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哦……”
“呜……喜欢……喜欢……刘大哥射给我……让我尝尝……三天的浓精是什么味道……啊……”裴寒砚唇舌并用,一边加快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一边伸到刘强裆下的手指甚至还一下一下轻佻地划弄着刘强臊臭的鼠蹊部,带给他更多新鲜的刺激。
昏暗的室内,床头睡着一个病恹恹的瘦弱妇人,床尾坐着一个清冷俊美的青年,俊美青年的双唇却吞吐着一个痴肥丑陋的男人身下那粗大的鸡巴。青年浅黑纱衣的衣襟被粗鲁地撕开,露出两颗被舔弄到肿胀充血的乳头,酸臭的口水在乳尖上泛着淫猥的水光,下身也早已高高耸起,顶着纱衣的下摆在肥丑男人褪到膝部的泛黄亵裤上来回摩擦着寻求快感。俊美青年还一手抱着肥丑男人的臀部,一手揉搓着肥丑男人紫黑的卵蛋,宛如抓住欲海中最后一根浮木,双唇更是死死衔住肥丑男人粗大的鸡巴吮吻舔弄着,咽下那腥臭的淫水和前精时性感的喉结也随之上下滚动,色情的吞咽声在安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而肥丑男人因为爽快而后仰着头,只把粗大的鸡巴和肥腻的肚腩拍打在俊美青年的脸上,想对待一个玩具般粗野地拽着俊美青年早已披散开的黑发,肥丑男人那咧开的大嘴散发着熏人的口臭和粗重猥亵的呻吟,和着俊美青年难耐的细密低喘,一时间房内只回响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唇舌吮吸鸡巴的水声和吞咽声,还有野猪般的粗吼和与此格格不入的又清冷又勾人的喘息声。任谁也想不到,俊雅出尘的裴大夫不仅要给病人看病,还要在病人的床榻前服侍她又丑又肥的丈夫。
若是这样的消息传出去,恐怕来寻裴寒砚看病的人要把医馆的门槛都踏破。
“要射了……要射了……骚货……接好老子的浓精……都给老子喝下去……啊……啊……”刘强再也按捺不住,最后一下冲撞像是直直顶进了裴寒砚的喉咙,一股股浓精如火枪般喷射进了裴寒砚的嘴里,呛得裴寒砚仿佛连鼻腔里都是刘强腥臭厚重的浓精味。
“呜……呜……太多了……吃不下了……啊……”虽然裴寒砚极力用双唇含住刘强的鸡巴,但灼热滚烫的浓精还是刺激得他喉咙都像是被黏在了一起,十分狼狈地鼓着双颊,来不及咽下的浓精便从嘴角渗出滑落,洒在赤裸的胸前染开一片浓白精斑,“嗯……好浓……刘大哥攒了三天的浓精……果然醇厚可口。”裴寒砚气喘吁吁地一边吞吃着,又挑逗似地用细长手指勾起唇舌间的精液,两指并拢又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白丝,再伸出软舌从这头舔到那头,发出色情无比的舔舐吸吮的水声。
“唔……大哥的浓精只喂给你一个人吃……”射过精后的刘强虚弱地抖动着肥胖的身体坐到床边,揽过裴寒砚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汗味酸臭的怀里,捏着他的下巴抬起那张吃了浊白的浓精而露出餍足微笑的俊脸,见他嘟起微微红肿的双唇,便张开腥臭的大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舌吻,把裴寒砚嘴里自己刚刚射进去的浓精勾着他的舌头含到自己嘴里,啧啧吮吸舔弄了好一番,肥手也探进裴寒砚起伏的胸膛,像是在安抚,手指却十分色情地拨弄起裴寒砚肿大的乳头,惹得裴寒砚又是发出一阵阵低柔的呻吟。
裴寒砚靠在刘强怀中,唇舌相触地温存了一会儿,便伸出骨节修长的手再度抚上刘强的鸡巴,略微套弄了几番就发现刘强半软的鸡巴再度硬起,忍不住惊奇地赞叹到:“刘大哥好厉害,这么快又……”
刘强猥琐地低低笑着,肥厚的大嘴蹭到裴寒砚白皙的颈间舔吻吮弄,又含着裴寒砚的喉结啃咬了一阵,留下一滩酸臭的口水道:“都怪裴大夫太勾人了……不过刘大哥只为你金枪不倒。”
裴寒砚被刘强这样告白似的荤话弄得有些羞赧,便把头埋进刘强臭汗津津的肥短脖子不吭声了。而这样的姿势正好方便了刘强把手从裴寒砚光裸的纱衣下摆探进去,摸到那处让他朝思暮想的后穴,却讶异地发现明明还没弄过,裴寒砚的后穴就已经软软地张开了一个小口,甚至还带着点湿意。
“裴大夫这是给大哥舔鸡巴舔得小骚穴都流水了?”刘强低声问道,酸臭的热气喷到裴寒砚赤裸的胸前刺激得他一个激灵。
裴寒砚先前一心沉浸在给刘强的口交里,这会儿夹了夹后穴才发现确实有些湿润,想到马上那处从未用过的地方还会被刘强的大鸡巴插入侵犯,忍不住兴奋得浑身燥热,于是俊脸微红,扭着身子诱惑刘强道:“那刘大哥……想不想尝尝裴某的穴水呢……”
“……操……真骚……”刘强被裴寒砚如此直白的勾引刺激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刚射过精的鸡巴已经再次彻底勃起,便抱着裴寒砚走到窗前,把裴寒砚上半身按在桌上,两条修长如玉的大腿直直岔开,自己则蹲着肥胖的身躯钻进裴寒砚纱衣的下摆,整张肥丑的大脸就贴到了裴寒砚的后穴上。
“刘大哥……嗯……”裴寒砚正闭着眼专心享受刘强的服侍,只觉得敏感的后穴被他粗热的呼吸喷打着,又酥又麻的感觉舒服极了,也顾不得窗台下半开的缝隙里有没有人在偷窥,一只手扶着桌面勉强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在胸前肿胀的乳头上拨弄爱抚着,风流俊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