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些?”
说罢许志就低头用肥厚的双唇衔住杨别鹤微微红肿的唇瓣吮吸起来,也不知是这蜜饯还是杨别鹤本身的味道,许志只觉得杨别鹤一张小嘴又甜又软好吃极了,于是他得寸进尺地伸出粗粝的肥舌,裹着自己酸臭的口水就直直捅进了杨别鹤还在吮着蜜饯的小嘴里。“唔……啊……杨先生的小嘴真甜啊……嗯……连口水都这么好吃……啊……”
杨别鹤尝着许志喂来的蜜饯正吮着甜汁,感受到许志那热腥腥带着油腻汗臭的丑陋肥脸压下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一张扞卫了许久的俊美双唇就落入了许志肥厚的大嘴里。许志酸浓恶心的体味和口臭熏得杨别鹤本能地挣扎着用舌头去推拒,然而这一推一搡两人的舌尖竟是直接缠在了一起。
浑像是调情一般,杨别鹤柔嫩的软舌被许志粗粝的肥舌勾着啧啧吮吸,那颗蜜饯从自己口中滚到许志嘴里,沾满了他令人作呕的口水又喂回到自己嘴里,两条滚烫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来回舔弄,许志的肥舌像活物一样勾着自己肆意吮吻,杨别鹤从不知晓光是亲吻都能如此缠绵悱恻,什么爱与忠贞此刻都被他抛在了脑后,片刻的迟疑后就主动抿起双唇含住许志酸臭的肥舌吮吻起来,俊美的面容上一副痴情之姿,仿佛眼前这个如肥猪般丑陋猥琐的粗鄙男人才是自己珍贵的爱人:“啊……呜……许大人的舌头……呜……口水都流进来了……啊……好好吃……嗯……”
许志也沉浸在杨别鹤动情回应的亲吻里,臃肿的身躯像肉山一般兴奋地颤动着,肥大的舌尖时而在杨别鹤窝起的双唇间如性交般抽插,时而顶进杨别鹤温暖的口腔用粗粝的舌苔色情地摩挲他敏感的上颚,时而又勾出杨别鹤柔软的舌头在空中打着圈儿缠绵吮吻,滴下自己酸臭恶心的口水喂到杨别鹤俊美的唇里。终于把杨别鹤从头到脚都侵犯了个遍的许志激动得像头发情的野猪一样下流地粗喘着“嗯……骚货……老子的口水好不好吃……想吃就自己来舔……啊……”
“好吃……许大人的口水……好臭……呜……好好吃……杨某还要……啊……”那颗蜜饯在两人嘴中被嚼得已是软烂不堪,此时倒像是个吸水的容器一般被杨别鹤的舌尖顶到许志肥臭的大嘴里,杨别鹤一边主动用软舌细细舔舐过许志泛黄的牙关,一边勾着舌尖与许志的肥舌啧啧交缠,像是怎么吃都吃不够一般恨不得把许志所有酸臭的口水都吸进自己口中,浸满许志口水的蜜饯再被吞回到杨别鹤嘴里时,两人的舌尖轻轻一抵,中年男人令人作呕的酸臭口水倒叫杨别鹤觉得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唇舌并用疯狂吮吸舔吻着生怕浪费似地尽数被吞了下去,“啊……好吃……许大人的口水好臭……还要……再喂些给杨某……啊……”
许志见杨别鹤一张酡红的俊脸高涨着情欲孜孜不倦地吮吸吞咽着自己的口水,肥胖的大脸因得意和满足挤得横肉抖动着越发猥琐丑陋,猪肝色的厚唇大嘴衔着杨别鹤红肿的唇瓣紧紧相贴,肥短粗糙的大手握住杨别鹤修长如玉的骨节十指交握,如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般摩擦缠绵着,连插在杨别鹤后穴里不停进出的粗黑鸡巴都又胀大了一圈,每每向前狠狠顶去连带着木桌都跟着震动起来:“骚货……喜不喜欢……嗯?老子的舌头干着你的骚嘴,鸡巴操着你的骚逼,说……爽不爽……操你妈的……啊……”
许府的小院里已经月上中天,而这处厢房中一场疯狂又迷乱的情事也渐渐到了高潮。圆桌旁除了被挥落的碗碟还凌乱散着几件华贵的云锦衣衫,躺在桌上年轻俊美的男子肉体已然不着片缕,发冠上簪着的桃花枝随着他被猛力操干的动作偏在鬓边摇摇欲坠,修长如玉的双腿上仅剩的丝绸白袜也因为摩擦蹭弄而紧贴在俊美男子的足背上隐隐可见柔嫩的肉色。而压着俊美男子的肥丑中年人只有亵裤褪在粗硕大腿的膝部,连上身穿着粗陋布料的短打也只因两人搂抱在一起的动作而有些许发皱而已。
这样一个比肥猪还丑陋不堪的猥琐男人压着如谪仙般高洁俊美的男子,两人下身相连的性器正紧紧贴合在一处,粗长紫黑的鸡巴如打桩般在俊美男子被操得有些红肿的后穴里不知疲倦地抽插进出,臃肿肥腻的肚腩压在俊美男子扁平纤瘦的小腹上,粗糙黝黑的肥手握住俊美男子白皙纤长的手指如交合般摩挲,丑陋的肥脸压在俊美男子清贵儒雅的面容上,兴奋得涨成猪肝色的肥厚大嘴更是滴落着酸臭熏人的口水,暧昧又色情地含住俊美男子的唇瓣啧啧作响地吮吸舔吻,两人如痴如狂地交换着彼此的口水,俊美无俦的男子与肥丑猥琐的中年人鼻尖相贴,呼吸交缠,如同这世间最深爱的恋人一般恨不能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揉入对方的骨血里。
俊美男子痴痴凝视着肥丑男人的目光里也似包含了无数深情的爱恋,如今这幅浪荡模样论谁也猜不出他本是个知书达礼的长歌门人,此时在这猥琐的肥丑男人身下动情承欢,倒像是个老夫少妻的美妾,一张清俊儒雅的面容早已被兴奋的汗水浸得湿透,散乱的额发贴在鬓边更衬得他风情无两。俊美男子一边主动吮吻吞咽着肥丑男人令人作呕的口水,一边挺起白皙赤裸的胸膛把红肿的乳头贴在肥丑男人痴肥臃肿的身子上来回蹭弄寻求更多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