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也允许。”反正,就算是杨雄挣扎两下,有四个庄汉来帮他,就绝对不会让杨雄翻出天去。如果能够制服一个这样英伟的壮汉,一想到自己是用强迫的手段将这个男人按在这院子里搞得迷迷糊糊,变成自己的屌下奴,他内心就变得更兴奋了。
扈桨迫不及待地叫两人将杨雄两条腿分开,他挤进去,扶着已经变得硬邦邦的肉棒,找准了杨雄那个幽深的洞口,一猛子扎了进去。
“唔!”杨雄闷哼一声,四肢猛然绷紧,战栗得两腿发抖。扈桨下面那根肉屌却比祝晟的更粗一些,猛然插进去的时候如同一根大桩子狠狠打在杨雄柔弱的穴里,将他一棍子打醒。杨雄咬牙将呻吟声和痛呼声统统吞下去,两只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看到杨雄被自己的肉棒折腾成这样,扈桨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兴奋感,他雄风大振,在两个朋友的帮助下将自己挤得更深,又握住杨雄的腰,开始抽送起来。
杨雄被悬吊在空中,没有依靠,只凭借着四个人抓着手臂和腿,以及扈桨抓着他的腰来保持自己的悬空,所以对下身穴口受到的撞击便感受得更加强烈。他原本想要努力忍耐,却不料扈桨这人竟然比祝晟那个初哥更猛,插了几下就把杨雄搞得晕晕乎乎,浑身发麻,尤其是一阵阵快感不断从下身往头顶翻涌,冲得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很快就按捺不住,本能地张口浪叫起来,被快感支配的他只顾着本能呻吟,幸好有唢呐声响个不停,将杨雄这求欢的大叫声全部压了过去,没有被囚车那边的人听到。
不过,虽然外面的人听不见,但抱着杨雄的五个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抱着杨雄的那四个,本来就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现在又只能看着扈桨吃杨雄,自己能看不能动,还能帮人做嫁衣,吊着杨雄当工具人,裤子里那根东西早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可扈桨还忘情地肏着杨雄,谁也不好意思做第一个喊停他的人,只能将炙热的目光投向杨雄,这些人脸上写满了贪婪,都想做第二个接受操他的男人。扈桨不管这些,抬高了杨雄的下半身,将他半倒吊,双手死死掐住了杨雄的腰,很快就加快速度,等到了欲望发泄那一刻,他将根肉棒死死塞紧了那个穴,铃口大张,噗噗往杨雄体内射出一股股精液。杨雄被打得浑身绷紧,闭上眼睛大吼一声,前头那根肉棒也射出精液,落在了扈桨脸上。
扈桨没来得及闪开,被淋了一脸的精液,遭到几人的嘲笑。
他毫不介意,将脸上的精液抹开,指着杨雄笑道:“你们玩吧。”大步走到旁边的台阶上坐下来休息。
就在扈桨一声令下,抓着杨雄的四人就迫不及待地将他放到了地上。院子里的地砖冰冰凉凉,当杨雄躺下去的时候,只觉得一股冷气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了他的背脊,将他整个人都刺清醒了。杨雄清醒时,率先就想起自己刚刚迷迷糊糊被欲望驱使时喊出的淫词浪语,还好扈桨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否则,他都能想象到若在刚刚那个时候,扈桨拿底下那根东西拱他两下,要他说什么他都会说。
在场五个人应该都听得清清楚楚,光是剩余这四个人打量他的样子就充满了淫邪的目光,杨雄便明白自己恐怕屁股不保。为了不叫得太惨,他也唯有顺从眼前这些人,努力放松下身那处小穴,以免这些人动作粗暴,把他插得伤痕累累。
四人将杨雄放下后,便忙不迭地低头去解裤带,第一个脱掉裤子的人蹬掉布团来到杨雄面前,抬起他屁股就狗似的拱了进去。这个人的“马鞭”委实不如扈桨的,但好在杨雄那处穴口既柔软又有弹性,扈桨一去,他那处便又闭拢了,当此人将肉屌挤进去的时候,仍旧能够感觉到里面又湿软又紧。
他忙抱着杨雄的屁股肏了起来,底下那根不断往前拱,旁边的人取笑他说:“少庄主养的那条公狗发情的时候就是你这个样。”
说得倒也不错,男人发情的时候,确实与一条公狗也没有不同。而杨雄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肏得底下的欲望重新又抬头,肉屌被快感逼得也渐渐硬了起来,雄风大振的模样落到其他几人眼中,让他们想起自己想肏得紧的肉穴其实是个实实在在的大男人,一种难以明言的奇怪情绪在这些人心中蔓延。
那个肏杨雄的主动伸手握住他那根,像自渎一样滑动双手给他撸了起来,杨雄爽得哀叹起来,往后一倒两条腿蹬得僵直,高高抬起,脚尖绷紧。他双手在空中抓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抓着,但几个年轻人是机灵人啊,两个跑得快的先冲过去将自己的肉屌送上,杨雄握住两根肉棒就开始用力地撸,虽是紧握但并未下死手,只让这两人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关怀,用手掌撑住地板,腰前后送,让肉屌在杨雄的手心里抽送,眼睛则盯着杨雄的脸,望着那张被欲望控制的酡红色的英俊面庞只觉得无比满足。
至于被冷落的那一位,绕着地下四个人转悠,只觉得无从下屌,十分纠结。
扈桨还在高潮后的冷静期,他斜靠在台阶上,右手放在自己的肉棒那轻轻抚摸,盯着一群人交媾的丑陋样子,心中又痛快又满足。见剩下一位多余人士,他这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