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操才这么兴奋啊?哦……操你妈的……夹得老子越来越紧了……就这么想被老子射出来吗,啊?”崔利敏锐地捕捉到顶在柳封渊骚穴里那处软肉时他身体的颤抖,便喘着粗气挺着鸡巴继续往那处死命抽插着,一只肥手抓起柳封渊早已散乱的发冠,逼他情难自抑的俊脸正视着自己丑陋的大脸,又伸出酸臭的肥舌故意舔弄着柳封渊殷红性感的唇瓣撩拨道,“还说自己不是骚货,穿着个漏奶子的衣服勾引我,刚才又吃老子的臭口水吃得那么兴奋,骚逼夹得老子都拔不出来了还说不要……管你他妈是什么霸刀山庄的大少爷,今天是老子给你开的苞,以后老子就是你男人,懂吗?”
柳封渊的身体被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一遍遍冲刷着,口鼻间充斥着崔利腥臭难闻的口臭和中年人油腻的汗味,又被崔利猥琐下流的荤话轻佻地羞辱着,在汹涌欲望的支配下,柳封渊竟当真从这被征服的屈辱中逐渐寻到了快感,产生了自己活该是个被操的骚货的错觉,身体每每被崔利粗大的鸡巴顶得向上弹起时,柳封渊的俊脸就更靠近崔利肥头大耳的脑袋一分,直到崔利那滴着酸臭口水的肥舌近在咫尺时,柳封渊再也把持不住,像头彻底发情的野兽般抱住崔利丑陋不堪的大脸,再次伸出已被吮吸得殷红发烫的舌尖与他啧啧作响地缠绵吮吻起来:“啊……是……好爽……我是……我是崔会长的骚货……啊……被崔会长顶到了……呜……好舒服……崔会长的口水……好臭……嗯……我还要吃……啊……”
柳封渊一边享受着后穴里崔利凶猛的操干,一边用俊朗的双唇含住崔利肥厚的大嘴,发了狠地啃咬着,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崔利油腻的吐息和酸臭的汗味在此刻让柳封渊兴奋得发疯,他用舌尖顶开崔利肥厚的大嘴,一股刺鼻的口臭便扑面而来,这样恶心的味道反而刺激得柳封渊连连吞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才低喘着把舌头伸进崔利的大嘴,急切地舔吻起来,从崔利泛黄的牙关到粗粝的上颚,再用舌头勾着崔利的肥舌与他缠绵吸吮,恨不得把崔利的口水和他肥大的臭舌头全都吃进自己嘴里:“嗯……鸡巴好粗……啊……顶到了……好舒服……嗯……口水好臭……还要……啊……”
“啊……骚货的骚劲儿是不是上来了……哈……老子的口水全都喂给你……嗯……以后想不想天天跟老子亲嘴,天天吃老子的臭口水啊……嗯……”崔利在柳封渊的主动下兽欲也越发高涨,于是淫猥地动起肥舌开始迎合起柳封渊的软舌,先是勾着柳封渊软滑的舌尖用发黄的门牙细细舔磨着,又推着柳封渊的舌头伸进柳封渊的嘴里扫荡,把自己腥臭的口水全都渡了过去,感受到柳封渊激动的吞咽后,更是发狠似地把舌头当鸡巴在柳封渊唇间抽插着,“老子把你上下两张骚嘴一起操,干得你爽不爽……啊?”
“呜……要吃……要天天吃崔会长的臭口水……啊……好爽……还要……再操深点……嗯……太舒服了……啊……”剧烈的抽插让柳封渊有种嘴也被崔利的舌头操了的错觉,于是唇舌并用,像夹紧后穴一样死死吮吸住崔利酸臭的肥舌,像是舍不得放崔利走一般与他缠绵亲吻着,绯红的俊脸上情浓至极,两人一边动情地舌吻一边彼此爱抚磨蹭,浴盆中的水在两人身体的扭动中已然泼洒出了大半。
旁观的六人早已面红耳赤,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画面,那英俊青年趴在肥丑中年人的身上,旁若无人地扭动着健硕俊朗的身体,可见这英俊青年显然是已被性欲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单看这场荒唐的性事,谁也不会把这骑在一头肥猪上呻吟求欢的英俊公子联想成是那霸刀山庄风骨冷傲的大少爷。
浴盆中的热水每每随着那肥丑男人的顶弄都会溅出一片,倒是方便了六人瞧见那水下是什么模样。一胖一瘦一丑一俊的二人正如夫妻般交叠着身体,两人的下体处只见那英俊青年的后穴正与身下肥丑男人紫黑粗硬的鸡巴紧密相连,一进一出时猛烈的抽插还会带出英俊青年一小截外翻的鲜红穴肉。英俊青年高大颀长的身体被迫蜷缩在肥丑男人的怀中,两条劲瘦有力的长腿环过肥丑男人粗壮的腰间叠在他身后,像是溺水之人抱住浮木般死死搂紧着肥丑男人臃肿的肉体。
而那身下的肥丑男人也回抱着英俊青年,一边肆意亵玩着他年轻俊朗的身子,一边如发情的肥猪般狠命操干着他敏感的后穴,即便那青年也十分健壮,可与那丑陋男人满身肥腻的赘肉相比,体格竟也只有他的一半,此时肥丑男人那臃肿的肚腩挤压着英俊青年高高耸立的鸡巴,直把那青年挺拔俊朗的腰腹都顶得微微向后弯曲。
而肥丑男人那肥头大耳的脑袋也紧贴着青年神色迷离的俊脸,容貌差距甚大的两人此刻正激情拥吻在一起,只见那英俊青年十分痴迷地搂着肥丑男人粗壮的脖子与他唇舌相接,肆无忌惮地吮吸亲吻着,两人时而把舌头伸到对方嘴里吸吮着彼此的口水,时而勾着舌尖在空中交缠,牵出一道道淫猥的银丝。吻到动情处,青年甚至把高挺俊朗的鼻梁抵在肥丑男人的酒槽鼻上,很是依恋地呼吸着对方酸臭的吐息,又把殷红俊美的薄唇主动啄吻着肥丑男人的大嘴,挑逗得肥丑男人发出如野兽般的粗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