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遭到在场所有男人觊觎的那个屁股也果然不是等闲物,它吞吐了许久,吐出来的白色黏液把两条腿和屁股都打湿了竟然还能吐精。
扈桨摸着自己的肉棒走过去,他对其他人说,“刚才你们都干了,该我了。”屏退其余人后,他把阴茎捅进了杨雄的屁股,戳了几下以后就把杨雄从地上抱起来。他用手环绕杨雄的后颈,将杨雄倒提起来,让杨雄保持着弯曲两腿且倒过来的姿势挨肏。扈桨一边肏一边大声喊舒服,猩红色的肉棒将肉穴撑开,来回抽送时丑恶的景象却让几人都移不开目光。
扈桨抱着杨雄边肏边走到石秀面前,忽然将杨雄翻了个身。这次,扈桨只提着杨雄两条腿插他,于是杨雄上半身便失去平衡往地上砸去,他吓得赶紧随便抓住什么东西,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抓住的是石秀的裤子,这个动作刚好让他的脸对着石秀鼓起来的大包。
能搞成这样,扈桨当然是故意的。他提着杨雄的腿又狠狠操他,伴随着挺动,不断用杨雄的脸和嘴去撞石秀的裤裆。隔着一层布料,杨雄渐渐感受到兄弟的小兄弟的形状,随着接触的次数增加,他惊恐地发现石秀的裤子居然渐渐湿了,一股熟悉的腥臭味慢慢散开。原来是石秀被这股强烈的刺激弄得前端渗出了精液,由于龟头顶着裤裆的布料,所以打湿了裤子也打湿了杨雄的脸。
“爽不爽?”扈桨一边操还一边问。
杨雄不小心隔着裤子的布料朝石秀的阴茎深吻几下,舔到了一点点石秀的精液。这强烈的刺激将他整个人打蒙,听到扈桨的问话便迷迷糊糊地回答:“……爽……”
“唔!”石秀突然闷哼一声。
原来是在旁边看戏的弟弟和后生伸手扒了他的裤子,于是下次杨雄再往前撞的时候,就与石秀弹出来的肉棒来了个亲密接触。石秀这根肉棒十分雄伟,比扈桨的还要更粗更长。石秀刚刚光是被扈桨肏一顿就差点没了半条命,如今看到这条青筋暴起的凶器顿时什么被开苞和被干晕的糟糕记忆就全都一股脑冒出来了。
可是,除了糟糕的记忆,他看着这根又长又硬又粗的肉棒,却又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他不由得想象如今在背后操自己的那根不是属于那个陌生年轻人,鲁莽的强奸犯,而是自己的石秀兄弟。他闭上眼睛,闻着石秀兄弟的气味与略有陌生的精液气味,想象着那个粗暴操干自己的莽汉有石秀的脸。光是想象的瞬间,他就本能地放松并张开腿,更加主动地迎接。
直到被扈桨狠狠几巴掌打醒。
扈桨眼睛里像是有血似的,他暴怒地吼道:“贱货!老子刚刚操你的时候你脑子里在想哪个野男人?”
他可以容忍自己跟其他庄汉分享这个婊子,但他不能容忍自己正在肏这个贱货的时候,他心里居然在想别人。刚刚扈桨看到了杨雄挨肏的表情,带着回忆带着享受,他脑子里绝对在想别人。
“是不是你满足不了他,让他不得不想想更爽的东西啊?”后生嘲笑了两句,走了过来,他一边撸自己的肉棒一边催促扈桨让开,“要是你搞不好,那就换我先来。”
“我搞不好?”扈桨冷笑一声,低头审视着杨雄的脸一边骂道,“我今天就当着你们的面肏死这个狗婊子。”他拖着杨雄的头发将他拽开,先远离石秀,然后丢到台阶底下。在杨雄的惊叫与怒吼声中,扈桨抓着他的脚腕把杨雄狠狠分开,底下的凶器重新刺入杨雄体内,随后他把杨雄翻过身,狠狠打了几下直到杨雄配合地撅起屁股露出能插入最深的姿势,然后狠狠捅进去。
这次扈桨带着愤怒肏他,比刚刚求欢发情时还要更加粗暴,底下的肉刃真的像刀一样反复割开杨雄的肉穴。扈桨一边操他一边侮辱,嘴里“婊子”、“贱货”、“淫荡”地骂个不停,还有更多更难听的话。他不仅要自己骂,还要逼杨雄说,杨雄不说,他就用双手捏着杨雄的胸脯狠狠发力,将他的胸脯捏红,将他的乳头掐肿,还要反复抽打他的屁股和脸。杨雄再不乐意,他便去里屋拿出了一根鞭子,发疯似的朝着杨雄两腿间打。
杨雄痛得满地打滚,终于认输,满脸生理性的眼泪,哭着喊出:“我、我是扈……”
“扈桨的!”
“我是扈桨的……”
“你是谁?”
“我杨雄……是扈桨的……扈桨的……啊!呜、杨雄是扈桨的奴隶,是扈桨肉屌的奴隶……要是扈桨不肏我,我就要浑身流水,到处乱爬,到处求人……我、我没有男人不行……啊!啊!”杨雄又挨了两下打,阴茎软成了肉虫,死了似的趴在丛林里起不得身。他痛苦地改口道,“我没有男人的肉屌肏我就不行,我被扈桨肏得好爽,我要扈桨的肉屌肏死我,我天天、我现在……求你肏死我,求你肏我,肏烂我这个贱货,把精水都射在我脸上,我嘴里,我会吞下去,还把扈桨的肉屌舔得干干净净,我爱伺候扈桨的肉屌,呜……”
杨雄在扈桨的要求下,完完整整地请求了一遍,整张脸臊得通红。他又羞耻,又痛,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全部都在崩溃的边缘。最后他高高翘起屁股,反复自己拍打它,用手掰开它,摇晃着屁股求扈桨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