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颗小葡萄一样的乳头。
两人就这样不顾一切地搂抱在一起交缠着,若是此时青姐醒来,便会看到自己那矮胖丑陋的丈夫正把平日里清高俊雅的裴大夫横抱在他痴肥的怀里,丈夫那散发着浓浓口臭的大嘴时而咬住裴大夫红肿的乳头吮吸舔吻,时而把舌头伸到裴大夫水润的唇瓣间厮磨抽插,而裴大夫微微皱眉的俊脸上看不出是排斥还是难耐,一边用手推拒着肥丑丈夫的拥抱,一边又扣住他粗短的脖子发出暧昧的呻吟,身前的纱衣被撕扯得露出一整片白皙胸膛,被吮吸得高高硬起的乳头在夕阳下布满淫猥的水光。
房内喘息和吮吻声连绵不绝,任谁也想不到悬壶济世的裴寒砚会在病人的床榻上当着面与她肥丑不堪的丈夫大行如此秽乱之事。
而刘强趁裴寒砚被玩得有些失神的片刻,另一只勾着他膝弯的肥手也探进了他纱衣的下摆,本想摸到裴寒砚腰间先解了他的亵裤,却直接摸到了裴寒砚半勃起的茎身和滚烫的卵蛋。刘强一怔,又往后摸了摸裴寒砚光滑细嫩的双臀,才确认裴寒砚的身下竟是什么都没穿。
“裴大夫,你今天就是光着下身替病人看诊的吗?”刘强也说不清心里的那股火气是醋意还是情欲,被裴寒砚的浪荡再一次刷新了认知,狠狠揪了一把裴寒砚柔软的臀瓣质问道,嘴上更是惩罚般地在裴寒砚胸前啃出一个牙印。
“啊……痛……”裴寒砚被揪得浑身一紧,抱着刘强的双臂更用力地贴近他,像是想把整个清俊的身子都揉进刘强肥胖的肉体一般辩解道,“我特意为刘大哥准备的惊喜……刘大哥不喜欢吗?”说罢又撒娇似地用水盈盈的眼睛盯着刘强,这样纯情与欲望杂糅的表情直看得刘强顶着裴寒砚臀缝的鸡巴又硬了硬。
刘强一想到裴寒砚只穿着一条浅黑纱衣替人看诊,清贵俊美的面容下却是骚到骨子里地连亵裤都不穿,又是兴奋又是嫉妒地勾着裴寒砚尖俏的下巴狠狠吻下去,酸臭的大嘴呼哧呼哧哈着气,把责难都吞没在与他的啧啧亲吻里:“以后只许在刘大哥面前不穿……不能让别人知道……明白吗……唔……”
裴寒砚被肥猪一般胖实的刘强死死压在身下,周身都充斥着他浓烈的汗味和中年人特有的酸臭体味,这样窒息的快感让他幸福无比,一边回应着刘强毫无章法粗暴蛮横的舌吻,一边挤出空在唇舌间低声挑衅着:“嗯……刘大哥好坏……占有欲好强……啊……舌头都要被刘大哥吃掉了……呜……裴某如果说不呢……啊……”
“那就操到你乖乖听话。”刘强知道裴寒砚是故意这样说想激怒自己,好让自己更粗暴地待他,于是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才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坐在床沿上,自己则抖着肥胖的身体站起,把腥臭的裆部顶到裴寒砚的俊脸前,恶狠狠揪着裴寒砚的头发道:“现在还不快把你刘大哥的裤子脱了,好好给你刘大哥舔舔鸡巴。”
刘强浓臭的体汗味夹杂着裆部的腥膻味在裴寒砚的鼻尖炸开,如火药般砰地烧断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裴寒砚几乎地连刘强的下裤都来不及脱,就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尖,如同朝圣般十分虔诚地舔了上去:“嗯……那就让裴某来尝尝……憋了三天的刘大哥是什么滋味……啊……”
“嘶……好爽……”刘强隔着自己肥大的肚腩看到裴寒砚在身下温顺地服侍着自己,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情欲,哪还有清贵温雅的半点影子,粉嫩的舌头在自己三天没换的亵裤外舔吮拨弄着,很快就把那高高挺立的顶部舔出一大片湿痕。
“啊……刘大哥的味道……真浓啊……”裴寒砚一边猛吸鼻子,狠狠嗅闻着刘强腥臊难闻的味道,一边把柔软的舌尖顺着刘强鸡巴粗壮的轮廓上下勾勒着,很快就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便抬眼用风流的凤目笑睨着刘强丑肥的大脸,用洁白的牙齿咬住刘强亵裤的系带往外一抽,咻地一声这条布满泛黄汗渍的腥臭亵裤便滑落下来,因着刘强的肥胖,堪堪卡在了他的膝盖之间,而那粗硬胀大的鸡巴也直挺挺打在裴寒砚的俊脸上,紫黑的茎身在裴寒砚白皙的面颊上更显狰狞,硕大龟头的马眼也怒张着,正一抽一抽地吐露着淫水和前精,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和酸臭的汗味。
裴寒砚见状,便急不可耐地用那被刘强吮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含住他肥硕的龟头,舌尖灵活地在马眼上打着圈儿吮吸着,一边发出淫猥的水声一边低低呻吟,似是责怪般嘟囔着:“嗯……刘大哥出水了也不说……否则这些可是要浪费了……啊……好吃……嗯……味道好浓……”
刘强见裴寒砚如此痴迷于自己身下那根粗黑的鸡巴,一吸一吮快把他魂儿都勾走了,心中不免得意极了,猥琐笑着道:“你大哥我憋了三天的精自然浓厚,今天你可得用上面和下面两张小嘴一滴不剩地吃干净。”说罢用肥手捧住裴寒砚的头,粗吼一声便把整根鸡巴猛地捅进了裴寒砚的嘴里。
“呜……”裴寒砚还来不及反应,口中宛如被一根腥臭灼热的铁棒贯穿,直直顶到了他柔软的咽喉处,刘强的粗暴动作刺激得裴寒砚眼角都沁出了泪,勉强适应了几下刘强粗大鸡巴的抽插,裴寒砚才动起舌头配合起他开始做活塞运动。裴寒砚用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