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一身傲骨,经他这房中的秘香一熏又略作挑逗就能让人肆意拿捏,于是他忍不住挺着又硬了几分的鸡巴顶在柳封渊胸肌间一条浅浅的乳沟上,上下滑动着竟是隔着亵裤用渗出的淫水画出一条色情的线来,“柳大少爷瞧瞧我这鸡巴,都为你硬得发疼流水了,还不快用你那小嘴给我解开它?”
此刻柳封渊也不知怎的,从进了崔利的内室开始,脑袋里就如一团浆糊般昏昏沉沉,逐渐失控的理智让他定力尽失,竟对崔利言听计从地伸长脖子,真的微微张开了那一双俊唇,用雪白的牙关咬住崔利的裤带扭头一抽,那腥臭的亵裤便顺从地滑落到了崔利脚下。而崔利蓄势待发已久的粗大肉棒也顷刻间挣脱了束缚,直挺挺打在柳封渊英俊的侧脸上,啪得一声像个耳光般才打得柳封渊如梦方醒,柳封渊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竟做了如此淫秽之事,又羞又愧地咬唇低下头去,俊脸上一副表情变幻,好不精彩:“你……你竟如此无耻!”
崔利怎么肯轻易放过柳封渊,他乘胜追击地扶着自己粗黑硬胀的鸡巴,一边如头发情的肥猪般喘着粗气,一边用那青筋虬结的茎身去拍打柳封渊俊朗不羁的侧脸,猪肝色的肥脸笑得横肉乱颤很是得意,更显得他丑陋不堪:“我无耻?衣服是你柳大少爷解的,裤子也是你柳大少爷用嘴脱的,怎么见到我这根好宝贝反而端起架子骂人来了?看来柳大少爷伺候人的功夫还有很多要学啊。”
说罢崔利便拱着下半身,用那已经分泌出些许淫水和前精的龟头从柳封渊的下巴顶到他的唇间,像是努力要把柳封渊的嘴撬开似地,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在他殷红俊挺的双唇上摩擦流连,嘴上还一边哄人似地诱惑着:“乖……柳大少爷张嘴,洗澡前先用你这张嘴替崔某洗洗鸡巴,啊……”
柳封渊明明觉得顶在自己口鼻间那根粗黑丑陋的玩意儿腥臭无比,然而隔着崔利大腹便便的臃肿肚腩看到他那张淫笑着的肥脸时,柳封渊心中却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在崔利的指使下竟当真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双唇,任由崔利那丑陋不堪的粗黑鸡巴直直闯进了自己的口中:“唔……咳……嗯……”
“啊……柳大少爷的小嘴……又紧又热……吸得崔某真舒服啊……”龟头被柳封渊口腔紧紧包裹的快感让崔利爽得如野兽般发出粗重的嘶吼,肉山般臃肿的身体畅快地颤抖着,肥手更是放肆地抓起柳封渊的束发,把他当个玩具一般按在自己下身抽插起来,“看你平时是个能说会道的世家子,没想到这嘴上伺候人的功夫也是天生了得啊,哈哈哈……”
口中被腥臊滚烫的鸡巴侵入的不适感让柳封渊绷紧了身体,中年男人酸臭的体味和咸骚的前精如毒蛇般充斥在柳封渊的口鼻间,风流俊朗的脸颊也被崔利卷曲杂乱的阴毛刮擦着,硬是把柳封渊一张俊脸都磨蹭得隐隐发红。而柳封渊原先高高束起的发冠也在被崔利粗暴的拉扯中散下几缕额发,如今又被崔利臃肿肥胖的肚腩贴在鬓边摩擦,即便是冬日也让柳封渊忍不住生出几分燥热来:“唔……嗯……慢点……别……啊……”
崔利一张丑陋的小眼挤在肥脸上的横肉之间,爽得正精光四射不知所以,瞧见在自己身下的柳封渊那俊脸泛着绯红,额边竟渗出了点点细汗,忍不住猥琐地嘿嘿低笑着抽出自己的鸡巴,像是奖励般扶着那被吸吮得泛着盈盈水光的粗黑茎身,啪啪拍打着柳封渊俊朗的侧脸:“柳大少爷吃崔某的鸡巴都吃得兴奋了?若是还想吃就乖乖伸出你的舌头,好好地再替我舔上一舔。”
这话若是放在平日里,敢如此折辱柳封渊的人定然已被他一刀斩杀,然而此时柳封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蹲伏在眼前这个年岁都能做自己父亲,又无比痴肥丑陋的中年男人面前,心中竟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臣服和爱慕来,连那油腻酸臭的汗味和腥臊的下体仿佛都成了催情的迷药一般,让柳封渊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脑海中像是有个声音在不断重复着,不够,还不够,情欲的折磨烧断了柳封渊理智的底线,他那俊朗的星目中眼神渐渐涣散,竟仰头对崔利肥猪般丑陋的大脸露出迷恋的神色,缓缓伸出了自己殷红的软舌:“要……还请崔会长赏给我……还要吃崔会长的鸡巴……啊……”
崔利晓得这是方才自己在香炉中点的媚药生效了,饶是再傲骨不倨的柳封渊终究也只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哪里玩得过崔利这等风月场上的老手。崔利一张肥丑的大脸上挂着得意的淫笑,一边粗喘一边用自己肥硕紫红的龟头涂弄着柳封渊的薄唇和舌尖,故意晃动着鸡巴勾引得柳封渊左右摇头,看着倒真像是柳封渊主动想吞吃崔利的鸡巴一般:“想吃就给老子含好了,骚货!”
柳封渊堂堂一个世家公子,此刻却在一个猥琐丑陋的中年男人身下像条狗一般张嘴伸舌,俊朗不羁的面容泛着情难自抑的绯红,性感的薄唇竟因想吃腥臭的鸡巴而连连滴下晶莹的口水,听闻崔利的许可时,如蒙圣恩般急急搂住他大腹便便的肥腰,迫不及待地用那性感的唇瓣含住崔利紫黑粗硬的鸡巴吮吸起来:“唔……啊……崔会长的鸡巴……好臭……好吃……啊……”
崔利见柳封渊用不甚娴熟的口技努力取悦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