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刘强家中时正是日落时分,金灿灿的夕阳洒在裴寒砚俊美的脸上,衬得他显出一种谪仙般的圣洁。刘强进了门痴痴望了一会儿,便迫不及待地把裴寒砚按在门板上,一张肥厚的大嘴凑到裴寒砚白皙的颈间啧啧吮吻起来,又伸出肥大的舌头去舔舐裴寒砚耸动着的性感喉结,把酸臭的口水抹得裴寒砚衣襟上都shi了一截。
刘强猴急的模样惹得裴寒砚发出几声低低的轻笑,宠溺般地搂住刘强痴肥的身体拍了拍,在刘强努力踮起脚去亲吻自己唇舌的时候,才伸出手指挡在两人的唇间制止。裴寒砚对待这肥丑中年男人的模样活脱脱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他一边嗅闻着刘强熏人酸臭的体味和口臭,却又一边不肯给刘强一个痛快,欲拒还迎地把细长的手指在刘强肥厚的大嘴里抽插着,又当着他的面伸出粉嫩的软舌去舔舐那手指上亮晶晶的腥臭口水,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发出色情的吞咽声,勾得刘强身下已经硬如铁棒才开口矜矜道:“既然来了刘大哥家,还是让裴某先为青姐看诊一番吧。”
裴寒砚眯着细长凤目,几分戏谑的模样像个一肚子坏水的狐狸,偏偏刘强拿这样的他没办法,只能憋着欲火应下,牵着裴寒砚往内室走。期间裴寒砚拿修长如玉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刘强的肥手,又频频侧头温柔地朝他笑着,十指交扣的缠绵叫刘强兴奋得难以自持,涨红着丑脸拧过肥短的脖子不去看他,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在当下就把裴寒砚扑倒在地上Cao了。
青姐正在内室的大床上昏睡着,几年病痛已是把她折磨得形销骨立,平日里清醒的时间还不如睡着的时间多。裴寒砚给青姐把了把脉,还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刘强她的真实病情,转过头就看到刘强猥琐的眯眯眼正在自己身上打量着,对这浅黑纱衣下年轻俊美的rou体心猿意马。裴寒砚叹了口气,也不打算在这时扰了他的兴致,便勾着刘强的衣领拉着他也坐到了床边。
裴寒砚想了想开口道:“刘大哥,青姐在这里睡着不方便,不如我们换去别处?”
刘强正色欲熏心在头上,哪里还管得什么方便不方便,搂着裴寒砚清瘦的腰肢便把肥胖的身体凑了上来:“无妨无妨,你青姐睡得死,咱们就在这办事,不会吵醒她的。”
说罢又拿肥短的手指隔着薄薄纱衣在裴寒砚的身体上色情地四处游走着,一会儿揉捏着裴寒砚浑圆翘立的屁股,一会儿摩挲着裴寒砚敏感的耳垂,勾得裴寒砚也难耐欲火,勉强答应道:“好吧,不过先前让刘大哥闭Jing三日,不知刘大哥可有做到?”
刘强猥琐地嘿嘿一笑,握着裴寒砚白皙的玉指按到自己的裆下,揉捏着早已高高挺立的下身道:“你刘大哥这三日都没换亵裤,味道又臊又重,但保证没有一丝Jing味,不信你脱了闻闻便知。”
裴寒砚没料到刘强竟用这种方式自证,一想到刘强那酸臭的体味裹挟着裆部的腥臊便兴奋得有些微微发颤,但面上还是端了一副矜持从容,盯着刘强咧开的大嘴道:“比起下身,裴某现在倒是有些渴了,不如刘大哥先喂些什么帮裴某解解渴吧。”
刘强看着裴寒砚微微张开的浅色唇瓣,再不克制地死死搂住裴寒砚的身子吻了上去。已有三日没亲过裴寒砚这张小嘴,刘强激动得有些疯癫,他先拿肥厚的大嘴在裴寒砚俊美的双唇上蹭弄着,柔软的触感叫他心神荡漾不已,于是张开大嘴一口热气喷在裴寒砚口鼻间,臭不可闻的口气熏得裴寒砚又恶心又兴奋,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yin,如同鼓励般勾得刘强伸出肥臭的舌头在裴寒砚唇珠上细细摩挲着,蹭弄得他唇间鼻尖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口水:“裴大夫不是渴了吗,怎么也不喝你刘大哥的口水,这可是男人的大补之物啊。”
若是寻常人被这样对待,多半会觉得是折辱而羞愤,但裴寒砚却甘之如饴地浅浅一笑,伸出舌头在唇周扫了一圈,把刘强酸臭的口水舔了个干净才犹嫌不足道:“这样喂未免太少,刘大哥不妨换个更直接的法子。”
说罢裴寒砚便把一双俊唇紧紧贴上刘强的大嘴,主动地含住刘强肥厚的双唇吮吻起来。裴寒砚带着药香的清新口气与刘强的口臭交织在一起,这样强烈的反差让二人都兴奋不已,刘强肥胖的身子一个激灵,便也开始积极回应裴寒砚的舌吻,伸出肥臭的大舌头卷着裴寒砚的软舌在自己的嘴里一会儿打着圈交缠,一会儿上下拨弄,还激动地分泌出许多酸臭的口水顺着裴寒砚的软舌渡到他嘴里。
“啊……寒砚的小舌头真甜啊……快再让大哥舔舔……嗯……几天没吃了……大哥好想你……”
裴寒砚像个真的急求解渴之人,没有半分嫌恶地用舌头吮吸着刘强的口水,一面还发出十分享受的呻yin和吞咽声。两人唇舌啧啧交缠,刘强腥臭的大嘴压着裴寒砚性感的薄唇,时而挤压时而吮磨地舔吻着,硬是把裴寒砚微抿的唇瓣也挤开,拿自己肥臭的舌头活活捅进了裴寒砚的小嘴,一边发出野兽般粗野的喘息,一边如同性交般在裴寒砚唇间抽插起来。
“唔……刘大哥慢点……啊……刘大哥的口水好臭……好好吃……嗯……再喂些给我……还要……啊……”
裴寒砚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