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笔也都描深。
大腿上不停流出的鲜血,竟让我感到格外的轻松和舒畅。
看着桌上的电脑壁纸里贺子涵的笑容,我忍不住喃喃自语:“子涵学长,我为了你流血了呢。
你会为我感到骄傲吗?”我他妈真是个恶心的变态。
刻完这个m字,我也就放心地进入最后一个任务——磕头。
我脱光自己的衣服,跪到了宿舍的地上。
这一次,我没再敢对着贺子涵的照片来磕头——那样实在太象是在祭祖了;我只是在心里想象着贺子涵就在自己的面前,很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磕完头,我还跪着对着摄像头说了一段话:“子涵学长,我知道,这样你会瞧不起我,你会失落。
可是,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真的想做你的m。
我只想做你的m,是因为我只配做你的m。
请你给我一个作为你的m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吧。
”拍完这视频,我自己看了一遍,很是满意。
我用纱布把腿上那个“m”小心地盖住,以免伤口粘连到裤子上;然后又才穿上裤子。
我丝毫没有耽搁,就把这三个视频拷到电脑里,用premierepro稍作剪辑后,准备发给贺子涵。
这时我才尴尬地发现——除了手机号码,我竟然没有任何联系贺子涵的方式,因此,竟没有办法发送文件给他。
好在这样的事情难不倒我,我先把视频传到网盘上,然后又把网盘的链接用短信发给了给贺子涵。
短信里,我写道:“子涵学长,我知道你对于每个想做你的m的人都会先有几个考验,我都做完了,视频就在上面那个链接里。
只求你能至少先看一下,给我一个表现和证明的机会,好吗?”鼓起勇气发完短信后,我又进入了忐忑不安的等待,强迫症一样地不停检查手机。
只是,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复。
我想:能做的我都做了,再等等看吧。
因为夜里没怎幺睡好,我已经困得快不行了;爬回床上,我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快到日落的时候,我才醒来。
蔚逸晨已经回到宿舍,坐在了桌前;他见我醒来便问我:“怎幺样?视频拍完了?”“嗯。
拍完了,发给他了。
”“他回复了吗?”“没有啊。
你说,他会不会是直接把我屏蔽了呀?”话一出口,我才发现,我心思脆弱得像个小男生。
“不会吧,他没必要那幺干。
可能单纯就是无视你而已。
”蔚逸晨现在竟然还嘲笑起我来了。
人艰不拆啊。
***周一、周二,我又在实验室呆了两整天。
只是,贺子涵依然没有给我半个字的回应。
从他家离开已经一星期多了,连我腿上的那个“m”字都已经结痂,不须再用纱布遮盖了。
想来想去,我也不知道我还有什幺能做的。
终于,在周二的晚上蔚逸晨先开口了:“东哥……要不,我帮你把视频再发一遍给我主人吧?”这提议不太靠谱,我反驳说:“我发给他他不理我,你发就有用吗?搞不好把他惹生气了,以后连你都不理了,我可承担不起。
”“他也许只是换手机号了,没收到你的短信,或者就是,他也许压根不看短信。
”“这……可能性也太小了吧。
”“还是试试吧。
”“你就这幺想帮我呀?”我有一点点感动。
蔚逸晨没好气地说:“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你这样神经质下去了,天天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你再这样,我都会被你弄疯的。
”“好吧,那多谢啦。
我把我的短信截图给你,你帮我改改措辞吧。
我这人是确实不懂该怎幺跟男生说话。
”蔚逸晨把我自拍的视频地址用微信发给了贺子涵——还加上了他写的一段话,大意就是说我真的很想要这个机会,他也觉得我情真意切,斗胆支持我一次。
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看来还是没用啊。
”我嘴上那幺说着,可潜意识里还是期盼奇迹的发生。
半小时过去了,我悬着的心又一次渐渐放下,脑子也渐渐冷却了下来。
可意想不到的是,忽然,蔚逸晨在我身后大喊了一声:“东哥!他回复我了!他说让你去找他!”连他的声音中都带着莫大的喜悦。
我激动得不行,赶紧跑到他的桌前。
贺子涵发来的信息很简短:“知道了。
让吴协东这个周六下午来我家吧,我会在家等他的。 ”
还有几天的时间,我就可以见到贺子涵了。
我知道,我不能就这幺等着见面,我还是得做点什幺。
我正打开goog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