口,说九七年夏,你没黑没白的伺候了我半个多月,家都不顾了。
沈怡也点了根烟,也打起了哑谜。
她说九四年夏天,你不也在招待所伺候我半个月吗。
大鹏问姐俩说的都是什么啊,沈怡笑着说小孩别插嘴,插嘴也没你什么份儿,「都我跟你四姑奶之间的秘密。」
书香笑着看向大鹏媳妇儿,说表叔该走了,不想临了再管闲事,惹你们心里不痛快,但冲着你妈的面子还得当一回恶人,「又不是不想要孩子,一起哄大鹏就跟着,进屋到现在他抽几根烟了?啊,不都成大烟鬼了。」
大鹏媳妇儿也把目光转到了大鹏身上,问他听见没,「可不是我一人说你,进屋到现在抽几根了?」
大鹏笑着把烟掐了,他说坚决贯彻思想服从安排,今后务必加大执行力度,不给组织添麻烦,不让领导为难。
书香笑着说瞅瞅这嘴皮子,没白在组织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