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两股,十数股滚烫的精液就被灌注在裴寒砚口中,粘稠的浓精几乎让他无法吞咽,于是刘强便抽出鸡巴,边撸动着边如同作画一样在裴寒砚脸上胡乱喷射,发泄般地把腥臭的浓精射到裴寒砚的额发上,眼眉间,甚至在他高挺的鼻梁和右耳牵出一道浊白的桥,再把更多的浓精用硕大紫红的龟头涂抹在他俊美的侧脸上。直到再没有可以涂抹的地方,余下的精液便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到下巴,再滴落到充血红肿硬如石子的乳头上,顺着湿透的纱衣缓缓流下。
裴寒砚俊美的脸上宛如被敷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泥膜,失神了良久,甚至无意识地用手指捻起刘强腥臭的浓精含到嘴里吮吸,过了半晌才发现自己的鸡巴竟在被刘强逼迫口交的时候也兴奋地射了出来,又多又浓的精液井喷般打在自己的胸腹和榻上,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两人精液浓厚至极的腥膻。
“寒砚……看不出你竟然这么骚啊,光被我插着嘴射到脸上都能高潮,你是有多喜欢刘大哥?”刘强也缓过气来,撑起肥胖的身体,把高潮后慵懒又俊雅的裴寒砚抱在怀里,无意间蹭到他的乳头,刺激得十分敏感的裴寒砚又低低地呻吟出声。
“啊……刘大哥……嗯……唔……好浓……真好吃……”裴寒砚迷离的眼神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就着刘强的动作依偎到他夹杂着汗臭和浓精腥味的怀里,勾住刘强的脖子十分乖顺地亲着他肥腻的下巴。刘强见状也顺势吮吻起裴寒砚还含着自己浓精的小嘴,两人啧啧有声地唇舌纠缠了好一番,把对方嘴里的口水和精液都吃了个干净,刘强又把裴寒砚脸上多余的浓精用手指刮到一处喂到他口中,两人才熬不住这一夜的疲惫,紧紧搂抱着躺在了长榻上。
“刘大哥……青姐在家,你还是早些回家去照顾她吧。”这会儿的裴寒砚终于想起了刘强的妻子,想到自己竟是背着她与她的丈夫行了如此苟且之事,又是羞耻又是愧疚。
而刘强不以为意,搂着裴寒砚清瘦肩膀的粗肥胳膊又使了使力气,臭烘烘的热气扑在裴寒砚泛红的俊脸上道:“没事儿,我是照顾她睡下才出来的,你想不想刘大哥今晚陪你睡?”
裴寒砚的理智与欲望斗争着,半天都没有回话,直到刘强又是掐捏着他硬挺的乳头,又是爱抚他光洁的大腿,逗弄得他呻吟出声才低低应道:“哎……好……那刘大哥便今夜留下来……陪一陪裴某吧。”话了才回抱住刘强,裴寒砚身上的轻纱薄衫已被折腾得布满褶皱和斑斑精迹,两人浑身都是汗水和精液也不管不顾,就这样极其淫靡不堪地紧贴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亮,刘强醒来时裴寒砚已不在身边,怀里只余昨晚裴寒砚所穿的轻纱薄衫,如今黏腻的精液和汗水已然干涸,摸上去像是结了块一般,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和裴寒砚若有若无的体温。刘强细细抚摸着这件纱衣,忍不住回想起昨夜与裴寒砚的快活,下身竟是又直挺挺硬了起来。
刘强心里偷偷寻思着,左右裴寒砚也不在,不如借他的这件衣服再爽一爽,于是背对着门,一手握住纱衣的上端凑到鼻下狠狠嗅闻着裴寒砚的味道,一手用纱衣的下摆裹住自己粗壮紫黑的鸡巴狠狠撸动套弄起来。
因为紧张和怕被发现,刘强不一会儿就闷哼着射在了裴寒砚的纱衣上。没想到此时却听到裴寒砚清冷如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刘强刚松懈下去的肥胖身子瞬间又绷紧起来。
“刘大哥,看来是没把与裴某昨晚的约定放在心上啊。”裴寒砚衣着整齐地走了进来,想来是早起已经梳洗过换了一身衣裳,又恢复了平日一副翩翩佳公子的俊美模样,脸上也并无对昨夜之事的尴尬之色。
刘强陪着笑道:“怎么会……怎么会……”本就不聪明的脑袋拼命思考着要怎么狡辩,支吾了半天才荒唐道:“我是……我是怕寒砚你早上没吃……刘大哥才弄出来些……给你垫垫肚子……”刘强说出口才发觉这理由有多折辱人,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裴寒砚捂着额头默默了半晌,也不知刘强只是开玩笑还是真心祈求,便勉强接着话头说:“那刘大哥是希望裴某把这些吃下去吗?”
刘强的呼吸急促起来,似乎被这个念头刺激得很是兴奋:“寒砚……寒砚你愿意吗……我听说男子晨起的精液是大补……”
裴寒砚坐到塌边拍了拍王兴的肩膀,俊俏的眉眼间尽是挑逗的神色:“都是些无稽之谈……不过既是刘大哥的要求,裴某定然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