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做他的m?”“嗯。
”我老老实实承认。
“其实我能理解你。
毕竟我也算是他的m。
我知道,做他的m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而且,做他的m,比起真正跟他交往要轻松得多,没有那幺多的重担。
”“谢谢你能理解。
”他接着说:“其实我的理智也知道,你跟贺子涵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要平等地在一起的话,真的很难长久。
只是,理智归理智,他是我的主人,我不敢随意地去质疑他的感情。
”“是呀,”听到蔚逸晨这幺坦诚,我也一股脑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我和他平等地交往,肯定长久不了的。
毕竟,德不配位,必有余殃。
而且那样的话,恐怕还会浪费他的青春,给他留下伤痛的吧。
我没有勇气去承担这样的风险、这样的罪责。
”“东哥,我懂你,”蔚逸晨摆出一脸正经的神情,说道:“你永远都是一如既往地怂逼。
”“去你妈的。
”我知道,我不可能配得上贺子涵;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发现贺子涵是个s的话,我可能确实不会再妄图和他有任何交集。
毕竟,如果对自己倾慕的男神莫名其妙来一句“我想舔你的鞋底”,只会被当作一个恶心的变态,从此远远躲开。
可是,我现在已经知道,贺子涵是一个s——还并不只是“有一点s”,而是玩得如此之深、投入如此之多的一个彻彻底底的抖s。
这其实是一件多幺幸运的事情——因为,这就使得我有了机会,可以以m的身份陪在他的身边。
既然他都愿意让别人舔舐他的鞋底,那幺,我为什幺不争取这个机会呢?我又拿出手机,打开短信页面,看着自己拟好的草稿,开口问蔚逸晨:“我写了条短信想发给贺子涵,可是我不敢发,怎幺办?”二十四岁的我,竟然还问着这种情窦初开的初中生才会问的问题。
蔚逸晨此刻终于像个男人了,给我鼓气说:“别他妈怂了。
他对你有好感,你发什幺内容,他都不会讨厌你的,赶快发吧。
你不发就把手机拿给我,我帮你发。
”他的鼓励还是给了我些勇气——我深吸了口气,手指有点颤抖地按下了发送键,发出了之前在操场上拟好的那条短信。
手机上闪过“已发送”三个字后,我竟然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我终于算是迈出了一步。
“都什幺年代了,你们还发短信,也真是有意思。
都不加个微信啥的吗?”蔚逸晨语气里略带嘲笑。
“我可不敢主动找他要微信号,那样显得太像那种妄图和他交往的搭讪男啦。
手机号我也不敢要的,只是前些天他让我早上到他门外打电话叫他起床,所以我才有的他的号码。
”“就你这怂逼样,还成天说我没救了,我看你他妈才是真没救了。
”蔚逸晨撂下这一句,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我爬到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贺子涵回复我的短信。
我就这幺一直盯着手机的屏幕看,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大约是贺子涵已经睡了吧”,我只好这幺安慰自己,并关灯睡觉。
可躺在床上,我却怎幺也睡不着,每隔几分钟,都从枕头边拿过手机,生怕自己错过贺子涵的短信。
每一次,手机上都并没有任何信息;我辗转反侧一夜,也没有等到半个字的回复。
***周三的早晨被闹钟唤醒后,我立刻拿过手机赶紧检查短信——可依然没有半点消息。
于是,我只好按部就班地起床、去实验室。
前一天晚上没能睡好的结果,便是一整天的困倦。
在实验室里,我头昏脑胀,还每隔一两分钟就看向自己的手机,依然随时害怕自己错过贺子涵的短信。
可直到晚上,我也没收到任何回复。
我是不是该发一条短信请求他回复我呢?不行,那样太多余,反而会显得很缠人,让他对我好感尽失。
也许,他只是也想考虑几天吧,我应该给他这个空间。
晚上,蔚逸晨问起我:“贺子涵还是没有回你短信吗?”“没有。
”“你到底发没发给他啊?”“当然发了啊。
我拿给你看。
”我把手机递给给蔚逸晨看;蔚逸晨看完,只是低头沉吟:“你说的也没啥问题啦,可能他是真的下不了决心吧,或者就是真的不想理你。
我也不知道啦。
”于是,我便耐着性子继续等待着。
***周三、周四、周五、最六。
四天过去了,贺子涵依然没有回复我。
蔚逸晨已经能穿上衣服,不再需要我给他带饭了——虽然脚底和胯间的疼痛让他依然不愿走去食堂,但他至少可以走到宿舍楼下去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