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最后呼吸了一口海伦留下的味道,然后我
穿过吱吱作响的橡木前门,走进了房间,在餐厅桌子上新伸展的画布中间清理出
一块地方。
曾几何时,我梦想成为一名职业艺术家,除了缪斯女神和通过绘画表达生活
的内在层次,我一无所有。我从来没有抓住我的幸运机会,但那没关系。在那些
有天赋的年轻人身上培养创造力的激情,这足以让我满足。它确实满足了我,而
且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去放纵我的灵感。
我一直走到我的美术室。它曾经是一所简陋的温室,除了一些古老的竹家具
什么也没有。这些天来,它是如此之多。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乡村的全景,树丛遮
住了天际线,逐渐变薄成开阔的田野,还有远处的小山。这是我工作的完美背景。
但我的私人工作与风景毫无关系。
我的私人工作就是这样,非常的隐私。
我打开灯,以便更好地照亮我正在进行的工作。画布上的女子身体呈现出非
常优美的线条,背部呈拱形,胸部朝天,黑色的头发从她的肩膀上垂下,飘散在
她的身周。即使她的脸颊模糊不清,张开的嘴唇上只露出了一丝红晕,但熟识她
的人一眼便可以看出她就是安娜。
看到这幅画的人也无一例外的如此告诉我。
我相信心灵上的联系,而不是什么新时代的理想主义爱情哲学,我们中的一
些人比其他人更喜欢欣赏流淌在我们所有人之间的那股无形的电流。当两个灵魂
认出他们共同的面孔,共同的面庞时,他们之间就会产生共鸣,或者一起陷入黑
暗。
我以前从未对我的学生有过这种感觉。我一直都很小心,不让她们知道。
也许是我的警惕性太低了,让海伦·帕尔默的直觉从缝隙中溜走了。
也许这只是巧合,我画布上的那个被铐上了镣铐的女人,与海伦·帕默在速
写本上的自画像的捆绑拘束方式如出一辙。也许是只巧合让她的脸上呈现出完全
相同的朦胧狂喜的表情。
也许这是巧合,门口的阴影形态在两张照片上都是同一个人。
可爱的小海伦·帕默的可爱程度并没有达到我的标准,或者说没有我认为的
那么年轻单纯。在我三十八岁的时候,有着超过十五年的教学经验,当我发现像
我这样疲惫的老艺术家仍然可以被他的学生们所震惊时,我禁不住笑了。
并为他们感到兴奋。
安娜温柔的笑声回荡在我的记忆中。
「小心,马克。你从来没见识过青少年的痴迷程度。那些女孩会把你生吞活
剥的。」
「他们只是孩子,只是单纯天真的一心向往流行歌手的男朋友和小短腿马乐
部。」
那时候的她笑得如此灿烂。
「青春期的女孩子们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纯真。她们是一群顽强小妖精,精
通各种让你敬畏和沉沦技巧。」
「真是那样的吗?」
「就是那样。」
我拿起调色板,把棕色和深色混在一起,在头发上加点榛色。就这样,画中
女郎的下巴略显轮廓,眉弓略高,鼻尖稍微调,画布上的女性看起来不太像安娜,
反而更像海伦·帕尔默。
其实,还是有点差别的。
我伸手去拿我的写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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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
「视频日记,这点子不错吧?」
「他会看吗?」
「他是这么说的。」
「我敢打赌他绝对会做到的。」丽齐带着一脸的淫表情,快速上下抖动她
的舌头。「我敢跟你打赌,他一定期待着在你可爱的小视频日记上看到各种各样
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的脸颊禁不住烫了起来。「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绝对不想要那种东
西。」
「胡说八道!」她高声尖叫道。「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对年轻画家小姐充满
激情幻想的男人。」在我竭尽全力的阻止下,齐莉还是拉开了我的内衣抽屉。
「你最好穿一套像样的衣服。」她抓着一条带着花边的粉红色裙子在头上挥舞,
然后朝我的胸口扔去。
我呻吟了一声,把裙子塞回抽屉里。「不是那样的。」
「随你的便吧,伦儿。」
我表面上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但我的心就好像被液压机碾过一般,令我充
满原始野性的内心产生了一阵难以形容的感觉,既激动又沮丧。上帝啊,让这件
事成为现实吧,然后发生某些事情,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