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传输真气。他不知这是什么药,现下害人之人也不知是否还在周围,不可随意出去冒险,只能用真气缓缓渡过,疏导空睠言的经脉,帮他抵过现下这一关,清醒了再说。
谁知空睠言体内内力暴躁,四处乱荡,郑惊鸣这一搅合不仅没能把这股狂暴的真气给通开,反而瞬间像被饿虎扑食一般吞了个精光。郑惊鸣欲拔开自己的手,可只觉有一股吸力在吸自己的真气,而自己则越来越空,越来越虚,到最后便完全无力,脸色苍白地瘫坐在床上,手却还放不下。
忽然,空睠言猛然睁开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郑惊鸣。郑惊鸣脸上刚露喜色,一声师父还没叫出口,就顿觉不对劲。空睠言双目涣散,眼中无光,显然是没有神智的样子。可他却突然伸手抓住郑惊鸣无力的双臂,将其束缚在一起高举过头顶,随后两人姿势一翻,就变成了空睠言在上,郑惊鸣两手被缚过头顶压在身下的样子。
郑惊鸣拼命挣扎,可此时虚弱无力的身体完全挣扎不开。他也不敢真有大动作伤了空睠言,唯恐空睠言走火入魔,便张嘴惊叫道:“师,师父,这是干什么,师父你醒醒呃!”
郑惊鸣话让堵在口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堵住自己嘴唇的另一瓣软唇。空睠言显然是个未经情事的人,只知道嘴碰嘴地去磕,一只手急躁躁地撕下郑惊鸣的裤子。郑惊鸣虽跟随空睠言长居山中,但书是不少读的,见识自然也不少。他霎时明白了空睠言所中之药怕是情药,只不过不知是哪一种,但能让空睠言此等实力之人中招,应当是极为烈性的。
郑惊鸣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短短的时间内划过许多念头。他寻思着应该给师父找个女人才是,可若是真找了女人,他不知怎地想想就心里不舒坦,纠结之中防备倒是放缓了。这时空睠言无师自通,不由分说地撬开郑惊鸣紧闭的牙关,两个人口舌交缠,濡沫相融,难舍难分。郑惊鸣从未有过经验,第一次让人这么一弄,脑子里也跟着晕起来,脸上发热,口中又麻又痒,哪里还顾得上想别的。
那空睠言此时已无神志,单单凭着本能行动,自身好似火炉一般燥热烧灼,只想多触碰这身下温凉柔软的肉体。郑惊鸣被逗弄着乳肉,两块胸肌被捏起来揉搓,胸口的挺立被修长的手指夹起来抠弄挑拨,直玩得浑身颤抖,手脚发软。他大开门户,两腿中间隔着空睠言,裤子已经被撕烂扔到地下,只剩两条光滑结实的长腿在床上搓动着。被堵着的嘴里也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啧啧的水声夹杂其中,混着布料摩擦沙沙作响,淫糜混乱,叫人听了直脸红。
郑惊鸣一想到这是他向来崇敬仰慕的师父,那天山雪莲一般高冷清雅的人物在与他做这档子淫秽之事,心里就臊得不行,又激动又害怕,还带着些隐秘的渴望。空睠言摸遍他全身,一双手好似有魔力似的,把他从硬邦邦的腊肉变成了软成一滩的春水,摸到哪里哪里就敏感得颤起来。郑惊鸣干脆也不做挣扎,既然这是救师父,那为师父失一次身也不见得有什么。他又不是女子,没得贞洁一说,就是师父醒来后可别恼得不认自己不成。还有,这男子与男子之间是什么个做法,他也不清楚啊
空睠言随手扔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素白精致的躯体,滚烫柔滑的肌肤与郑惊鸣的肉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两人宛如初生婴儿一般坦诚相待,赤裸裸相接的美好触感与强烈的羞耻同时涌上郑惊鸣的心头,他一面被身上这火热滑嫩磨得心神荡漾,一面与他人四肢交缠,宛若一人般紧紧相拥,相互慰藉。
空睠言下身早已昂扬挺立,郑惊鸣也让他搞得躁动不安。空睠言显然是不满足的,他急急地耸动着下身,在郑惊鸣胯上胡乱撞着不知要进到哪里,偶尔擦过郑惊鸣同样耸立的阳物,就激出一声呻吟。郑惊鸣为了不让自己叫出来都憋红了眼角,他伸手想去抚慰空睠言的下半身,却被一把抓住,含入口中。郑惊鸣不知他要做什么,不敢轻举妄动,哪想那人润湿了手指,竟拿着他的手往他股缝中间去带。
郑惊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一根手指被捏着插入了那向来只出不进的肮脏之地。他大惊失色,手指陷在一种温热紧致之中,又开始挣扎起来,却没想到反而带动了自己被撬开的敏感穴肉,隐隐有细微的快感。自己玩弄自己显然是太超负荷,郑惊鸣空着的那只手无力地抵在空睠言身上,空睠言显然是不满足了,干脆把郑惊鸣的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二指入内。
空睠言的手指又细又长,本是极好看的一双手,此时拿来做这档子事,也是极为好用的。他深入幽穴,二指并探,四处勾弄瑟缩的软肉,惹得身下人喘息连连,夹紧腿任凭摆布。不知是戳中哪里了,身下人的身子忽地一僵,他虽脑子不清楚,也觉出来这是个好地方,便连连向此处捣去。郑惊鸣惊叫着想起身却又被压住,被他捣得四肢酥麻,腰肢瘫软,浑身颤抖,呻吟不止,眼角渗出水迹哀求着慢些慢些。他第一次做这档子事,哪里挺得住如此强烈的快感,没几下就让那两根指头给逼上了高潮,夹紧了穴肉抽搐着,前面那阳物颤动两下,水流不住,便再也忍不住地吐出了白浊。
郑惊鸣本以为这就了事了,还愣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