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不过神来,那曾想那二指退出去后,另有别物抵在那一张一缩的羞涩穴口上。郑惊鸣低头看到那远比手指粗了许多的火热柱子,惊得直想跑,连忙叫道师父不行这个不行!可空睠言哪给他反悔的机会,双手把住郑惊鸣的腰肢,腰际发力,一个挺身便塞了进去。
郑惊鸣眼前一阵发黑,下身传来撕裂的钝痛,那粗物果然还是太大,后面被撑得传来胀痛感。此时的空睠言早已烈火烧身,几乎是一进去就开始冲撞起来,胡乱戳弄。郑惊鸣耐不住快感却耐得住痛,他紧咬着嘴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任凭空睠言在他身后撞得啪啪作响。可也不知是他天赋异禀还是怎的,待熟悉了这饱胀感后,后面竟也尝出了些甜头。穴肉给快速抽插地滚烫紧缩,不时用力撞上那敏感点,就使得郑惊鸣惊喘一声,前面的硬物爽得接连吐水。
两人在床上热汗淋漓地大战起来,那粗物来回耸动,是又狠又快,战事激烈,啪啪作响,淫声起伏,水乳交融。一个是在泡在这出水的软肉宝穴里不愿拔出来,誓要把那处嫩肉都给撞烂了才甘心;一个是叫那杆硬挺利枪给捣得爽过了头,浑身抽搐,涕泪横流,咿唔乱叫都合不上嘴。二人神智不清地滚作一团,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紧拥相吻,融为一体。从旁看得,既觉得火热激烈,让人口干舌燥,又觉得浓情蜜意,好似是情意相通。
约莫当日申时,空睠言缓缓转醒,只觉头脑胀痛,浑身黏腻。他向来是爱干净的,有半点脏物都会洗了去,更别说如今到处都不自在。他欲起身,却发现自己身边好像躺这个人,正枕着自己手臂,因此觉得沉甸甸的。低头看去,却如惊雷当头劈下,自家徒儿安睡的脸庞,那红肿破皮的唇瓣和裸露着的肩头处斑驳的痕迹,让他把之前的事都记了起来。荒唐的掠夺,淫乱的纠缠,这,这
习武之人都是极为敏感的,空睠言微微一动,郑惊鸣便跟着睁开了眼。他望着空睠言那已然清明的双眸,刚想开怀地笑起来,又突觉二人此时的姿势极为不妥当。他便立刻要直起身来,不料腰腿一酸,又接着倒在了床上,只能尴尬地望着空睠言那看不出丝毫表情的冷脸,两人无言相对望。谁知空睠言愣了许久,盯着郑惊鸣看了一会,突然开口道:“为师会对你负责的。”
“什,什么”郑惊鸣也让这句话给惊呆了,霎时间闹了个大红脸:“师父莫要怪罪惊鸣,惊鸣是看师父中了药,这才挺身相助。惊鸣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哪里还要讲究什么负责不负责”
“你一大好男儿,没有雌伏人下的道理。”空睠言叹了口气,直起身来,将被褥好好盖在郑惊鸣的背上:“为师不察,自己中了计,还要你来救,害你误了清白,都是为师的错。”
“师父莫要如此说!惊鸣知道,如果今日是惊鸣中了此药,师父一样会帮惊鸣的!”郑惊鸣急忙嚷道:“还是,还是师父终究在意惊鸣是男子,不愿与惊鸣做这档子事,才非要说什么道歉的话,好让我过意不去!”
“你怎么这么想呢。”空睠言摸了摸郑惊鸣的头发,看他一脸委屈的表情,就好像被主子抛弃的犬儿似的:“为师是担心你受了委屈不情愿,才主动赔罪的。倒是你,见为师中了药,怎么不去楼里找个女子,而是自己上来了。”
“当时情况紧迫,哪里来得及找女子”郑惊鸣这才放下心来,小声嘟囔道:“再说,再说,要去找外面那些风尘之人碰师父,那可是万万不行的!我想想便受不了,反正只不过做一次,师父还不如与我做呢,也不用担心误了什么女儿家的名声”
空睠言闻言一愣,接着脸色开始变换起来,令人捉摸不定。他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道:“惊鸣你,你可是对为师你,你知道为师,心悦于你吗?”
郑惊鸣听闻此言,当即愣住。空睠言见他如此,便知自己会错了意,想来是郑惊鸣只是顾忌师徒情分,才出此下策。何况自己将他从小抚养至大,在他看来便是父亲一样的角色,哪个儿子能对父亲有异心呢。
空睠言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了蠢事,又不知该如何面对郑惊鸣。他别过脸说道:“这话你全当我犯了糊涂才造的魔障,就忘了它吧。你且好生休息,我去给你找些药来。”说完便急急下床要走。郑惊鸣见状抓紧拦住他,一把从背后抱住空睠言,大声道:“师父徒儿不是不愿意。徒儿,徒儿只是愣了,没反应过来。之前徒儿不知,以为对师父只是仰慕,只是独占如今想来,徒儿莫不是也喜欢师父的!”
空睠言一动不动,也不再说话。他越是沉默,郑惊鸣越没数,总担心师父一走了之,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他略一抬眼,就看见空睠言背上还有自己挠出来的手指印子,想起之前的事情,又闹了个大红脸。空睠言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郑惊鸣:“你只是为了安慰为师,还是当真?”
“绝对当真,骗不得师父半句假话!”郑惊鸣连忙摆起正色,三指并势朝天发誓道:“郑惊鸣打心底里实实在在,绝无半点虚假地心悦师父。若有欺瞒,天打唔!”
空睠言连忙捂上他的嘴嗔道:“好端端的发什么毒誓,听了不吉利。”语毕,脸色又缓和下来。虽仍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