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摩挲着,亲着裴寒砚汗湿的侧脸,肥舌在他脸上舔出一道道水迹低喃道:“不……裴大夫……我还当你是大夫,你救救我,我好热……求大夫帮我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裴寒砚被刘强突然改口的称呼刺激得浑身一个战栗,从前旁人称呼他大夫时莫不是对他恭敬有加,而此时刘强口中说着敬语,言语间却尽是淫猥下流的冒犯,竟让他在这种剧烈的反差中感到一阵汹涌的快感。他被白绸包裹着的半硬下身终于也高高耸起,直挺挺抵着刘强的肚腩,一时间错乱悖逆的思考让他彻底乱了阵脚,失去了上位者的从容,开口时不由得带了几分犹豫和慌乱:“脱……怎么脱?”
刘强攀住裴寒砚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的双手,凑到散发着口臭的唇前一根一根手指细细舔吻着,含糊不清道:“用这双手……帮我解上衣……”又努力挺起身子,张开肥厚用熏人的大嘴去吮吻裴寒砚被舔弄到有几分红肿的双唇:“用这张嘴……帮我脱下裤……”说罢像野兽般喘着粗气,又用渴望的目光盯着裴寒砚,这样乞怜的深情在他丑肥的脸上非常滑稽,卑躬屈膝的粗鄙模样叫人十分厌恶,偏偏裴寒砚却甘之如饴地回吻住刘强,把他未完的话都吞没在唇舌间:“刘大哥有求……裴某岂敢不从。”
裴寒砚立起身子,改成跨坐在刘强的双腿上,把他轻轻一推,让王强肥胖的上半身躺倒在宽敞的长榻上,而自己却直着腰,微微垂眸凝视着刘强的丑脸。因刚才一番缠绵,微乱的长发有部分滑落到侧脸,挡住些许昏暗的烛光,从刘强的角度来看,裴寒砚半明半暗的俊脸宛如神只,而身上半透的薄纱遮不住衣下的风景,精致的锁骨和清瘦的胸腹随呼吸轻轻起伏,胸前两点凸起的浅粉乳头更是像点缀在裴寒砚身上的娇嫩花蕊,在昏黄烛灯下泛着诱人的色泽,叫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爱抚,伸出舌头去尝弄,甚至用牙齿去啃咬。
这样狂乱的情欲和风流的清雅在裴寒砚身上矛盾地融合着,他像一个跌落凡尘的谪仙。而刘强想到这位谪仙即将为肥丑粗鄙的自己宽衣解带,身下的肉棒忍不住又向上挺了挺,情难自抑地顶着裴寒砚柔软的屁股摩擦着。
裴寒砚像是意识到了刘强的急色,他挑着好看的桃花眼,细长的眼角动情地微眯着,无声地用双唇吐出两个字:“别急。”
而裴寒砚的手却没有停下,他在刘强肥腻的前胸画着圈搓揉着,勾得刘强兴奋地发出喘息,才挑起手指一点点抽开刘强腰侧的系带。整个过程像一幕幕放慢的画本,裴寒砚有意让刘强仔细观察着自己为他所做的每个动作,放大着带给他的每一分感官享受,仿佛这样也能让自己得到莫大的快感——在裴寒砚心里一处见不得光的角落,他喜欢服侍这样丑肥粗野的中年男人,尤其是待他亦父亦兄的刘强,错乱悖德的关系甚至让他忍不住向刘强索取更多、更淫秽的快乐。
刘强的衣襟被裴寒砚解开,肥大的肚腩像是跳脱了束缚般颤抖着翻涌出来,深褐的乳头直挺挺翘立着,裴寒砚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新鲜玩意儿一样笑了笑,便俯下自己的身子紧贴着刘强磨蹭起来,浅粉的乳头高挺着,隔着薄纱衣压着刘强粗肥的褐乳上下摩擦,一阵触电般的快感直窜脑门,让两人都呻吟出声。
“啊……裴大夫……你的乳头好硬……顶得我好舒服……嗯……”
“嗯……能让刘大哥舒服……啊……是裴某的荣幸……嗯……刘大哥的乳肉也好舒服……给裴某的乳头磨着……要被磨破了……啊……”
刘强犹嫌不足,一手搂住裴寒砚的脖子吮吻起他性感的喉结,而裴寒砚放荡地浪叫着,每每吞咽时,喉结都在刘强粗粝的舌苔上滑动着,让他有种刘强酸臭恶心的口水直接通过舌头,穿过喉结喂给自己的错觉。裴寒砚修长的脖子在空中弯出一个勾人的弧度,脸上不知是刘强难闻的口水还是自己的汗水不断滴落,洒在刘强身上让两人的摩擦越发滑腻。
在不断的摩擦中,裴寒砚披着的纱衣被刘强有意无意地蹭弄着,逐渐滑下裴寒砚的肩头,裴寒砚只能堪堪用手臂挽着不让其完全滑落,洁白诱人的肩膀却完全暴露出来。刘强便就势把肥唇贴着裴寒砚的喉结一路向下,舔吻到他性感光洁的锁骨,一番啃咬戏弄后又吮吻起裴寒砚的香肩,吸吮出一个个红色印记,又发出啵啵的气音,十分猥亵下流,挑弄得裴寒砚再次发出一串舒适的低吟。
“啊……刘大哥……好会舔……嗯……别吸那么重……会留下印记……”裴寒砚呻吟推拒着,却又不住地把肩膀往刘强嘴上凑,一副口是心非的姿态让刘强觉得十分有趣。
“裴大夫……唔……这是我给你戳的章,不喜欢吗……?戳了章,你就是我的人了……嗯……以后不许再让别人碰……知道吗?”刘强像一头野兽在猎物身上撕咬一般,唇舌并用地啃吻着裴寒砚的肩颈,在细嫩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或吻或咬的红痕。
而再往下便是裴寒砚高耸硬挺的乳头,因为他用一手拢着胸前的衣襟,两颗乳头依然包裹在薄纱之内,只隔着这层薄纱微微向外突起,刘强被这欲遮还休的美景勾得欲火难耐,嘬着肥嘴便要去尝那两颗粉色的乳头