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对于白日忙于看诊的裴寒砚来说不过弹指而过,但对于初尝了销魂滋味的刘强来说,却仿佛满脑子都被Jing虫咬噬着,又惦记着与裴寒砚的约定不敢发泄,这三日过的可谓是煎熬。
最后一日,午后的暑热还未消散,刘强就已经等不及了。
他在家中如头发情的公猪对着裴寒砚留给他的丝帕和纱衣哼哧着,涨红的肥脸上胀满了情欲。刘强想到今晚终于又能和裴寒砚好好快活,草草叮嘱了卧病的妻子几句,便直冲冲地去了医馆寻他。以防夜长梦多,更怕裴寒砚后悔,他想着等裴寒砚看完诊找个理由,就直接把他接回家中方便办事。
而裴寒砚此时正一袭浅黑纱衣端坐在医馆,因着暑热将长长的墨发在颈后用发带束起,看诊时的他沉稳安静,一双深如寒潭的星目无端地叫人敬仰又畏惧,只是几缕额发因汗shi贴在侧脸上,叫这张俊逸无双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风流和勾人心魄的味道。
裴寒砚虽身世不好,家境也平平,但因为医术高妙又容貌俊美,倒也爱慕者众多,譬如今日来医馆闲坐半日,却什么病也不看的平宣府小侯爷,便从不掩饰对裴寒砚的倾心。裴寒砚生性孤傲最不喜官宦之流,对这无事便来寻自己的小侯爷十分腻味。眼看着日薄西山,想到三日前与刘强的约定心燥难消,正想草草打发了他,却正好看到门外那气喘吁吁的肥胖男人走近,心下一喜,心思活络了几番便打定了主意。
“刘大哥来的正是时候,再晚些裴某便可要关门了。”裴寒砚语调温润如玉,端的是一副清冷贵气,却让领教过他另一面放浪模样的刘强兴奋得差点还未坐下就已经勃起。
刘强喘着粗气点头,酸臭的汗味混杂着中年男人油腻的体味让他在裴寒砚的医馆里如同一头格格不入的野兽。平宣侯厌恶地皱了皱眉,裴寒砚却像是毫不在意,伸出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亲昵地攀上刘强粗糙的肥手道:“不知刘大哥今日是哪里不舒服?”
刘强本就欲火难耐,被裴寒砚这柔柔一握更是激得差点当场就想对他做些什么,但好歹顾忌着平宣侯在场不敢造次,只懦懦道:“我……我近日有些胸闷气短,想请寒砚你帮我瞧瞧。”
裴寒砚徐徐点头,让刘强放下小臂与自己把脉,骨节分明的食指在刘强粗肥的胳膊上轻轻勾弄着,不像是把脉,倒像在传达什么暧昧的暗示和勾引。虽说是这样细微的肢体相触,却也叫几天没开过荤的刘强把持不住,十分享受地发出一声浑厚粗野的喘息,那口臭便如火药般轰地散开在医馆里。
一旁冷眼瞧着两人许久的平宣侯终于按捺不住,虽听闻过刘强对裴寒砚的知遇之恩,还是语气Yin冷道:“本侯劝你对裴大夫放尊重点,休要放肆。”
刘强是怕着平宣侯的,低下头只涨红着脸讷讷地啊了一声,反倒是裴寒砚开口道:“放肆的人怕是侯爷你吧,若是无事还请早些回去,裴某的小庙可容不下侯爷这尊大佛。”面容一副俊雅从容之态,桌布下的脚却是直接蹬脱了鞋袜,脚趾钻进刘强的裤腿,在他体毛浓密的肥硕小腿上勾引般轻轻蹭弄起来。
刘强没想到裴寒砚竟敢在平宣侯眼皮子底下就行如此暧昧之举,憋着粗气也不敢喘,像是被勾了魂儿一般,只瞪直了那双扁平丑陋的眼睛无神地看着桌上的砚台。
平宣侯也不知这他们在玩什么把戏,他只觉着二人的氛围有些不对,举止上更是亲密得有些过了头,但因为裴寒砚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一直清贵高雅,他也不敢把裴寒砚和刘强往那腌臜的关系里想,便憋了憋火气说明自己的来意:“若是裴大夫晚些看完诊,本侯备了些酒食,想邀裴大夫来府中一叙。”
裴寒砚那头正挑逗着刘强在兴头上,哪里稀罕平宣府的什劳子珍馐,他眯起细长的凤目,似是享受一般更加放肆地把修长如玉的手搭在刘强粗肥的胳膊上抚弄着,那浅浅笑着的俊脸也凑近了刘强,几乎把高挺的鼻梁贴上他肥大的酒槽鼻,十分亲昵又暧昧地絮絮低语道:“那得看刘大哥的意思,不知刘大哥接下来……可还有其他的吩咐?”说罢桌布下的裸足更是变本加厉地一路向上,踩在刘强的裆下,暗示般时重时轻地按揉踩压着。
刘强激动地发出一声粗喘,忙忙应到:“有,有的,你嫂子今日睡得不太安稳,我正想叫你帮忙去瞧瞧。”酸臭的口气夹杂着飞溅的唾沫喷打在裴寒砚清冷的脸上,叫平宣侯看得又是嫉恨又是替裴寒砚着急,总以为刘强在辱没他,走上前去便想把两人拉开,谁知用力过大,扯得裴寒砚向后一仰,险些倒在地上。
好在平宣侯反应快,一把扶住裴寒砚的肩膀,但裴寒砚赤裸的双足也就随着身体的后倾从桌布下抽了出来,柔白似雪又晶润如玉的裸足上还沾着不知名的透明粘ye,看的平宣侯心火燎荡,正困惑着裴寒砚好端端的为何脱了鞋袜,便看到那头刘强也抖动着痴肥的身子站起来,裆部直挺挺鼓起一大包,勃起的顶端还像是浸shi了一般渗出点点深色的水渍,略一联想才不敢置信地确认二人竟然真的在桌下那般,一时瞠目结舌竟说不出话来:“你……你们?”
裴寒砚看平宣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