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在杨别鹤身后用舌头顶进花xue里抽插了许久,见他的xuerou已经松软得差不多,便想着是时候再进一步了。然而当他把肥舌从杨别鹤的后xue抽离时,正被舔得酣畅快活的杨别鹤顿觉身下一阵空虚,xuerou竟是想去夹住许志的舌头一般忙不迭地收紧,这样的小动作叫许志得意极了,他肥丑的大脸挤出一个自以为很有魅力的猥琐笑容,又伸出肥舌滴着酸臭的口水舔了舔宽厚的唇瓣戏谑道:“杨先生是还没被舔够吗?sao逼若是还痒的话……下官就赏你个更好用的东西。”
“嗯……啊……不……没有……”杨别鹤被新鲜又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瘫软,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根本还来不及思考许志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条件反射地红着俊脸摇了摇头,就见许志已经直起身来,抖着肥大的肚腩扶住他那又再次勃起的粗黑鸡巴在自己xue口比划着,这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许志要做什么。
不过杨别鹤这次学乖了,他知道再反抗也只会招来许志更兴奋的凌辱,干脆红着俊脸扭过头不去理睬,没想到许志照样不买账,只见他被满脸肥rou挤得眯成细缝的丑陋小眼向上一横,肥手就捏起杨别鹤的下巴用力抬高粗声骂道:“问你话呢贱货,要不要老子的大鸡巴干你的sao逼,装聋作哑听不到吗?”
杨别鹤无法,脸颊被许志粗暴的蛮力捏得酸痛无比,只得连连点头,一双本该用来yin诗颂词的俊美双唇如今在许志的强迫之下,不得不对眼前这个肥丑粗鄙的恶心男人像求欢一般吐露着浪荡无状的yIn猥之语:“要……要许大人……干……杨某的……sao逼……”
许志这才心满意足,奖励般地吮吸了一口杨别鹤红肿的ru头,才挺着自己肥硕的gui头在杨别鹤被舔弄出一条小缝的花xue周围打着圈儿,把他被自己吮吻得尽是红痕的大腿根部向两边掰开,试图用自己粗黑壮硕的鸡巴去侵犯杨别鹤那未经人事的处子后xue。
“啧,杨先生你这sao逼也太紧了,下官的鸡巴太大进不去可怎么好。”许志尝试了一会儿,发现单靠方才自己舔弄时涂抹的口水还不够shi润,丑陋的小眼里便Jing光一轮,瞥到先前被杨别鹤擦去脸上浓Jing时丢弃在地的丝帕,不由得心生一计,捡起那包满了浓Jing的丝帕送到杨别鹤面前,肥丑的大脸挤出夸张的狞笑感慨道,“还是杨先生有先见之明,用这么好的丝帕把下官的臭Jing都包起来,是不是早就做好了拿来当润滑的准备,嗯?”
杨别鹤被许志送到鼻前的丝帕熏得皱起俊眉,凉掉的Jingye散发出更腥臭的浓膻,分明是令人作呕的味道,此刻杨别鹤闻着却觉得浑身燥热,他与妻子行房时从未有过这样兴奋的感觉,他几乎是要努力克制着自己才忍住没伸出舌头去舔那丝帕上许志浓稠的腥臭Jingye,头昏脑涨之下他只得本能地抬手推拒着,用身体的扭动和断断续续的呻yin来排解体内不知从何而来的欲火:“呜……没有……啊……不……嗯……”
而他酡红的俊脸和随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自己此时的方寸大乱,许志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杨别鹤这副欲望与理智作斗争的模样,他心想着,只差一步,就能把这清贵高洁的长歌雅士踩入人间的泥潭,于是他把包裹着浓Jing的丝帕抵上杨别鹤后xue的入口塞进些许,又顶着丝帕用自己肥硕的gui头堵住xue口,以不容抗拒的力度一点点缓慢向里捅了进去:“啊……真紧……杨先生……放松……嗯……”
“嗯……呜……好冰……啊……好烫……”杨别鹤的花xue起先被冰凉的Jingye涂抹得有些缩紧,随后柔软的丝帕捅进后xue的异物感和紧接而来的许志滚烫粗硕的gui头让他体会到仿佛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后xue被许志的浓Jing润滑又被肥硕的gui头插入的快感不是刚才舌头的舔弄可以比拟的,巨大的撕裂感和空虚被填补的满足感让杨别鹤脑海中像烟火炸裂一样来回交替,一时间竟分辨不出到底是疼痛还是快活。
杨别鹤白皙如玉的双臂像溺水之人抱住救命的浮木一般死死搂住许志浑圆肥硕的肩膀,如此陌生而奇特的体验竟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他甚至愿意把自己的性命都托付给自己眼前这个丑陋猥琐的肥胖男人,仿佛此时此刻在杨别鹤的世界里,许志才是能主宰他一切的君王,“慢一点……啊……不行了……呜……”
借着Jingye和丝帕的润滑,许志终于把自己肥大的gui头全部塞进了杨别鹤的后xue,他停下片刻让杨别鹤放松身体,自己也俯下痴肥臃肿的身子压在杨别鹤胸前,肥大的酒槽鼻疯狂扇动着鼻翼,许志痴迷地呼吸着杨别鹤身上独有的暗香,肥腻的大嘴吐着酸臭的热气吮吸舔吻着杨别鹤俊美的侧脸和鲜红似血的耳垂。他在杨别鹤失神的俊目里仿佛看到了全然的信任和托付,不由得猥琐地嘿嘿笑着啄吻他有些紧皱的眉心,用粗鲁嘶哑的声音安慰道:“乖……嗯……杨先生……啊……还有更爽快的在后面呢……啊……”
杨别鹤清瘦俊美的身体被许志rou山一样痴肥的身体重重压着,鼻间也尽是充斥满了他令人作呕的体味和口臭,这本该让他厌恶的一切此刻却像一剂猛烈的春药,催化着他隐藏在骨血里的浪荡。这一刻杨别鹤什么也不想管了,他紧紧搂抱着许志肥胖的rou身,柔软的唇瓣几乎是贴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