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长处的男生去玷污他圣洁的身体的。
我还在恍然中,蔚逸晨接着说:“所以,那晚你求做他的m的时候,他说那些话都是有意气你、刺激你。
他本来期望,他说出那幺伤你的话,就能够堵死你做他的m的念头。
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低贱到连那些话都……照单全收。
对,贺子涵当时和我说的时候用的就是『照单全收』这个词。
”“啊?真的是这样?”虽然猜到过这种可能性,但我始终觉得这可能性也太低了些。
“对啊。
最后他甚至都说要阉了你,就是为了彻底断绝掉你做m的念头。
只是没想到,你连那种条件都答应,他当时直接被给气到了。
”“不……不会是这样吧……”“不会?不会的话我额头上的伤是哪来的?”蔚逸晨说着激动起来。
我这才想起,蔚逸晨进门时,我确实留意到他额头上有个新伤疤。
蔚逸晨接着说:“那天你气到他了,你走了以后他就直接踢我来发泄,不由分说直接对着我脑袋一顿踢,你知道吗?”我低下头喃喃:“对不起……”蔚逸晨此时完全占据了对话的上风:“我主人本来告诉我说,这些事情没必要让你知道的。
但我都为他气不过——毕竟他是我主人,我不想让他为了这些事难过。
所以,我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让你清楚整个事情后,再仔细想想。
”蔚逸晨这一番话让我怔住良久。
我和他都冷静下来后,我才又弱弱地问他:“所以……他一点也不想让我做他的m,是吗?”“至少那天的时候是的——只是昨天晚上,他又跟我说了些有的没的。
”“什幺?”“他羞辱我的时候说,要是你实在想做他的m,那他也能接受;还是到时候就让我去做奴下奴,来伺候你。
不过我想,那可能只是他为了羞辱我才编的吧。
”我脑子一团乱麻,甚至没再将对话进行下去,而是径直冲出了寝室,到了宿舍楼下的田径场上,沿着跑道跑起来。
每当我的心情陷入僵局的时候,我都习惯到学校的操场上跑步,每次我都会跑上二十来圈、将近一万米的距离,让体力完全耗尽,我也就没力气瞎想了。
***跑完步后,我一个人躺倒在体育场草坪的中央。
我还是忍不住想起蔚逸晨之前告诉我的那些话。
贺子涵,难道真的想和我交往?可是,就算贺子涵是真的考虑过和我发展除了主奴以外的别的关系,我也是难以接受的。
他在我心中是男神,是高高在上,我只能仰望的神灵——我真的无法想象自己去亲自玷污和亵渎自己的神灵。
何况,我知道我真的配不上贺子涵。
那些男生可能喜欢的特质,我也什幺都没有。
我身高不算很高,颜值也只能算是中等;论情趣的话,我什幺乐器都不会,球也不会打,没什幺拿得出手的爱好。
从小到大,我其实也就只会读书——也是靠着拼命地努力学习,才有幸考上了贺子涵轻易就考上了的这所大学。
虽说我上大学后的成绩一直不错——可是,那对于女孩子又有什幺吸引力呢?我读的土木工程这种专业,就算成绩再好,毕业以后,大概也很难找到好工作,更没法有好的经济条件。
说起经济条件——我自己是个还没毕业的穷学生,我的家境也只算得普通。
我什幺也给不了贺子涵——买不起房、买不起车,连贺子涵喜欢去的商场和餐馆,我都消费不起。
就算贺子涵真的眼瞎了看上了我,他的家人大抵也不可能同意他和我交往。
我自嘲地想:大约,身无长物的我,唯一的“特长”,就是那根比普通人稍长一些的阴茎吧。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我终于拿出手机,翻开和贺子涵的短信对话,在输入框里敲下一排字:“子涵学长,我知道我可能让你很失望。
但是,我仔细想过,我还是只适合做你的m。
我真的愿意付出一切条件,来交换这个机会。
”犹豫了半天,似乎也没有什幺可以再说的了——短信的篇幅,也容不下长篇大论;像我这样嘴笨的人,说得越多,只会错得越多。
我准备就这幺发送出去;可我手指放在发送键的上方,却怎幺也按不下去。
我不知道我在怕什幺。
是怕自己的这番话可能让贺子涵失望、难过?还是怕贺子涵拒绝我?又或者是怕贺子涵真的再也不理我?似乎都有。
我把手机甩朝一边,长叹一口气,躺倒在草坪上,仰望着一颗星星也看不见的浑浊夜空。
就象是此刻我的心情——看不到方向,看不到亮光,看不到心里牵挂着的远方。
我回到宿舍时,已经很晚了。
蔚逸晨还躺在凉席上——他见我一脸丧样回到宿舍,似乎猜到一点我的心思,问我:“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